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浩準備再抽下去,可是看到她傷痕累累的身體,終究還是不忍,於是,隨手將皮帶丟到一邊,一邊脫一邊鄙視的說:“真是頭倔驢,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這個混蛋,混蛋。”蘇欣怡氣得快要發瘋。
葉天浩懶得理她,脫掉迷彩褲,又當着她的面將底褲也脫掉,然後開始洗澡。
蘇欣怡撇開臉不敢看他,氣惱的說:“你洗澡,把我綁在這裡幹什麼?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勾,男人嗎?既然你那麼想要男人,我怎麼捨得讓你失望,來把這杯酒喝掉,一會兒你就會感覺很舒服。”
“葉天浩你個混蛋,你給我喝的什麼,我要殺了你。”
葉天浩不理她,將蓬灑調整到頭頂,讓清涼的水順着他頭頂灑下來,他仰着臉,迎着水的洗滌,雙手在身上輕輕搓洗。
此時,他在等待一出好戲,這個不聽話的女人必須好好收拾,不能讓她仗着自己愛她就胡作非爲。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蘇欣怡用力的掙扎,頭一直偏向一邊不敢看葉天浩。
葉天浩的眉頭皺起來,用手抹掉臉上的水,錯開水沖刷的位置,冷冷瞪着她:“你再吵一句,我就把花灑塞你嘴裡。”
蘇欣怡果然不敢再出聲,她知道他做得出來,平日他是一個謙謙君子,狠起來不帶一點情感。
或許她不該這樣肆意的跟他對抗,就算要走也沒必要讓他知道原因。
懊惱的她沒有再掙扎,一副愛殺愛剮隨他。
葉天浩滿意的笑了,準備繼續洗澡,可是移開的眼眸又移了回來,蘇欣怡的衣服早就被他撕破,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套保守的睡衣,因爲剛纔被紅酒淋過,細膩嫩滑的肌膚散發着光澤。
這魔鬼般的身體,葉天浩看見,目光就無法再移開了,他的喉嚨微微蠕動,身體裡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
“看什麼看?把你的狗眼移開。”
蘇欣怡氣得直咬牙,其實她身體裡有些不同平常,有點怪怪的,難道是葉天浩給她的酒裡被他動了手腳?
一定是這樣,她的身體已經開始發作了,只是她一直緊咬着下脣強忍着,不讓葉天浩看出來,血液好像被什麼燃燒一樣,身體燙得嚇人,身體裡像有幾萬只螞蟻在爬動。
“混蛋,你酒裡摻了什麼東西?爲什麼會有怪怪的感覺?”葉天浩的目光灼熱如火,帶着原始的打量着蘇欣怡……
“你到底想怎麼樣?”蘇欣怡心急如焚的厲喝,可是話一出口,她被自己的聲音嚇到了,那聲音軟軟綿綿的,還帶着微微有些粗重的氣息,一下子就將她的秘密全部曝光。
“哈!”葉天浩笑出聲來,“原來已經發作了,嗯……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我等你求我要你,嘿嘿……我看你以後還嘴硬不?”
葉天浩的心情終於好點兒,他吹着口哨,悠閒自得的哼着歌,心情愉悅的洗澡,將沐浴露抹在身上搓起來,眼睛一直盯着蘇欣怡,她凝着眉眼睛眯了起來。
葉天浩搓澡的動作緩了下來,深深的看着蘇欣怡,此時的蘇欣怡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等着他來,讓她變得更加可愛動人。
他在等她一聲召喚,他就不予餘力的將她抱緊。
“壞蛋,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蘇欣怡的聲音很輕很軟,帶着哭腔和曖昧的氣息,她已經不行了,這藥太強烈。
只吃一粒就能讓淑女變成另一個模樣,更何況她被他灌下那麼多,她現在只覺得自己身體像一隻困了千年的妖孽。
從沒想過要用這種手段對付她,一定是被她氣瘋了,只要能將她留在身邊,他已經分不清是非,分不清對錯。
蘇欣怡眼神迷離的看着俯在自己身上忘情的葉天浩,意識產生幻覺,恍惚中,她將葉天浩當成了賽嘉樂,迷醉的低吟:“嘉樂,嘉樂……帶我走。”
這句話,頓時激怒了葉天浩,他突然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在這個時候,她居然還在想着賽嘉樂,她這是誠心找死啊。
他眯着眼,盯着她紫黑色的迷人眼眸,想起了在香港碰到她們在一起的場景,響起了賽嘉樂的樣子,眼神突然變得猙獰起來,猛的掐住蘇欣怡的喉嚨,咬牙厲喝:“蘇欣怡,你看清楚,我是葉天浩,不是賽嘉樂,我告訴你,如果以後你再敢勾搭他,殺他一百次也不嫌多,別以爲我只是說說而已……”
蘇欣怡喉嚨幾乎快要被葉天浩掐碎,極度窒息令她臉色煞白,嘴脣發紫,她的意識清醒了一些,知道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葉天浩,一種強烈的恐懼從心裡蔓延開來,可她依然強忍着,不求饒,不發出任何淒厲的慘叫聲,卻用最後的聲息,含糊不清的呢喃:“有種……就殺了我!”
葉天浩逼近蘇欣怡,陰森森的說:“我不會殺你,會留着你陪我玩,我會慢慢折磨你,你這麼喜歡跟我鬥是吧?我就幹得你連站都站不穩,看你還有沒有力氣跟我鬥……”
蘇欣怡痛苦的瞪大眼睛,撕裂般的疼痛和無盡的恥辱像一把鋒利的尖叫狠狠捅入她的心臟,這纔是她真正的第一次,可他居然如此粗魯……
他以爲自己可以慢慢征服她,一向驕傲的他在她面前如戰敗的獅子,他不允許睡侵犯他的尊嚴,即便是他愛的女人也不可以。
蘇欣怡被一種痛苦吞噬,他們曾有過許多劍拔弩張的爭鬥,同時她們也熟悉彼此的身體,這一次,沒有一絲憐惜,她像一隻站在冰天雪地吃草的羊,她冷得只哆嗦。
有些傷可以看見,有些傷是不可以看見,就如現在的她,雖然沒有流血,卻早已血流如注。
哀莫大於心死,有一種恨在她心裡生根發芽。
看着蘇欣怡冷冰冰的臉,葉天浩的嘴角勾起輕蔑的冷笑,“蘇欣怡你不是嘴硬嗎?看你以後還在我面前假裝矜持……女人要學着乖一點。”
因爲身高問題,他氣息粗重的說:“你就像一頭難以馴服的野獸,非要等到身上完全烙上我的印記,纔會停止反抗,我會將賽嘉樂留在你身體裡的氣息一點一點,全部清除掉,以後你的領地只能屬於我……”
無助、絕望、傷害;蘇欣怡想到了死,一個從來沒有想過的念頭突然誕生,是不是死可以解脫,如果這樣,她情願一了百了,不爭氣的的眼淚奔涌而至。
“葉天浩,你是混賬,不是個東西。”
葉天浩看着她的淚水,絲毫沒有半點的愧疚,眼中的不屑不加掩飾。
他討厭女人落淚。他就不該對她動心,就不該許她天長地久,在他看來,只有沒有用的女人才會那樣。眼淚是女人最卑微的手段,可惜這些對他來說完全沒有作用。
她對他的殘忍,他都會一一還給她。
不管她是什麼樣的性格,他都誓要將她征服,他不能接受她的冷漠和無情,更不可以接受她的背叛。
蘇欣怡,她休想再從自己這裡騙點半點的同情心,誰讓她不懂得珍惜,既然不她愛自己,那麼就讓她恨自己。
葉天浩忽然一個翻身,猛地將蘇欣怡推倒。他瞅着她眼中的淚水,脣邊綻開嗜血的微笑。
蘇欣怡氣憤的將臉轉到一邊,可葉天浩再次的捏緊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了過來。
“你不就仗着我對你的好,肆無忌憚?我可以讓你上天堂,也可以讓你下地獄。”
葉天浩冷冷的問出口,蘇欣怡卻並不回答,只是生氣的瞅着葉天浩。晶瑩剔透的雙眸,正被淚水一次一次的侵溼而變得模糊。
“我想你還不夠明白,你是我的人,曾經我一時衝動想跟你白頭到老,看來你不稀罕,那麼我們的關係就回到從前,別忘了你是我花了錢買來的人,蘇大戶還在我手上,所以往後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得去做什麼,不許違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