李源鳴來到流揚城之時已是三日後,也不知道黃葉新帶領七人在那裡建立勢力,由於前後時間太近,相信他們也沒有什麼大的作爲,看來還是靠自己。
這次留下近三十名王境巔峰武者在富揚城,只是在看看右派勢力會不會反撲,在沒有出現帝境武者情況之下,那他們可以抵禦。
自己再根據將天城變化和鎮揚城變化進行人員調動,那對奪取幻揚城和流揚城將會更快,希望馮再坤能攔住從將天城出來的右派帝境武者。
根據各種信息顯示流揚城跟富揚城沒有可比性,相信右派勢力不會在這裡派更多的王境巔峰武者駐守。1
爲了行動安全可靠性,還是決定先去摸清流揚城的基本佈局,再做攻擊計劃。1
吃飽喝足之後,打聽通天樓在流揚城的位置後,騎着小白晃悠晃悠的去拜訪此地分樓主。
這流揚城是一座普通大城,根據這城中販賣的各種物品就知,沒有任何礦脈資源,依靠販賣不同用品進行資源交換,從而達到資源利用與流通。
但繁華程度是富揚城無法比擬的,這沒有掛在街邊叮噹響的器皿,但這裡擁有着不同的人情風俗,在這裡衣食住行等各種新鮮玩意隨處可見,那樓宇建築更是具有域外風格。
來到那通天小茶樓門前,讓李源鳴不由得感嘆萬千,這通天樓應該和千細大陸中的閱道行事做法應該一樣,反正天下烏鴉一樣黑,要不然他們就靠這破茶樓賺點錢不夠喝水。
那夥計見這個布衣小子騎乘着一隻白虎,來到通天茶樓前在那搖頭晃腦的心中就來氣,騎着一小破虎在那裝什麼裝。
李源鳴見夥計不理睬自己感覺好笑,從小白背上跳下,又將其收進獸袋,於是打趣道:“夥計,來五壺上好茶,再來二斤白乾。”1
“客官,你要喝酒到對過去,本茶樓只賣茶水。”那夥計拍了拍自己雙肩,沒好氣道。
“夥計,你家樓主在那裡,趕緊帶本少去。”李源鳴見夥計今日可能有心事,也不再逗他,拿出金色令牌在他面前晃了晃道。
“看你這樣,別拿這破銅爛鐵在冒充大佬,小心長老和樓主見了會揍你半死。”那夥計見這小子拿着這金色令牌晃悠,急忙勸解道。1
“你這夥計,竟然不識好歹。”
見這夥計胡攪蠻纏,一副把他當作假冒貨,心中就來氣,腳踏瞬隨影移,‘咻’的一聲消失在這夥計面前,竄入茶樓後院。
留下那夥計在那發愣,這小子怎麼不見了??
正當他準備推那同樣佈局的茶室門時,一道掌勁從庭院內朝他劈來,趕緊瞬息閃躲開來,嘴裡急忙喊道:“住手,本少找分樓主。”
“你是誰?”
那人見這小子手中拿着那金牌朝他晃悠,急忙問道。
“見金色令牌如同見樓主,你又是誰?”
“我是流揚城通天樓分樓主蔡彪,不知少俠找我何事?”
“進來,向你打探一些流揚城勢力佈局情況。”
李源鳴推開那虛掩的門,徑直朝那茶桌走去,坐下道。
……
流揚城很特別,整座城只有二大勢力:一個張家,一個杜家,而那些宗門都歸他們管治,畢竟當勢力大到一定程度時,那城主都要看他眼色行事。
城主是郭風揚,一個老牌王境巔峰武者,手下主要有六位王境巔峰武者,主要是爲了看管兩大家主,他什麼事情也不管,讓張藍勳和杜桂倆人商議管理,每年收取整座城的四成資源。
張杜兩家勢力底蘊也深厚,表面上王境八重武者每家只有三位,但誰也不敢保證這些就是他們的頂級實力。
聽聞這些消息後,感覺要取得這流揚城控制權那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但又感覺兩在家族竟然只有這點表面實力,打死都不會相信。1
“蔡樓主,你這裡能和富揚城、鎮揚城消息互通嗎?”
“我們有秘法可以互通,少俠是不是富揚城那位盟主?”蔡彪打量着這小子良久後問道。
“你的消息很靈通呀,本人就是天鳴,到時請你幫我傳達一些消息。”李源鳴打量着這樓主,忽然問道:“這幾日有沒有什麼轟動消息?”
“這……”
那蔡彪不知道這小子從那裡得到這金色令牌,這傢伙又想打聽轟動的消息,那可是要靈石的,又不好開口要,所以故作此態。
“可能你不知道,我天鳴在通天樓是白吃白喝白拿的,這令牌是曾原軍前輩送我的。”李源鳴一副無賴的笑容浮現在臉上。
“你認識曾樓主?”蔡彪驚訝問道,隨後又說:“就幾件事情:一,爭奪近百年富揚城被一年輕武者率衆拿下,帝境武者隕落;二,鎮揚城、荷花城、來揚城三大城主被人偷襲生死未卜;三,將天城左派勢力二大副統領分別前去荷花城和來揚城接管,但鎮揚城目前還沒有誰來接管。四,修煉魔功武者在富揚城出沒……”
“那唐今朝被人偷襲生死未卜,幾時發生的事情?”
“這是昨日早上,從鎮揚城總樓傳來消息。”
“哦,你幫我再打探幾個人,這是私事,我給你靈石。”李源鳴隨後拿出一袋中品靈石道。
“誰?”
……
蔡彪看着這小子從通天樓出去的背影,暗罵道:好像之前的消息不是私事似的,一個做盟主的人這麼摳,竟然只給打探費五百塊靈石,但一想到剛纔他講的,在通天樓都是白吃白喝白拿,好像自己還賺了……
這個唐老鬼竟然被人偷襲,於私於公都要回去看他一下,畢竟他還是對自己幫助很大,反正現在這流揚城要等湯正義他們來了才能進攻城主府。
於是喚出飛獸朝鎮揚城而去。
這老傢伙還不能死,如果換一個人來未必還能有這樣的幫助,根據剛纔消息來分析,都是馮再坤手下的城主被人偷襲,看來他與黎幻城鬥法已經輸了。
自己羽翼還未豐滿之時,現在還需要他的庇護,也是一種各取所需的合作,那也要看看他的誠意如何。
又經過三晝夜連續趕路,終於來到鎮揚城上空。
見到此時鎮揚城巡視武者多了起來,見到李源鳴都要上前查探,但一見他手中令牌,又將他放行。
在在城主府降落之時,又遇到王境武者將其圍住,只好又將令牌亮出道明來意,才能進入唐今朝寢室。
只見衆藥師在爲其醫治,他那臉色蒼白得讓人害怕,李源鳴掀開他那衣衫發現右胸口之上有一劍洞,應該被人從後面貫穿前胸,而且腹部又被人擊一掌,能挺過五六日,看來他命不該絕。
從戒指內拿出治傷神丹,捏成粉末拌水將其灌服,然後用內勁摧化那藥力迅速擴散。
一盞茶時間過後,那蒼白的臉有一些血色浮現,那眼簾在似要睜開又無力,只能又點了他穴道,讓其淨養。
然後將那些藥師揮手退下,問那城主師爺,這件事情的起末。
那師爺見其有九統領令牌,以前與城主關係甚好,看這樣子又救了城主性命,於是道出整件事情起因。
六日傍晚,唐今朝和幾位武者親自巡禮鎮揚城上空,見到幾道飛獸城外飛進來,剛想攔截他們之時,只見那幾只飛獸沒有停下,反而朝城中逃竄而去。
幾人急速追趕在鬧市之時,那幾人突然急速降落,隱於人羣之中不見,城主等人也隨之降落進行分開搜尋,剛纔分開不到一盞茶功夫,幾位長老回到約定地點,就見城主已成這樣。
李源鳴聽完又將唐今朝的衣衫弄開,再次查看那兩處致命傷,這個老牌王境巔峰被人一掌擊中腹部,一劍從背部往前刺穿,這不符合實際。
又問道:“那幾個一同去巡視長老現在何處?能否讓本少見見他們?”
“一共五人,有一位長老事情發生後就趕去將天城向九統領稟報去,剩下四位現在都在外面守候。”
“那好,他們是城主親信嗎?”
“這五人都是城主信得過的屬下,也跟隨城主幾百年了。”
“哦,除了他們,城主平時還有其他親信嗎?”
“有,副城主和城主親如兄弟,一起幾千年了,發生這件事後,副城主在全面追查,還安排信得過的人看守城主。”
“哦,從現在開始我將守着城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
“是。”
坐在這唐今朝的椅子上冥想着這件的前因後果,這肯定是一件有預謀的暗殺事件,難道是那去將天城報信的武者還是外面四名看守的武者?還是巧合?感覺這城主府也不是鐵板一塊。
這去將天城來回近二十多日,這真是遠水解不了近火,現在那些人都在等着這唐今朝嚥氣纔會有下一步動作,看來這鎮揚城又要起波瀾了。1
現在身邊無人可用,有點操蛋,見那案頭有筆墨,想了想還是決定修書二封,然後打開那寢室門,讓那四人進來,告訴他們如此如此。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