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天水城到了,之前介紹過,天水城的城池,周長約10公里,是座小城,整個城池與沉寂山脈相連,地勢十分險要。天水城城高80米,厚20米,全城有四座主要城門,並有多種防禦建築,是一座防禦體系非常完善的城關。
沉香來到天水城,發現和他想象中差不多,只不過因爲一直遠離帝都,城池年久失修,都有些殘破了。天水城是個苦寒之地,單從城外就可以看得出來。
進城士兵盤查得很嚴,這也正常,邊關城市嘛。沉香讓費歇爾將士兵駐紮在城外,自己等人則進城。
進城後沉香並沒有去城主府,而是找了個客棧住下。現在情況未明,貿然前去不是太好,他想先了解一些情況之後再表明身份。
在吃飯的時候,沉香順便摸了一下情況,天水城人口大概兩百萬,軍隊有二十萬。
正當沉香等人在客棧大廳吃飯,就聽到有人在議論:“哎,自從麥肯錫城主去世之後,這日子越來越難過了。”以沉香的耳力自然聽得很清楚。
“是啊,新的城主還沒來,現在的代理城主裡普休斯瘋狂收稅,搞得民不聊生。”
“噓,現在是大庭廣衆,不要這麼直說。”
“怕什麼,他做都做了,還怕別人說。”
“隔牆有耳啊!”
很快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涌進客棧,帶頭的那個說道:“剛纔是誰在這裡大放厥詞,說我們城主的壞話?”
“是他們。”有人指了指剛纔說話的那兩個人。
“帶走。”帶頭的士兵命令道。
“是。”
“你們憑什麼抓我們?”那兩人掙扎道。
“誹謗城主,罪該萬死。”那士兵厲聲說。
“我們什麼時候誹謗城主了?”
“剛纔你們在這邊議論什麼呢?難道還要我說?”
“這,我們只是一點小小的感慨而已,難道這樣都不行?”
“誹謗城主就是不行,現在新城主沒來,我們城主的話就是法,你們誹謗他,就是犯罪。”
“我們不服。”那兩人大喊道,但是這沒用,士兵們已經將他們拖走了。
沉香嘆了口氣,而嘯天則憤怒得很,他說:“少爺,他們真是豈有此理。要不要我去教訓他們?”
“算了,你去暗中調查一下這個代理城主,將他的話都用記憶晶石記下來。哎,天水城的水很深啊!”
嘯天領命去了。
而查理等人也被沉香派出去,多瞭解天水城,或是走訪調查。
在天水城城主府,代理城主裡普休斯正在數着金幣呢。他自言自語地說:“哎,這新城主就在這幾天也要到了,到時候我就沒有這麼好的賺錢的機會了,現在趁他還沒來,多撈點,等回到帝都好好打點一下,也能混個好差事。”
他的管家在一旁說:“老爺,您這樣做的話,這裡的百姓會有意見的。”
裡普休斯冷笑着說:“有意見又怎樣?新城主一到,我就要走了,他們能把我怎樣?”接着又感嘆道:“這幫刁民,窮得要死,哎,我在這待了這麼多年,沒撈到什麼油水,那個麥肯錫也真是的,要那麼清廉幹什麼,有油水不撈,真是傻子,搞得自己最後得了這麼重的病,還沒有錢看。要不是他一直壓着我,我早撈夠金幣,然後調到帝都去了。”
如此抱怨了一通,隱在暗處的嘯天很憤怒,但是卻並沒有衝動,他用記憶晶石記錄下了裡普休斯的話,然後回去覆命了。
沉香看了記憶晶石,心中冷笑不已,真是帝國的蛀蟲,看來他要好好治理一番了。查理等人也回來了,帶回來的都是百姓的抱怨。而且據說麥肯錫將軍的死還有些蹊蹺,和裡普休斯脫不了干係。
沉香恨聲說:“看來這個裡普休斯是大蛀蟲,搞得民不聊生。是可忍孰不可忍。如今我擔任城主,就要爲全城百姓謀福祉,讓他們生活幸福安定,可是總有些人,壓榨人民的血汗,牟取不義之財,對這種人我們一定要狠狠地打擊。我是誰,我是沉香,還怕得罪人?權貴我得罪得多了,不然也不會被髮配到這裡來。如今多得罪幾個,也無所謂。”
查理等人異口同聲地說:“沉香,我們支持你。”
菲兒也說:“沉香哥哥,菲兒永遠支持你。”
第二天,沉香一行徑直去城主府。城主府也有些破舊
,早聽說麥肯錫將軍爲官清廉,看到這城主府,沉香不由感慨萬分。他一路走來,哪個城主府不是修得美輪美奐,是城市裡的一道風景,而天水城城主府,並不比民居好多少,如果不是掛在城主府的匾額,沉香還真不敢相信這是城主府。
城主府的門衛喝道:“什麼人?”
沉香笑道:“本爵是新上任的城主。”
門衛道:“你說你是新城主,可有證據?”
沉香取出委任狀,在他面前晃了晃。
門衛立刻下跪道:“小的見過城主大人。”
“起來吧,我不喜歡下跪。帶我去見代理城主吧。”
“好的。”
很快沉香見到代理城主裡普休斯,身着華服的裡普休斯一臉堆笑地說:“裡普休斯見過城主大人,城主大人遠來一路辛苦。”
沉香看了看裡普休斯,四十多歲,肥肥的,看來沒少收刮民脂民膏。
沉香說道:“裡普休斯大人,不必多禮。本爵沒來的這段時間,多謝你幫本爵管理天水城。”
裡普休斯立刻惶恐地說:“城主大人,這是卑職應該做的。”
沉香話鋒一轉,說道:“裡普休斯大人。本爵來的時候,好像聽說百姓都對你好像不滿啊,不知道可有此事?”
“冤枉啊,城主大人。卑職一直兢兢業業,爲帝國盡忠,爲百姓做事,怎麼會引起百姓的不滿呢?可能是一些刁民誣告卑職,陷卑職於不義啊!”
“可能是本爵道聽途說吧。好了,先交接吧。”
“是。交接材料和物質卑職早已準備好,就等大人您來了。只是您一路車馬勞頓,先休息一下吧。”
沉香說:“還是先交接吧,這樣本爵可以安心,你也可以早日回帝都。”
來到城主府辦公大廳,沉香看到了案桌上的一大堆文稿,他拿起來仔細翻看起來。天水城,共有居民二百零八萬人,有二十萬正規軍,這些是最主要的信息,然後就是賬本,沉香翻開來一看,糧草一千萬斤,兵器鎧甲二十萬套,金幣一千萬,珠寶五箱。
看了這個賬本,沉香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賬好像就是做出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