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衆人驚呆了,江源洋的那一攻招在他們看來,同境界的修爲都難以防禦,這小子先是一劍破解他的劍招,而那一劍卻直接擊向對方胸口,還有這樣直接簡單暴力操作。1
要是自己在臺上,也會被擊敗,衆人心裡對這小子不再像之前那樣輕視了,難道這小子深藏不露?
“江長老,你出劍快慢了被我佔了個便宜,僥倖贏了你了,該你作選擇了。”李源鳴朝着江源洋抱拳笑道,這笑容是那麼的爽朗,是那多麼的燦爛,但聽在江源洋耳裡是多麼的刺耳,這小子在嘲笑自己。
“邱明老弟,我身上沒有帶夠這麼多的修煉資源,先欠下日後再給你如何?”江源洋拿出一隻戒指,走近李源鳴用低聲道。
“江長老,你資源不足,不是還有兩種選擇嘛,既然這裡是一半資源,那剩下一半用五鞭也可以解決呀。”
李源鳴的聲音再次響徹整個廣場之上,臺下衆人心裡暗罵江源洋,不要臉的傢伙,現在知道腳踢鐵板上了吧?
活該。
江源洋此時老臉漲紅,本來想跟這小子商量一二,那想到這小子竟然將這事公之於衆,那尷尬的場面確實讓其下不了臺。
“江長老,你考慮一下,五鞭換取一半修煉資源,這筆買賣挺划算的。”李源鳴揮舞着手中藤條,在空中啪啪作響,一副好人模樣。
“等我一下。”江源洋那面紅得如猴腚一般,咻的一聲竄下臺,朝着認識的宗門長老借靈石來抵債,真要被打了屁股了,那在蓮花修仙界再也沒有他立足的地方,況且宗門也會將其長老位置給擼了。
他的人源還不錯,經過求爺爺告奶奶的拉下臉皮跟要好的武者借到一半資源後,重新上臺遞給在那麼揮着藤條的傢伙。
“多謝江長老的彩頭,大家別忘記了我只是來爲喜事助興的,其實打十鞭可以得到幾億修煉資源,我個人覺得挺划算的,如果我輸了願意讓你們打十鞭助興。”
李源鳴朝着這老傢伙友好的笑着,江源洋此時恨不得將這傢伙宰了,喝他的血,抽他的筋,食他的肉,但是做爲前十宗門長老,表面功夫可是要有呀,強顏歡笑道:“邱老弟果然人中龍鳳,江某佩服。”
“多謝江長老誇獎,在下只是僥倖而已。”李源鳴再次朝臺下衆人抱拳道:“既然是助光,請大家自降修爲,上臺來湊下熱鬧爲一劍宗喜事再添樂趣。”
那幾個前來迎接的新娘的乙仙境弟子正坐在前排看着這小子表演,本來想上來揍這小子一頓,當發現這小子可以連揍倆人後,他們也有些發虛了,萬一對戰輸了,那可是影響到他們朝陽修仙界的顏面。
坐在他們後面一個武者眼中盯着這傢伙總感覺臺上之人很熟悉,難道是他?心中不敢確認,但既然是助興,上臺去賺一筆也是好事。
正在大家沉默之時,一道聲音響起:“哈哈,既然是助興,本長老上來與邱明老弟玩玩。”隨着‘咻’的一聲,那人影直接竄上臺來,圍繞着李源鳴打量起來。
“這老色皮也來湊熱鬧,今日要好好教訓一二。”李源鳴看着眼前這個大仙境巔峰,眼珠朝他打量的毛鬆邦,心中暗喜道,抱着向其道:“長老尊姓大名?”
“在下毛鬆邦,華道宗長老。”這傢伙身影像極那小子,看其表情似不認識我?難道他在裝神扮鬼?
“毛長老,幸會幸會,本人的條件剛纔也講了,不知長老願意?”
“邱明老弟,爲了增添助興樂趣,據本長老猜測你的戰力已經達到大仙境中期,本長老願意自降到大仙境中期與你切磋。”
臺下聞言直接議論紛紛,今日真是見到不要臉的人太多了:
“什麼?這華道宗長老也是一個不要臉的傢伙呀。”
“對呀,這小子兩場比試只是僥倖贏了而已,這傢伙想撿便宜呀。”
“這人是不是想搶那資源嗎?原來也是一個不要臉的傢伙。”
……
“毛長老,你這是爲難本特使呀,本人自知有幾斤幾兩,你這不是來助興的,是來搶劫的。”李源鳴一臉爲難,聲音在衆人耳中響起。
“哈哈,邱明老弟太過自謙了,以你的戰力可以打遍大仙境中期以下無對手,如果你覺得爲難那就算了。”毛鬆邦大笑道,身軀竄下臺下。
“毛長老請等下,既然是助興,不在乎輸贏,但是我要改下我贏後的規則:鞭打十下外加同等的修煉資源。”李源鳴道。
臺下衆人不鎮定,這小子這是找死呀,一個大仙境中期武者豈是你小子可以抗衡的,這毛鬆邦今日賺大了,雖然加了鞭打十下,也能贏他呀。
大家對這小子這種自大的行爲表示惋惜,爲什麼這種機會不給自己呢?偏偏是這些不要臉的傢伙敢提出來就得到對方迴應,唉。
“安全接受邱明老弟的比試要求。”毛鬆邦滿臉笑容的再次‘咻’的一聲出現在擂臺上。
“毛長老,你要在臺上發誓才行,萬一你最後講話不算數怎麼辦?”李源鳴打量着這老傢伙,沉吟半晌後,出聲道。
“邱明老弟,大家都是長老又是助興,說過的話當然要兌現呀。”毛鬆邦此時非常不解的看着這小子,難道還怕自己賴帳不成?
“各位宗主長老,剛纔發生江長老資源不夠也上臺比試,幸好他能借到資源,要是借不到的話,難道真的要殺他不成?本特使現在要求上來助興的長老先將同等資源交付這位主持長老保管。”李源鳴道。
臺下頓時引來大部宗主長老的贊同聲音,要不然個個都想空手套白狼,打斷他們想賺錢的機會。
“邱明特使,這樣可以了吧?”毛鬆邦將手中的同等量資源交給龐言,面露喜色道。
“毛長老,請記住,輸了還要再加十鞭。”李源鳴提醒道。
“好好。”老子就算自降到大仙境中期還愁戰不過你,之前你兩場已經贏得僥倖,我這次可是要穩贏你。
龐言手中拿着兩枚空間戒指,今日這是搞什麼了?個個都想奔着這小子的修煉資源來的,都以爲這小子好欺負,唉,一羣貪婪之輩。
“此次比試在五十招內定勝負,生死各負。”
隨着龐言的手一揮,毛鬆邦就手持木劍朝着李源鳴擊殺而來,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這傢伙的戒指,太講表面功夫反而讓自己束縛手腳,一來就大開大合,只想一劍將這小子擊敗。
李源鳴見這老傢伙客套話都不講了,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傢伙,那就好的教訓他一下,閃身揮動藤條擊向這老傢伙的腦袋。
耶,這小子的步伐很不錯,一擊落空的毛鬆邦暗暗讚歎道,但手中的劍隨意的往擊來的一劍一格擋,左手成掌朝着這小子胸口拍去。
在這種時候可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實實力,李源鳴一個閃身再次避開這一擊來的一掌,隨即手中藤條攻向老傢伙的腰部。
倆人的攻擊,隨即進入到白熱化。
衆人神識都圍繞着倆人來回移動,這可是什麼操作?竟然都用了上內勁了。
龐言見狀趕緊竄出擂臺,啓動佈置在擂上的陣法,來抵禦這劍氣的侵襲。
這倆人有什麼深仇大恨嗎?一般比試搞成這樣?
那老傢伙太不要臉了吧?竟然用了內勁,還是一宗長老嗎?
很多宗主對毛鬆邦此時的行爲,很不恥與其爲伍,這是助興呀。
隨着毛鬆邦的攻擊進來入實質性,那木劍如同真劍一般,他的目的簡單,既然是不論生死,何必在乎那些條條框框。
李源鳴見這老傢伙如此不要臉,那手中的藤條也貫入內力,倆人在裡面劍上較量,同時揮舞着拳腳,需要豐富臨場對戰經驗,這老傢伙這股勁讓他非常受益。
倆人一個想着一劍擊敗對手,一個在享受着對戰帶來的樂趣。
衆人傻眼了,前兩場還在逃竄的邱明,此時竟然跟一個大仙境中期武者對戰正酣,這是什麼操作?難道這小子真的隱藏着實力?
毛鬆邦也越戰越心驚,這傢伙戰力如此之高,竟然與自己平分秋色,自己可是用了五成實力,今日難道要栽在他的手上?
已經過了二十招了,牙齒一咬,那手上力量直接提升到戰力七成,木劍蕩起的劍芒直接震得那擂臺在顫抖。
然而這小子還是沒有暴露出破綻,他孃的,這小子成精了?
轉眼三十五招過去了,照這樣下去,倆人可是要戰成平局呀,自己一個內門長老,日後如何在宗門裡混?如何在蓮花修仙界混?
手中力量直接提升到九成,擂臺上劍芒飛舞,每擊一下,那陣法爲之大顫,擂臺上留下一道道劍痕,人身怎能承受這巨大的威力?
在場的衆人雖然是各大宗宗主或長老,平時很難看到這種激烈的對戰,況且是一個小仙境巔峰對戰大仙境中期的不同境界的對戰。
在重壓之下,那小子竟然沒有露出任何破綻,這小子真的是表面的修爲境界嗎?還是隱匿修爲境界來這裡扮豬食老虎?
毛鬆邦見對戰招數已經來到四十五招了,心中甚是急躁了,自己出了九成力量還無法擊這小子,還有什麼顏面做宗主?手中木劍力量瞬息變成全力劈向對方,爲了顏面何必在乎對方生死。
這老傢伙這是找死呀,老子已經讓你了,還不知死活,李源鳴閃身避過,手中藤條從後面刺向這他的右肩胛。
毛鬆邦靈魂感到後面的一道危險,順逆身軀來一個空中翻轉,一劍擊向刺穿的小子腦袋,這是他的必殺之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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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誘對方進入他的攻擊範圍,然後一劍直擊對手腦袋,讓對手無處可逃。
臺下衆人驚得全站起身,這小傢伙看來難逃生天。
正當大家以爲這小子命喪當場,血濺擂臺之際,大家只見倆個小子身影出現,隨後一道慘叫聲響起。
臺上劍影消散,而那小子沒有被一劍擊穿腦袋,倒是毛鬆邦被藤條擊穿右肩胛,木劍掉落在地上,一臉痛苦神情顯露出來。
衆人以爲這老傢伙會認輸了,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老傢伙趁這小子沒有拔出藤條之際,貫滿力量的雙腳直接踹向面前的小子,左手成拳,猛的轟向對方。
這是要強行逆轉敗勢,在這麼近的距離,這小子肯定難以抵擋這聯合攻擊,最終還是難逃不要臉的重擊。
唉,可惜這這個能越大階境對戰的後輩。
李源鳴本以爲這傢伙認輸,但見他仍然出雙足和一拳攻來,這種不要臉的行爲,瞬息激怒他。
再次施展幻身一影。
左手一揮,一劍斬向那毛鬆邦的腰間。
齊刷刷的一劍將其攔腰斬斷。
這小子神了,竟然連續閃躲過致命一致,還將對手給一劍斃命。
毛鬆邦的兩截身軀分別掉落在擂臺上,那血飛濺,腸子散落,場面不忍直視,這老傢伙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爲什麼要斬殺他?”一道厲聲響起,隨後一道掌擊向擂臺陣法,那陣法隨之消散,隨後一道身影降落在擂臺上,雙目噴火,看着擂臺上的兩截屍首,質問着李源鳴。
這老傢伙也來一劍宗呀,看來今日難逃口角和一番大戰了。
李源鳴不慌不忙抱拳道:“請問前輩是誰?難道你沒有看到這人連番想要我的命嗎?”
“你已經擊傷他了,爲什麼還要下此毒手?”那老傢伙揮動手掌朝着李源鳴拍來,玄仙境後期武者,這一掌可不能小視。
李源鳴那能讓其拍中,瞬移步伐逃竄開來,來到龐言身後躲避,道:“長老救命,這位前輩是誰?爲什麼要擊殺我?”
那老傢伙見這小子竟然躲過他這一掌,心中甚至是震憾,難道這小子具有玄仙境實力,能在自己掌下逃脫?隨即準備再擊出一掌,見其躲在龐言身後,出言道:“讓開,我要劈了這小子。”
“吉前輩,你這是爲難後輩呀,比試規則生死不負。”龐言抱拳解釋道。
“你讓不讓?”那老傢伙怒了,揮掌想要連龐言一起擊殺。
“吉道友,稍安勿躁。”這時一道身影竄到臺上,揮身擋在那老傢伙面前。
龐言見狀,長呼一口氣,太上長老出面了,事情好辦了。
“冬道友,你別管這件事情,這小子不講武德,大家都是藤條和木劍,他竟然動用真劍將我徒兒擊殺。”那吉揚通伸手將那冬長老給扒開,想繼續對這小子擊殺。
“吉道友,比試規矩已經定了,生死各負。”那冬祥仍然極力攔阻吉揚通,因爲這是在一劍宗,如果讓其斬殺那小子,那日後一劍宗在修仙界還有什麼信譽可言,在自己的宗門上必須要維持正義。
“冬道友,給你一個面子。”吉揚通在震怒後,這纔想起自己不但是華道宗太上長老還是一宗宗主,如果此時非要斬殺這小子,那華道宗日後會被衆人唾罵。
臺下衆宗主和長老這纔看清這老傢伙到底是誰了,一個宗門老祖,還頂着宗主帽子,竟然如此行徑,於是有好事的長老頓時噓聲一片。
龐言將手中的兩枚戒指遞給李源鳴,傳音道:“自求多福。”
“由於這次助興鬧得不愉快,大家散場吧。”冬祥向臺下衆人抱拳表示抱歉。
臺下衆宗主此時知道再呆下去也無趣,這天下不要臉的人太多了,照這樣做的話,誰沒有師父和宗門?
吉揚通隨後看了下地上的毛鬆邦的屍首道:“冬道友,派人將他燒了,我要去辦一件事情。”他卻盯着李源鳴所在之處,邁步朝其走去。
“吉道友,在一劍宗不能亂來,否則咱們多年交情那可是要廢於一旦。”冬祥警告道,並跟了上來,朝龐言揮了揮手,讓其處置那毛鬆邦的屍首。
“冬道友放心,本人在一劍宗不會對其做什麼,只是跟着他罷了。”吉揚通怒盯着這小子,嘴上隨意道。
“吉道友,請慎重行事,你現在可是一宗之主,別因爲一時痛快影響整個宗門聲譽。”冬祥勸解道。
“冬道友,這小子酒席食了,該是請讓他離開一劍宗了。”吉揚通不依不饒道。
“你是華道宗宗主?你這樣的行爲讓人不恥,你不擔心華道宗因你而敗落嗎?”李源鳴淡然笑問道。
“老夫做事不用你來教,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一切天經地義。”
李源鳴見這老傢伙頑固不化,索性任他而去,現在這老傢伙想要殺自己可沒有那麼容易,可氣的是他師徒倆人破壞自己賺錢的大好時機。
於是朝那冬祥長老抱拳道:“多謝一劍宗熱情款待,本特使先行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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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招待不週請諒解,對了,你這宗門是?”冬祥笑着問道。
“陣仙宗,蓮花修仙界最古老的宗門,擅長陣法,本來想在這裡認識各大宗主,發現修仙界實力下降厲害,唉,又快到百萬年大戰了。”李源鳴一本正經嚴肅道。
“這……”冬祥愣住了,這小子真的是陣法仙宗的特使?那可是傳聞中數一數二的宗門,怪不得有如此精湛技藝。
“冬道友,別聽他在這裡嚇唬人,就算是陣仙宗宗主在此,老夫也要斬殺他。”吉揚通面上帶着嘲笑與不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