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鳴對雲家一陣探查後,發現雲雷明將家主交予兒子云銘乾後,就致力於修煉,不再管家族中事情,做到深居簡出。1
整個家族裡只有他突破帝境一重,頂端實力不足以傲立常州,養成低調的作風也是一種生存之道。
冤有頭,債有主,這是古之言也是一種適合現在李源鳴的想法,事情過去這麼久了,只要將雲雷明活捉或殺了,就算了結這件事情。
於是隱匿修爲和氣息,直接奔雲家。
雲銘乾將家族交由一名長老打理,他在常州武道統領府任職,利用帝國的勢力替雲家開闢一條新的發展契機,從家族勢發展轉變到以帝國爲依託,將雲家在常州外發展勢力,避開常州勢力之間的爭鬥。2
雲家議事堂正在熱火朝天的討論着,堂首那位就是雲家大長老馮近僥。
“大長老,依雲家的實力同時在千元郡和經元郡經營不成問題,畢竟我們的實力擺在那裡。”一長老道。
“只要兩郡發展起來,那常州的相關經營範圍可以縮減,這樣避免與其他勢力產生糾纏事件,家主在武道統領府堅持中立原則。”
……
“本長老的意見還是先將一郡發展好,再去開發另一郡,雖然我們實力還不錯,突然將力量分成兩股,就給別人帶來可趁之機。”馮近僥經過評估大家的意見後,總結道。
“既然這樣,我帶領十名王境武者先去千元郡打開經營路線,鋪好道之後,大長老再派人來支持。”朱奉成起身道。
“好,就依你所的建議,望小心謹慎,傳聞元方郡郡王被人給滅殺了,你們在外的要注意自身安全,其他的維護好在當地的經營,盡力避免與其他勢力產生矛盾,不要給家主增添麻煩。”馮近僥叮囑道。1
“是。”衆長老隨後起身離開議事堂。
李源鳴看着這一幕,對雲銘乾意圖還是挺讚賞的,韜光養晦,待勢力發揚壯大之時,再回到常州與衆勢力一爭長短。
但他不會關心這雲家如何發展,只想找到雲雷明的藏身之處,即是他來到雲家的目的。
馮近僥正在盤思着剛纔大家所言,突然感到危險存在,還未來昨及出手,左肩就被一劍刺傷。1
“趕緊帶我去見雲雷明,此一劍只是警告,若有妄動,定斬不饒。”李源鳴一劍將其擊殺後,出言警告道。
馮近僥面色嚇得蒼白,眼前沒有看到任何人影,就被莫名一劍刺傷,饒是他王境巔峰修爲也不敢反抗,乖乖有有前面帶路,既然找老祖的,那就讓老祖出面解決。
經過幾番週轉來到雲家老祖修煉福地,隨後又被李源鳴一掌劈暈。
李源鳴徑直來到那昏暗的閉關修煉室外。
一道威嚴的聲音從裡面傳出:“外面是誰?”
“你猜?”
隨後那修煉室內傳出,一道劍出鞘的聲音,能來到這雲家老祖修煉的地方,修爲境界肯定不低,但他就是無法探識,更加保持戒備。
“你到底是誰?”裡面那道聲音再次響起,開始明明有兩道腳步聲,隨後聽到一人悶哼的聲音,看來帶路的已經被打暈了。
“雲雷明,你趕緊出來吧,別躲在裡面,在下替別人取你的腦袋,算算你弒兄的罪行而已,你若反抗,那雲家將遭滅滿門,你考慮清楚。”
一道劍域從修煉室內向外漫延開來,那道修煉石門,也被一劍擊得四分五裂,隨後一道人影出現在修煉室外。
眼前竟然沒有人影,劍域裡也沒有被神識探識到武者氣息,讓這老者心裡更加產生一種恐懼感,於是喝道:“道友,別裝神弄鬼,請出來見我。”
“你就是雲雷明?”五丈外現出一道身影問道。
“老夫正是,你是誰?替誰拿老夫的腦袋?”雲雷明持劍觀察着這年輕人,暗道:奇怪了,只見人出現,怎麼無法探識他的修爲?
“還記得你大哥雲雷子嗎?”李源鳴絲毫不將這帝境一重武者放在心上,想要看看這老傢伙是否心生悔意。
“我大哥已經仙去,你找老夫做什麼?”雲雷明鎮定道。
“你後悔當時做過事情嗎?”
“老夫聽不明白你在講什麼?”
雲雷明一時摸不清楚這年輕人的底細,還是抱着不知者無罪狀態,讓這年輕人進了劍域,尋找機會將其擊殺。
“看來你未心存悔意,只能用死來結束你造下的因果。”
李源鳴左臂一震,一股奇寒將這室內給漫延開來,隨即成拳朝雲雷明轟殺過去,與此同時右手飛影劍加持着七種法則,一劍度凡塵從五丈外擊殺過去。
雲雷明被這奇寒之拳將神識給阻斷來,隨即閃身躲避,但是那隨後而來的無聲無息無影一劍直接將其腦袋擊穿,從而磨滅他的神識。
一個帝境一重武者,竟然在一拳一劍攻擊下被擊殺,這放在那裡都難以說得過去,在不相信一剎那間,完成他來到這世上的目的,結束他的罪惡人生。
隨後李源鳴將其屍首送進小塔世界裡,算是爲鄭綺雯報了家仇,出了雲家老祖修煉福地,揚長而去。
這一切來得快,去得也快。
九月二十七日。
常州蔣家。
張燈結綵,高朋滿座,道賀聲接連不斷。
一對新人正在楊在天的主持下進行婚宴最關鍵的一環。
只見他滿臉笑意,朝着這對新人指示道。
“一拜天地。”
李源鳴牽着蒙了蓋頭的蔣林,向上天躬身行禮。
“二拜高堂。”
倆人再次躬身向蔣定雄和姬玉珍行禮,敬酒。
蔣定雄高興的扶起倆人,一人給了一戒指道:“來來,這是給你們的新婚禮物。”
姬玉珍看着倆人有些不好意思,笑道:“這對玉墜是師父的一點心意,希望你們恩愛有加。”
堂下衆人引來竊竊私語:
“這蔣定雄的女兒五年前不是訂比武招婿了嗎?”
“是呀,看這新郎的面相不像之前那奪魁之人呀?”
“不得了呀,倆大帝到場,這是何等的榮耀。”
“看來蔣家日後在常州那可是穩如泰山。”
“看來這常州又有人要失眠了。”
……
“夫妻對拜。”楊在天聲音再次響起。
倆人分別來了一個深躬身,以示感謝。
“送入洞房。”
李源鳴隨後抱起蔣林往那蔣林閨房走去,惹起衆人一高呼聲。
揮退了衆下人後,李源鳴又在那閨房揮下佈下陣法,再次進入到閨房內。
這時嘩啦一下跳出四個女人出來,紛紛要鬧洞房,看着千翎羽,鄭綺雯,凰魅影,孫玲兒四人將那蔣林頭上的頭蓋給揭開,你戴戴,我戴戴,然後跑到李源鳴身邊讓他揭開。
“四位姐姐,老爹讓你們一起參加的,你們拒絕了,現在跑來搗亂,真的欠揍。”蔣林作勢生氣道。
“那敢搶你蔣小姐的頭彩,不過我們鬧洞房還是可以的。”
“哈哈。”
四人笑着將蔣林的新娘服飾全部脫下,留着一身貼衣物,輪流穿戴,擺着臭美架式,將今日的新郎給掠在一旁。
“咳咳,你們幾個鬧翻天了,是不是該打打屁股了。”李源鳴出伸出手掌作勢力拍打四人道。
“你小子今日敢囂張,等下讓你起不來牀。”於是四人合力將李源鳴給摁在牀上,一件一件扒光他的衣衫,再將其捆綁上。
“林妹妹,趕緊入洞房,隨便你用什麼招式都可以,他無法拂你的意,讓他變成軟腳蝦。”
四人嬌笑着鑽進小塔,留下倆個穿着貼身內衣面面相覷。
“夫君,其實四位姐姐不用擔心,今日也沒有來其他大帝,本來我們可以熱鬧一番的。”蔣林將捆綁在李源鳴身上的布條解開道。
“她們不想搶你的風頭,讓你享受到出嫁的獨一份精彩。”李源鳴伸了伸手腳,暗道:這些丫頭,捆綁起來還是用死力呀。
“夫君,師父和楊師伯看樣子肯定已經那個了,師父現在走路都不一樣了。”蔣林嬌笑道。
“是的,看楊師伯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肯定將你師父給吃了。”
“他們從認識到現在近二萬年了,現在才結合在一起,白白浪費那麼多美好的時光。”蔣林偎依在李源鳴懷裡感嘆道。
“是呀,你知道洞房一刻值千金嗎?”李源鳴摟着這美嬌娘笑道。
“值你的頭,已經老夫老妻了,今晚你去陪她們四人,我獨自睡。”蔣林起身擺弄一下貼身內衣,嬌笑道。
“哈哈,先將你辦了,再講別的。”
李源鳴一伸手又將新娘給摟抱在牀上,一陣翻滾,房內彈奏起一首動聽的樂曲。
蔣定雄見這這倆小已經進入洞房了,面上笑開了花,終於將自己的心事給予解決了,起身給各位前來慶賀的管事者敬酒表示感謝。
“恭喜蔣首富,不知你幾時再娶一位佳麗再生一個孩子,然後再來次婚宴,讓我們再樂活一次。”
索震起身大笑道,話裡話外帶着一番嘲笑之意。
“哈哈,多謝索將軍建議,看我這頭髮有心無力了。”
蔣定雄假裝聽不懂他意思,這傢伙之前非常想讓蔣林做他的孫媳婦,女兒和他孫子結婚,自己輩份不就低了嗎?於是拒絕其好意。
索圖又在比武招婿中敗給千翎羽,心中很不滿,今日跟跟隨着爺爺來到蔣家,發現那新郎根本不是之前那個。
還有潘佳成以及之前的幾個同黨也來到這裡,之前那邱明就是通緝上的女魔頭,他們今日來也是想證實下,特別是之前索圖被他打的場景場歷歷在目。
幾個狐朋狗友一商議後,決定向歸元帝國武道統領府進行稟報,一定要將這事情給搞清楚,報五年前被打的仇。
蔣定雄根本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帶着三個兒子向前來賀喜的賓客敬酒表示感謝。
當武道統領府換了新統領,又聽到蔣府還有兩帝境九重武者,心裡更是不敢率衆前來查探,只能將這情況稟報帝國王室,讓豐王做出決定。
贏豐在琢磨着這件事的真假程度,這前段時間又剛下發那李源鳴通緝畫像,現在蔣府的邱明真的是那小魔頭嗎?
因爲蔣家丫頭拜玉玲仙子爲師,如果沒有真正證據的話,那很難從蔣府半他們帶走,自己作爲帝王不可能親自出馬去捉拿,看來只能通過秘術向帝君稟報這件事。
贏豐讓那武道統領先回去監視着蔣家,等待萬明王朝派人前來。
贏在天聽到遠在歸元帝國贏豐傳來秘術,說那小魔頭出現了,暗自心驚,不可能的事情呀,四人在那懸崖上處置的大陣都沒有任何反應,怎麼跑到歸元帝國去了吧?
於是將舒同慶招來並告之他之事,讓他前去歸元帝國加以辨認。
舒同慶聞聲一聽道:“帝君,您對這件事相信嗎?”
“哈哈,舒兄,本帝君也有懷疑,所以請你老兄去查探一番,若真有此事,傳訊本帝君,我們一起捉住他,訊問他後面的人到底是誰?”
“好。” wWW⊕tt kan⊕c○
舒同慶話也不多說,直接撕開空間直奔歸元帝國而來。
那贏豐還在來回踱步,就見到空間一扭曲,一道人影出現在大殿上,待看清來人後,急忙上前行抱拳行禮道:“舒叔叔,您來得太及時了,晚輩正不知如何解決這事,畢竟他們那裡有兩名帝境九重武者。”
“瞧賢侄講的,你現在拿捏倆個帝境九重武者不成問題,既然帝君讓本帝來查探,那讓人帶路吧。”舒同慶笑道。
“有舒叔叔在,那肯定萬無一失。”贏豐笑道,連忙讓那武道統領黎煥帶着他的手諭引着舒同慶前往蔣府。
蔣府經過白天的熱鬧後,晚上都是親近的朋友在蔣府聊天,突然有侍衛稟報,帝國王室派人前來說有要事相商。
“這帝國王室,今日沒有派人前來慶賀,這個時候派人來搞什麼鬼?”蔣定雄疑惑道,但也不能得罪他們,只好請他們進入大堂。
“財神爺,今日有事不能前來,黎某現在特來恭喜。”然後面上充滿嚴肅之色道:“不過黎某此次來奉豐王手諭,前來請新郎邱明出來查驗身份。”
“黎統領,邱明是蔣某的女婿,不知犯了什麼罪?”蔣定雄一臉疑惑問道。
坐在堂上的楊在天和姬玉珍一見這舒同慶一起來到大堂後,心裡咯噔一下暗道:“這帝境大圓滿來到蔣府到底所爲何事?”
因爲一修爲到帝境大圓滿武者,都保持着平凡的身軀,保持着凡人的模樣,若不是帝境武者後境武者是無法常識他們的具體修爲境界。
楊在天突然想起這小子那天跟他講的話:“您還無法擁有和帝境圓滿甚至大圓滿對抗的資本”,難道這小子已經招惹到這層次武者?
姬玉珍也探知到這舒同慶不簡單的修爲境界也下在疑惑,按他們這帝境大圓滿,一掌就可以將倆給劈成重傷,現在又點名見了那小子,他到底犯了什麼罪?
“哈哈,財神爺不用慌張,只要讓他出來問幾句話而已,爲了表示對財神爺的尊重,豐王特意下了這道手諭。”黎煥笑道。
“這樣就好,我派人將他叫來。”
蔣定雄朝管家常歷青招了招手,讓他去林菀將姑爺叫到大堂來。
“哈哈,反正現在閒着也是閒着,本統領和你一起去。”黎煥笑道,隨後也跟着管家的步伐出了大堂。
舒同慶隨即坐在身邊的桌邊,瞄了一眼楊在天和姬玉珍,像是黎煥的隨從一般,後面倆人假裝不認識他,坐在那裡聊着其他事情。
黎煥來到林菀見到那裡已經佈置了陣法,他也無法破解,只能讓那管家在外面呼喊。
話說李源鳴和蔣林恩愛完後,又竄進小塔和另外四女來個雙修,此時正在賣力的修煉着,那想到今日竟然出如此岔子,只有蔣林一人呆在林菀閨房裡,聽到管家喊話,急得團團轉,又進不去小塔,而那銀爺和小貓此時也不知道跑那裡去了。
現在是她能聽到外面的喊話,而裡面的聲音卻無法傳出外面,就這樣過了一炷香時間,黎煥見到那裡面有一女子在走動,始終沒有聽到她的聲音,最終決定向舒同慶稟報。
在堂上的衆人也有些着急了,這去請一個人要那麼久的時間嗎?
黎煥回來後恭敬的向舒同慶稟報了那林菀的事情,請他去解決。
堂人衆人一聽,外面喊這麼大聲,裡面竟然沒有迴應,這是什麼陣法,竟然如此也得?
舒同慶笑了笑,起身跟着黎煥走出去,然後堂上衆人也跟着去看看那林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銀爺和小貓將小塔空間禁止聲音傳出,但他還是不放心蔣府的事情,還是隔着小塔在觀察蔣府,當他發現那舒同慶出現在蔣府時,心裡一驚,又見那管家所言,急忙正在雙修的李源鳴給喚醒。
“你小子還在瞎玩,外面來了帝境圓滿武者說是要找你的,趕緊出去應付。”
李源鳴正在和影兒意修雙修,一聽到小銀的提醒趕緊停下,隨後出了小塔,見到蔣林在那裡無計可施,一臉緊張的樣子,連忙拍拍她肩膀表示安慰。
見一夥人正從幾百丈外的大堂走來,急忙將那陣法給予撤了,這帝境圓滿到底是誰?
“銀爺,那是誰?”
“你一個熟悉的人,做好最壞的打算。”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