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風平浪靜的江揚城,馬家在外巡視的太上長老連續幾日失蹤事件,讓馬家上下惶恐失措。
經過對這些太上長老所經之處沒發現打鬥痕跡,難道這些太上長老自己失蹤?
馬竟召集剩下的衆太上長來議事大堂參加分析,望着這堂下還有十幾位,心裡震驚不已,王境武者就這麼輕易失蹤,難道他們背叛了馬家還是被別人滅殺了?
作爲家主也不好把這些話講出來,只是讓大家分析下,這些太上長老到底去那裡了?
衆太上長老也不知所以然,這麼大的活人說不見就不見了,況且還是王境武者,讓他們頭大。
“家主,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帝階境武者給擄走了。”一太上長老打破沉默道。
“難道沒有其他可能?”馬竟沉思片刻後問道。
“那家主指的是什麼?”衆長老雙目直視馬竟,齊聲問道。
馬竟此時有點尷尬了,講失蹤太上長老不忠誠的話,那就以犯衆怒了,只能道:“會不會被人滅殺了或者是追逐什麼人出了江揚城?”
衆長老看那馬竟的眼神稍微緩和。
要悄無聲息地滅殺一王境武者,除了王境巔峰武者或帝階境武者,其他的還真想不到,唯一希望是追人出了江揚城,但也不會連續五六天出了江揚城不回來呀,難道他們真的……
不敢想,衆長老渾身打了個哆嗦,這不可能的事情。
衆人最後也沒有拿出什麼好的辦法,但爲了家族,太上長老不見的消息也被封鎖,否則引起其他三家勢力的注意。
馬家太上長老出去巡視也變成了五六人一組。
話說李源鳴帶領畢慶、彭萬章等人連續六日綁了六名馬家太上長老,見其馬家太上長老巡視增加人手,就沒有辦法下手了,轉而向其他三家勢力巡視長老下手。
江揚城四大勢力,都害怕其他三家知道自家太上長老失蹤引起搶奪地盤,都將消息封鎖也給李源鳴等人制造出了繼續製作怪事帶來機會。
“隊長,擄來這位多老傢伙,也只是讓四家族損失三成力量,他們還是很強橫的。”黃秋顏看着莊園大堂上被控制住的四家長老道。
“接下來就是利用他們的價值了,不能白擄來。”李源鳴笑道。
“他們有什麼價值?”畢慶不解道。
“打入他們家族內部,控制家族,然後合夥圍攻城主府,轉而控制整個江揚城。”李源鳴笑道。
先從馬家太上長老開始審問,經過幾個時辰的威逼利誘之下那馬富元、馬政偉、馬顯威三人還算配合,剩下三人有些牴觸,李源鳴只好將他們三人重新關押。
李源鳴將三套說辭教予三人,讓三人先後回馬家,消除他們的懷疑後,自己和畢慶,彭萬章再進去。
馬家太上長老都在人人自危之時,馬富元、馬政偉、馬顯威三人先後回到馬家,讓大家放下壓在心口上的那塊石頭。
馬竟見這三人回來後,從他們敘述上講都是追逐人出了江揚城,然後被人擊傷,再被人救起,心中雖有懷疑,但是他們是太上長老,也不好說什麼,只是暗中派人監視三人是否有不軌之處。
……
“稟報家主,莊園外面有兩位武者非要求見家主,說有重要事情相商。”馬家一外事長老來到議事堂稟報。
“請他們進來。”那馬竟沉思片刻後道。
“請家主稍等。”那長老躬身告退。
一刻鐘後,兩位武者被那外事長老帶到議事堂,正是畢慶和彭萬章。
“見過馬家主。”畢慶和彭萬章上前抱拳行禮道。
馬竟用那銳利的目光掃視着這倆人問道:“兩位有什麼事情非要見我?”
“我哥倆從鎮揚城逃亡出來,想在最近的江揚城謀一差事,但又不知去哪家勢力謀生好,今早在城中截獲一武者,從他身上搜到這個信箋,上面標着馬家主的大名,就特來做送信人順便謀份差事。”畢慶從懷裡摸出一封信箋道。
站立在議事堂的外事長老連忙上前接過那信箋再轉呈給馬竟。
馬竟雙眼打量着這兩位王境一重的武者,接過信箋道:“倆位先請坐。”
馬竟看過信箋後道:“兩位有沒有看過信箋上的內容?”
“馬家主,那信箋上有蠟封,我們是順道謀生沒有必要知道那信箋上的內容。”畢慶道。
“兩位既然要謀生,本家主正需要安全巡視武者,那你倆跟隨外事長老去大長老那裡報道。”馬竟微笑着朝倆人道。
“馬家主,我哥倆每月修煉資源能分到多少?”彭萬章插話道。
“五萬中品靈石。”馬竟隨口道。
“倆人還是一人?”畢慶追問道。
“一人,滿意嗎?”馬竟聞言笑道。
“少了點,要不我們再去別家問問?”彭萬章朝比慶低聲道。
“我們來江揚城人生地不熟的,也不認識其他家主。”畢慶低聲又道:“先問問馬家主對我們的其他要求再講。”
“馬家主,如果鎮揚城恢復正常後,我哥倆需要回去,您不會阻攔我們吧?”畢慶擡頭高聲問道。
“道友,你多慮了,多位朋友多條道,只要提前告知本家主,隨時讓你走。”馬竟聞言大笑道。
“那好,我哥倆願意留下爲馬家效力。”畢慶躬身道。
“好,外事長老,帶他倆去大長老那裡登記會,告訴大長老好生招待這倆道友,不可以怠慢。”馬竟朝那外事長交代道。
“多謝馬家主。”畢慶和彭萬章躬身行禮道。
馬竟那雙眼看着三人離開議事堂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信,這倆王境一重武者說沒有看過這信箋,打死都不相信。
這信箋上面所講難道是真的?
那一統右勢力要將江揚城四大家族武者徹底收爲己有?
難道那鄒子行講的是爲了分散四大家族實力做的佈局?
這倆武者是不是鎮揚城左勢力派來離間的?
……
馬竟此時腦袋有點痛,這麼多問題,不知從那裡解,所以他才讓畢慶和彭萬章留下,讓太上長老負責看住倆人。
馬竟此時被一封信箋和前幾天太上長老失蹤又回來,還有三名太長老生死不明混亂事情給搞得焦頭爛額,這種事情又不好跟其他三家家主商量,弄不好還被扣上帽子。
馬家莊園無論晝夜防備森嚴,由於最近這些奇怪的事情發生,讓馬竟心生不安,偌大的莊園也安排太上長老輪流巡視,並加強武者防守力量。
大白天,李源鳴隱匿身影和收斂全部武者氣息,竄進馬家莊園,像進入無人之地,朝那地形圖上的標記尋找馬家重要建築與修煉之地。
要想快速控制這麼大的家族不能靠自己的這幾個微薄武力,要用計謀才能快速掌控他們的命脈。
掌控他們的生活習慣纔是實施計劃的有效途徑,經過一日觀察,所有未出去巡視的太上長老每日只食一餐,由專人進行製作與送到太上長老修煉室。
那對馬竟飲食安全則是每日都有人提前爲他試毒,畢竟培養一家之主花費的資源和精力不少,這也是馬上祖上傳下的規矩。
看來只能對馬竟來硬的,對那些太上長老來軟的,誰叫自己是丹藥師呢,想到這裡,有些小開心。
話說衆長老在食完廚房專門爲他們製作的飯菜後不到一刻鐘,衆人發現自己竟然像無骨之樣,癱軟在地上,暈睡過去。
李源鳴將那解藥別喂服那馬富元三人後,又來到馬家大長老專門爲畢慶和彭萬章製作屋前,讓倆人做好準備,自己去引那馬竟來這太上長老修煉洞。
李源鳴裝扮成一侍衛慌慌張張、大氣不接下氣直奔馬竟書房稟報:“家……主,大事……不好了,太……上……長……老……全……部暈……倒……了。”
“什麼?”馬竟聞言大驚,連忙起身道。
李源鳴扶着門框喘着粗氣道:“剛纔大長老讓小的去請太上長老議事,沒想到一去到長壽洞,見衆太上長老都暈倒在地。”
那馬竟咻的一聲竄出書房,朝馬家後山狂掠而去。
李源鳴那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隨後也朝着長壽洞狂掠去。
馬竟來到長壽洞,發現衆長老都癱倒在坐墊上,一動也不動,看來是中毒了,急忙用神識查探衆人到底中的是那種毒。
經過查探後,發現衆人似失去修爲,渾身骨質軟化,像那軟骨散藥,剛掏出那解藥,見李源鳴這傢伙竟然也竄到洞口。
馬竟看着李源鳴緩緩起身道:“你是誰?”
李源鳴露出那欠揍的笑容道:“馬家主你好,本人對你大名如雷貫耳,特別想和你深入認識。”
馬竟見此時已經着這小子的道,看來只有擒住這小子,逼其交出解藥才行,揮手向李源鳴一掌拍來。
李源鳴瞬息一閃,身後那畢慶一掌迎上馬竟那一掌,隨着‘彭’的一聲,那馬竟被這一掌勁退後三步。
馬竟這纔看清接自己一掌的人是畢慶,有些驚訝道:“你怎麼有這麼濃厚的內力?”
畢慶笑道:“多謝馬家主收留我兄弟倆。”
“你……”
馬竟指着畢慶氣得講不出話來,以爲自己掌握一切,沒有想到還是被人給算計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