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回歸本體,忽然感覺到一陣強大的壓力驟然形成,我知道還沒有結束,撫琴骷髏又復活了。
原本已粉碎的撫琴骷髏從地面不停的往上飄,零碎的碎片一塊塊的拼在一起,逐漸組成人形不停的癒合。片刻,它又重新坐在石凳上,手一撫石臺憑白無辜的多了一張古箏,雙手仍然壓在二十一根白色琴絃上,那雙空洞洞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盯着我,似乎剛纔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經過這次致命打擊,我終於知道撫琴骷髏並不是本體,若撫琴骷髏是本體,那麼剛纔一擊早已粉身碎骨,現在它可以完全重生就說明它也是被另外一個主體創造出來的傀儡,就像骷髏戰士一樣,只要本體還存在它們就可以無限制的復活。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來這個事情是越來越複雜了,骷髏戰士是傀儡,撫琴骷髏也是傀儡,那麼真正的本體究竟藏在什麼地方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若說神音師魔法冠絕天下,似乎有點說不過去,至少在這一理論上行不通,我始終認爲一物創造一物,只會由強變弱,也就是說本體創造了撫琴骷髏,那麼實力上就短上一大截,若是撫琴骷髏在創造骷髏戰士,那麼骷髏戰士只會弱不禁風,根本就經不起打。然而眼前的事實證明剛好相反,這種現象有勃常識。
我往最不可能的方向去想,以我的實力除非主體神音師是琴帝,但我又馬上搖了搖頭,琴帝千年來都不曾出現過,就算是狀元行行出,那也出不到琴帝的修爲和境界。
撫琴骷髏沒有在給我多餘的時間去考慮問題,它一震琴音四具骷髏戰士重現,提着單刀朝我劈來,我知道這四具骷髏戰士已經是撫琴骷髏的最大控制範圍,說真的我還真怕它突然來個千軍萬馬將我踩壓在腳下。
我提着瞬移在想辦法,骷髏戰士是不能在打了,有了剛纔的經驗,撫琴骷髏也不能在打了,就算是殺了它們也會無限制的復活,到時侯我只能活活的被拖死,我心想着得趕緊把眼前這事給解決了,要是呆會小蟲醒轉過來恐怕情形對我不利。
在骷髏戰士對我進行百招攻擊之後,我發現它們的招式都開始重複,摸準了這些規律我可以很輕鬆的穿梭其中,唯一需要堤防的是坐在石臺旁的撫琴骷髏,它撫出的琴音時高時低,在徘徊的樂段中經常飛出不可思議的殺招讓人防不勝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火光的照映中影子飛舞,突然,撫琴骷髏發出音刃擊滅了其中三支火把,我心中暗叫不好,它要借黑夜殺人。我哪還敢猶豫,整個人擋在第四支火把面前,面對飛來的音刃我只能以劍氣硬擋,若是第四支火把也熄滅了,沒有眼睛的視線光靠耳朵,我豈是它的對手。
濤天如海的弦律朝我漫天壓來,高潮中不停的高潮,如連綿不斷的決堤黃河一發不可收拾,我強咬着牙硬頂,眼前無數的音刃飛來,我大喝一聲將鬥氣釋放,橫行中音刃被震得四處飛舞,突然眼前一黑,第四支火把竟然在鬥氣狂掃中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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