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鳴讓五人將他們圍住,和蕭玲音竄向那空間有些波動的城主府內,將正準備撕裂空間的牧東一劍制止住。
“牧大統領,這幾日歇息不錯呀,看來可以來活動下了。”
“你小子陰魂不散,今日本統領自爆都要拖你下地獄。”牧東正想跨入那空間,被這小子一劍給逼出來,心中那怒火如已經釋放,臉部肌肉激動鐵青,右手握劍顫抖着,這是極怒的表現。
李源鳴見這老小子這模樣,正是將其擊殺好時機,與蕭玲音意念即時交流着,倆人見狀施合擊劍陣,同時兩劍攻向牧東,讓正在顫抖的他,慌忙舉劍自救。
但是之前傷在腹部靠近丹田之處的牧東,那能這麼快恢復,一使內力那丹田一陣巨烈疼痛傳來,只他將手中劍一拋,強行聚氣,渾身瞬息鼓起,想要自爆丹田。
李源鳴一劍度凡塵攻擊其腹部丹田所在,那牧東高呼:“作鬼不放過你。”沒想到鬼沒有做成,反而是自己丹田被這小子一劍洞穿。
那鼓漲的身軀瞬息乾癟下來,氣得他朝着李源鳴破口怒道:“你孃的,本統領想死你還要攔着老子,去你孃的。”
他眼角流出悲傷的兩行老淚,此時全身如同孩兒一般,手無縛雞之力,眼裡盡是仇恨,嘴裡只能通過辱罵來表達。
“牧統領,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現在已經成廢物了,那位應該也不會再次出手了,因爲做人家的狗還是要有價值的,沒有用的狗何來受主人恩寵?”
李源鳴將其封住穴道,防止其自盡,提拎他來了大院裡,只見幾人在對峙着,三人也不出擊,五人也不攻擊他們,都在等裡面的結果來決定。
‘啪’的一聲,牧東被扔在衆人面前。
“三位是等你們統領來領人還是以這種方式進行?”李源鳴冷眼掃視着三位的反應,也不在乎多出幾劍。
“既然你已經將一統大統領捉拿了,能否放我們回去,我們只是前來助拳,無實質破壞與你們的關係。”
白水呈抱拳躬身道,好漢不吃眼前虧。
“這位仁兄,你理解錯本盟主的意思了,不用你們回去請,你們大統領自己過來找本盟主商談,如果識時務者,就不要抵抗,自封大穴,我們還是很友好的。”
這小子的一副好人姿態讓三人心中罵娘四起,你大爺的,說得好聽,老子也是帝境圓滿之人,竟然被你如此耍,讓我們顏面何存,但是爲了性命安全,幾人啪啪的自拍了幾處穴道。
“好。大哥,二哥再將他們穴道用獨家手法點制一下,做到萬無一失。”李源鳴朝燕藍青和凌木雲輕聲道。
城主府的其他武者,見到這些連帝境圓滿都制止得如此輕鬆,那敢講個不字,紛紛棄械表示臣服,願意追隨天鳴盟。
“好的,你倆人去給正義和復元大統領送口頭信,讓他們見信後,帶上資源迅速來宣揚城領人,如果半個月不見人影,那他們就無法保全性命了。”李源鳴指着倆位帝境武者命令道。
燕藍青和凌木雲也沒有想到攻擊這宣揚城竟然如此容易,不費一絲力氣就將他拿回來,這真是天助這小子。
衆人來到議事堂,讓原城主府的人將現有人員集中起來,等待天鳴盟人到來接受管治。
李源鳴在宣揚城議事堂後佈置一道傳送陣,直通將天城城主府,讓等待在那邊的魏芳玲等人過來,從而接受宣揚城的管治。
看着忙碌的他們,五位兄弟此時才知道要真正管治好一個大城,真的不是以武力能解決好的,如果沒有相關制度與條例,那整個大城都會天天出現殺戮,更別談發展。
而李源鳴則帶着小麒麟在整個城主府佈置防禦大陣,雖然可以抵禦帝境圓滿以下攻擊,只要有人攻擊這大陣,那他會直接感應到。
小麒麟自從上次跟蕭玲音三人鬧彆扭後,就獨自在那裡學煉體和修煉劍技,最後覺得無聊還是來到這小子身邊,覺得有這小子一起生活纔不會乏味。1
“小貓,難道那女帝就不能騎乘你嗎?”李源鳴笑道。
“你小子別聊這種無聊的話題,本神獸不是隨便的神獸,這是原則問題:不能讓女人坐本神獸的背,不管她是誰。”
小神獸停住揮舞的爪子,朝這小子鄙視一眼,認真道。
“喲,看不出你的原則性蠻強的嗎?但之前慕容霜幾串臭豆腐就將你原則給擊破了?”
“那個不管原則的事情,只是本神獸嘴饞,有些原則性不能變,你小子想讓他們去那裡修煉,有沒有想過後果?”
“什麼後果?”李源鳴明知故問道。
“只能講你小子心大,萬一人家人心不足蛇吞象時,你就麻煩了,畢竟你現在弱得如只雞,沒有你家婆娘助陣,人家可以將你拿捏得死死的。”
“對呀,我家婆娘也本帝的一股力量,你小傢伙也是本帝的力量,我的單挑能力不強,但是我的綜合能力強呀。”
“好了,願本神獸多嘴,你做的都是對的,到時候別來本神獸面前哭訴。”小麒麟被這小子的言語激得無法駁斥,氣得連連揮爪道。
……
遠在正義和復元的蘇義真和常元彪,早已經從他們佈置在宣揚城的陣感應到發生的一切,心中甚是震驚,這小子難道真的有一統朦朧世界的心?
還想讓自己帶着修煉資源過去領人,這不是敲詐嗎?萬一一言不合又將本統領留在那裡,這不是做虧本的買賣嗎?
難道這小子還有別的意思……
倆倆久久想不通,如先去向帝源城稟報再去宣揚城,這樣做到大家面子都過得去。
當倆人撕裂空間來到帝源城時,帝君已經像是知道倆人今日要到來,早早的坐在大殿上等候。
“倆位,別慌張,既然牧東命數已盡,我們也無能爲力,之前有人兩次救他,但是不能天天守候着他。”榆盛雙眼掃視着倆人直接開門見山道。
“帝君,可是我們的統領還在他們手上,您給我們出個主意如何?”蘇義真出列恭敬道。
“既然是你們的副手就按照他的要求去將人領回來,相信他們要修煉資源不會對你們的人下手了,從這點上講,他們暫時還不想惹怒你們。”帝君再次朝倆人掃視一下道。
“帝君,您就這樣放任他們成長嗎?萬一他們再進攻正義和復元,我們拿什麼和他們周旋?”常元彪擔憂道。
“你們不知道這一個月時間以來,各路消息都在宣揚帝源城外爭鬥,帝源城在相應約定之下不能出手,無非想用整個武道來約束本帝君,你如何讓他們來攻擊帝源城,這樣本帝君有正當出手的理由。”
“帝君,萬一他們不攻擊帝源城,反而將正義和復元給拿下,那隻剩下帝源城,這如何是好?”蘇義城滿臉擔憂道。
“倆位放心,他們只要將力量分散不正是你們的機會嗎?至於其他,本帝君暫時無法給你們一個滿意答案,畢竟坐在這個位置上要受到朦朧整個世界的約束。”
……
三人在談論了半個時辰,最後就是想告訴倆人,身在高處不能激起衆怒,只能順其自然,但是怎麼做有他自己的辦法,無非想讓倆人放心回去。
“這老狐狸,仗着武道修爲高可以視別人利益不顧,只想着自己的小九九。”蘇義真望着離去的背影,心中罵道。
“蘇兄,走吧,將自家統領領回家,然後再慢慢想着其他事情,船到橋頭自然直,想多傷腦子。”常元彪沒心沒肺自嘲道。
倆人直接從帝源城撕裂空間出現在宣揚城城主府,這纔回去幾日這裡就換了主人,真他孃的世事無常。
“倆位來得好及時呀,本盟主還以爲倆位要過段時間纔會到,看來倆位還是有些手段的。”一道聲音從城主府那議事堂傳出來。
“這小子,你大爺的,這是抓住本統領弱點了。”
倆人相視一眼,苦笑道,遇到這小子算是今生不幸呀。
“哈哈,天鳴老弟,真是不打不相識呀,今日和常兄特意來拜訪。”蘇義真一進議事大堂見到那六大帝坐在堂下,心中一愣,但馬上轉變臉面,露出滿面笑容,抱拳大笑道。
“倆人請坐,上次在凌老哥的青龍城沒有留下倆位一起喝茶,甚是遺憾,希望今日大家能暢開天窗說亮話,做個好鄰居還是其他就在今日一晤。”
坐在堂首的李源鳴朝倆人揮手招呼道,都不起身相迎的,一副老大的模樣,讓倆人心裡十分不爽,但有什麼辦法呢?
求人必須要有求人的態度,不能惹人家生氣纔是頭等要事,現在身處狼窩,自然要聽從人家吩咐了。
“哈哈,天鳴老弟,你講笑了,之前是受到牧東鼓惑,現在你老弟是三大城城主,自然願意與你做個好鄰居了,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常元彪笑道。
“好,既然做近鄰之前,要先將之事你們無故來到鄰居動手動腳,在本盟主看來十分不規矩,是不是要送上一點賠禮道歉費用?”
你大爺的還是揪着原來的事情不放呀,蘇義真面色一愣,笑道:“我們都知曉近鄰不可欺,我們也是帶着誠意來的,希望這誠意能讓老弟滿意並將我們的人給放了,給個機會,下不爲例。”
“燕大哥,凌二哥,既然二位統領誠意滿滿,將他們的人帶出來,送還給他們,爲了表示誠意,我們還免費送他們一位。”
李源鳴朝着堂下的燕藍青和凌木雲笑道,又調侃他們一次,惹得堂上堂下一陣大笑。
蘇義真和常元彪老臉發燙,若是能一劍能將這小子滅殺的話,肯定會出手,但是堂下坐着六大帝境圓滿武者,再有本事也只能掂量着。
“大統領。”
“大統領。”
白水呈和傅凡英恢復自由身後,被帶到堂上見到自家統領,躬身道,眼中露出感激之情,看來付出不少的資源才換回他們的自由。
“天鳴老弟,既然他們已經恢復自由身了,那我們先告辭了,有機會再聚。”
蘇義真見到白水呈沒有受到任何虐待現象,放寬心了,於是起身道。
“慢着,蘇統領和常統領,讓他們先回去,你倆留下來,本盟主有事與你們相商。”李源鳴見已經調侃完倆人了,似看見他們那心中怒火,但是沒有讓他們走的樣子。
“天鳴老弟,你這是何意?”常元彪有些不滿了,聲音有點冷道。
“不要緊張,本盟主只是想和你們商議一下未來朦朧世界的走向,沒有其他意思,如果要強留倆位還能走得掉嗎?”李源鳴笑道。
“那好,你們先回去。”
蘇義真似是讀懂這小子的意思,轉身朝正在疑惑的白水呈倆人道。
隨着倆人的離開,事個議事堂被一結界給罩住,裡面的聲音在外面無法探聽到。
“倆位統領在朦朧世界也有兩萬餘年了,對朦朧世界發展有何看法?”李源鳴單刀直入道。
“正常發展呀,除了上帝源城每年上貢三成修煉資源,沒有別的問題。”蘇義真那疑惑的眼神看着這小子,不知他問這做什麼。
“本盟主現在已經將一統勢力的三大城收爲已有,如果不上交修煉資源會面臨什麼後果?”
“這……那肯定會面臨帝源城武者的摧收和武力相逼了。”
蘇義真這纔想起那帝君之前所講的話,原來這老狐狸想看看這天鳴盟的態度,如果上其上貢的話,那萬事大吉,誰做外面管治者,只要向上貢修煉資源,他們會睜着眼和閉着眼,只看見修煉資源。
常元彪此時有些明白這小子問這話的其他目的了,如果他將正義和復元給滅了,同樣上繳同樣的修煉資源,那帝君還是不會出手,除非這小子真的會攻擊帝源城,逼他出手。
“天鳴老弟,你現在想如何做?難道要將正義和復元變成天鳴盟?”常元彪擔憂道。
“哈哈,有這種想法,看看倆人是如何想的?如何做才令本盟主解除這種想法?”李源鳴笑道。1
“你想要我們如何做?”
蘇義真現在有些心慌了,這小子現在是將刀架在脖子上,然後問人家服不服?這那裡是商量,純粹強盜行爲,有言難訴呀。
“哈哈,這問題很好解決,你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