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魯卡府院,普利斯叼着一個雞腿坐在屋頂上,普利斯發現今晚顯的特別的安靜,在德魯卡府門對面的那幾個監視的影衛已經不在了,這讓普利斯非常的不解。普利斯當然不會天真的認爲國王已經放鬆了對他們的戒心。
就在普利斯不解的時候,忽然遠處一條火龍緩緩的朝着德魯卡附院奔來,普利斯立刻緊張的握劍站了起來,普利斯很清楚那不是什麼火龍,而是舉着火把的人羣,能夠在帝都這麼做的就只有皇城的禁衛!
“難道國王想乘着夜色把德魯卡家抄家了不成!?”普利斯的鬢邊不自覺的留下了一滴冷汗,看着越來越近的禁衛長龍,普利斯手心開始不斷的冒出冷汗。如果國王真的想要斬草除根的話,德魯卡家是魯耶家一手提拔上來的家族,要清掃,德魯卡自然是首當其衝的。
就在普利斯神經越繃越緊的時候,那隊禁衛徑直經過了德魯卡家的門前,根本連停一下的意思都沒有。看着禁衛離開的方向,普利斯立刻意識到,這些禁衛只是來抄近道去魯耶家的!
普利斯立刻跳下房頂跑到樓下喊道:“愛爾!月白呢?”愛爾從廚房裡跑了出來不解道:“哥,怎麼了?”
普利斯苦笑道:“魯耶家可能出事了。月白他人呢?”
愛爾一愣連忙問道:“魯耶家出事了!出什麼事情了?!”
“我要是知道,早就說了。先不說這個了,月白人呢?”愛爾撓了撓頭疑惑道:“剛剛他還在這裡的,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
普利斯一愣皺了下眉頭然後迅速跑上了二樓,在打開了一間客房後是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愛爾跟着跑上來問道:“急急忙忙的幹什麼呢?哥。嗯?月白的東西呢?”愛爾看到牀頭櫃上放着一封信便拿起來看了看道:“哥,是月白寫給你的。”
“不用看了,不看我也知道里面寫着什麼。愛爾去把其他人找到我房間來。”愛爾看了眼一臉凝重的普利斯最後還是沒有發問點了點頭走出來房間。
普利斯回到房間後,普利斯揮劍砍開了牀角邊的一個大鐵箱上的鎖。普利斯打開箱子從裡面捧場了一套鱗甲,青紅色的鱗甲看上去有些許的詭異,這是普利斯的師父扎雷特爲普利斯成爲劍神之後專門打造的出師禮。
鱗片是芙羅拉噩夢森林中的王者嗜血青花地龍的內襯嫩鱗片打造的。嗜血青花地龍是聖階二十級的魔獸,即使是扎雷特也沒辦法打敗他,但是扎雷特的實力贏得了嗜血青花地龍的尊敬,嗜血青花地龍自願拿出了嫩鱗甲贈送給扎雷特。
當然這是扎雷特口述的版本,真實的情況普利斯也猜出了十有八九,那隻嗜血青花地龍鐵錠是扎雷特沒完沒了的挑戰給弄煩了,最後忍痛拔了點鱗片打發走了扎雷特。這套鱗甲見證着普利斯和扎雷特的師徒情誼。
一日爲師終生爲父,普利斯很清楚月白去了哪裡,如果換做是普利斯,普利斯自認也會幹出同樣的事情。
普利斯拿起鱗甲穿在了身上,這時愛爾也帶着其他人來到了普利斯的房間,手裡還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一個年近古稀的老人和一個貴婦人走進了房間後一臉微笑看的穿上鱗甲的普利斯。
普利斯看着老人的眼睛猶豫了一下道:“父親,我。。。。。。”老人笑着點了點頭道:“不必多言,普利斯,你是我的孩子,我很清楚你在想些什麼,想做什麼。放手去做便是,德魯卡家幾代受魯耶家恩惠,是時候該報恩了。”
愛爾上前道:“哥,我和你一起去!”普利斯摸了摸愛爾的腦袋笑道:“傻丫頭,你要是跟着我一起去了,誰來帶父親和母親他們出城門呢?”說着普利斯來到書架面前拉下了一個裝飾用的獸頭把手。
書架緩緩退開露出了一個地道入口,愛爾一臉錯愕的看着出現的地道驚愕道:“哥,你什麼時候在家裡挖了個地道的?!以前你堅持要住樓下,原來是爲了方便你挖地道啊!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爲了方便出去偷歡才挖的地道。”
普利斯摸了摸鼻子尷尬道:“你就別管它是爲了什麼挖的了。現在時間緊迫,你帶着父親和母親還有艾瑞娜從這條地道出去。這條地道直通城外的一個農場。農場裡的都是我的人,他們會爲你們準備馬車,出城之後,立刻向幽月公國去,穿過幽月公國去黑鋼帝國投靠我師父。路費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帶上。”普利斯將一個空間袋塞入了老人的懷裡。
愛爾猶豫一下問道:“哥,那你呢?”普利斯笑着點了下愛爾的額頭道:“你哥好歹也是一個劍聖,我自己會想辦法離開的。比起我,你們纔是我最擔心的。只要你們安全了,我就可以安全。”愛爾點了點頭拿起東西走進了地道。
在最後一個人走進地道之後,普利斯關上了地道然後背起了大劍走出了房門。走到了院前後,普利斯呼了口氣揮起大劍,一道劍氣拔地而起,直接劈開了房子,房子在一陣轟隆聲下倒下了。普利斯一腳踹開大門,頭也不回的向着魯耶家奔去。
魯耶府前,現在裡面是一團糟,幾聲轟隆巨響之後,留下了北別院被夷爲平地的地面之後,大戰的兩人從所有人的面前消失了,周圍的禁衛也是被忽然消失的兩人搞的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羣龍無首的禁衛開始在魯耶家裡四處亂竄,尋找入侵者,這時那些屋頂上的影衛們才發現了自己死了一片的同伴,他們立刻意識到有一大隊高級的盜賊無聲無息的摸入了魯耶府,他們也開始進入了尋找入侵者的隊伍中。
如果他們知道那一大隊高級盜賊就只是蕭晨一個人的話,估計會氣的吐血。
而在外面一大隊的禁衛也是一擁而入,讓原本混亂的局面,變的更加的混亂了。從皇城出來的禁衛因爲不清楚裡面的狀況全部守在了外面,帶隊的首領也是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雖然急,但是在沒有接到賽爾特總帥的命令之前,他也不敢貿貿然的帶着人進去,萬一弄錯了,那可不是受一點處罰就能了事的。
月白看着裡面一團混亂的場面是皺了下眉頭,他沒有感應到蕭晨的存在。月白猶豫了一下最後翻身進入了宅院,月白覺的還是有必要進去摸摸具體的情況。月白順着那些禁衛聚集的方向摸到了別毀壞的北別院,看着被夷爲平地的別院是嚥了口口水,月白以前來過這裡,自然是知道這個別院有多大的,能將這裡夷爲平地可不是泛泛之輩做的出來的事情。
這時月白髮現了被架住的莎瓦娜,月白看了看四周沒什麼暗藏的盜賊後,立刻翻身下了屋頂悄悄的摸向了莎瓦娜的方向。就在月白拔刀準備動手的時候,忽然一陣罡風襲來,月白立刻閃身避開。
月白轉身一看,只見自己原來站的地方已經被一根鐵棍貫穿,幾個身穿黑甲的人從一邊衝了出去死死的盯着月白。
莎瓦娜看着忽然出現的月白是緊張道:“傻孩子,你怎麼也來了!快走,趁賽爾特還沒回來,你快走啊!”
月白笑了笑道:“師父果然來了麼?師父來了,我這個做徒弟怎麼可以臨陣脫逃呢。師祖母,我一定會帶着你離開的!”莎瓦娜急的直跺腳道:“你們這兩個孩子,怎麼都那麼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