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對付不了,而是那人神出鬼沒的,防不勝防!”姜帆如是說道。敵暗我明,姜帆也表示很被動。
“而且。”姜帆猶豫了一下說道:“而且,這人極有可能是你身邊的人!”
俗話說間不離親,但是姜帆還是把話說了出來。
“嗯,我知道!所以我搬到了這裡!”趙老聽了姜帆的話不僅沒生氣,反而深表贊同。
“然而,並沒有什麼用!”趙老又說道。
“呵呵!”姜帆沒再多說,趙方和趙海是趙老爺子最爲信任的人,對於他們兩個,姜帆不敢妄加猜測。
趙老默然無語,一時間場面再度冷場。
“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告辭了,我家裡還有些事情!”姜帆起身向趙老辭行。
“嗯,我讓阿海送你!”趙老道。
路上姜帆問趙海道:“海哥跟趙老多久了啊。”
“從十五歲到現在差不多有二十年了”趙海回答道。
“趙方呢?”
“方叔好像是從四五十年前就跟着老爺了!”趙海如實回答。
“哦,趙爺對你們挺好的吧!”
趙海不假思索的說道:“是啊,以前在地下打拳的時候都沒吃飽過飯,自從跟了老爺,不知道享了多少福呢!”說話間趙海眉飛色舞的。
“你以前是打拳的啊,我還以爲是方叔教你的”姜帆說。
“方叔?方叔會功夫嗎?”趙海疑惑道。
姜帆一愣,說道:“原來他不會功夫啊,對了海哥你結婚了嗎?”
“嗯,有個女兒,都上中學了。”趙海提起女兒,臉上浮現出一絲暖色。
“嗯!你可真幸運,我十三歲那年就自己一個人過了,到現在依舊一個人。”姜帆很是羨慕的說道。
“你也很快就有另一半的,我看那個薛醫生對你就有意思。”趙海笑着說道。
“嘿嘿,是嗎?”姜帆笑。
回到了住處,趙大牛父子倆不在,應該是出去了。
大牛是個老實人,大牛的老爹卻不咋安分,一天天色眯眯的,昨天晚上還帶着大牛去髮廊玩。
結果被姜帆拖了回來。
這倆人一個武力值爆表,一個奸猾事故,姜帆也不擔心他們,自己躺在牀上咂摸起趙老的話來。
如果把那個施蠱的人找到,趙老的遺產將全部是自己的,幾百億的資產,只要不胡作非爲,估計幾輩子都花不完。
可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施蠱無聲無息,行事神出鬼沒,而且出手的都是很低級的蠱蟲。
其實不用趙老頭說,姜帆比任何人都好奇這個人的身份。
可他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
如果真是趙老的人,那麼趙海和趙方都有嫌疑。
這兩人都身懷絕技,而那個趙方好像深藏不漏的樣子。
不過這兩人和趙老的關係都非同一般,根本不可能有動機,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姜帆和趙老都不想懷疑他們的。
彌杉縣最大的夜總會,皇家錢櫃。
“哎
呦,這不是鐵少嗎?您怎麼有時間過來了?”門口的少爺看見鐵少龍下了車走進來,連忙殷勤的迎了上去。
“王嶽老大呢?在不在?”鐵少龍一邊走進一個豪華的包間,一邊詢問道。
“我們王總剛來,我去跟您通報一下。”少爺點頭哈腰的,生怕惹怒了眼前這位爺。
“嗯去吧。”鐵少龍點頭道。
過了沒多久,一個身形粗壯的漢子進了包間。
“龍哥,好久不見啊,怎麼想到來我這小地方來了!”這個粗壯的漢子就是王嶽。
王嶽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也不算太矮,不過身形太粗到顯得像個球似的。
他頂着一個大光頭,滿臉橫肉,脖子上掛着一條小指粗細的大金鍊子,一股濃濃的暴發戶氣息迎面撲來。
“找你自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先坐下咱們慢慢說。”鐵少龍看見王嶽進來,隨手招呼到。
王嶽一屁股坐進沙發裡,對着服務員吼道:“小林,把我那幾瓶XO拿來,今天我要跟龍哥不醉不歸!”
“說吧龍哥,有什麼事需要兄弟幫忙,老王我上刀山下火海義不容辭!”王嶽粗豪的叫道。
“謝謝你了兄弟!龍哥我最近確實有點小事想麻煩你!”鐵少龍倒滿一杯酒推到王嶽跟前說道。
“咱兄弟客氣啥,有啥事直接說,咱們出來混的講的就是義氣二字,爲兄弟兩類插刀!”
“事情是這樣的!”鐵少龍添油加醋的把姜帆的所作所爲說了一通。
把姜帆描述成了一個猥瑣奸猾的傢伙。
“原來是個臭看病的!兄弟我這就去把他揪出來砍成十七八段!”王嶽聽鐵少龍如此一說,起身就要召集弟兄。
鐵少龍忙把他拉住說:“兄弟你別急啊,不瞞你說那小子可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他可是會功夫的。”
“會功夫?”王嶽聞言也冷靜了下來。
作爲黑社會王嶽對於能打的人還是心存敬畏的。
功夫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王嶽和鐵少龍從小就是同學,鐵少龍上學那會沒少打架,就因爲他從小受過格鬥訓練,是跆拳道黑帶,所以一個打好幾個都沒問題。
連鐵少龍都覺得這人不好對付,那麼絕對這人絕對棘手、
“他能打十個?”王嶽問道。
“能!”鐵少龍點了點頭。
上次三角眼帶了三十多個人據說連人衣角都沒碰到,不過他沒告訴王嶽,怕王嶽說自己吹牛。
“我草,你說的不是李小龍吧!”王嶽驚叫道:“當今社會發展這麼快,還有人把功夫練到這個地步?”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敢相信”鐵少龍說道。心說:我才說十個都把你嚇成這樣了,我要是告訴你人家打幾十個都不費勁,你還不得嚇尿,還他媽黑社會呢,真他媽慫!
“那咱們就去二十個!”王嶽不愧是黑社會老大,說話就是有魄力,就是有點沒腦子。
鐵少龍滿頭黑線:“兄弟,你別這麼莽撞嘛,我覺得咱們應該智取。”
“怎麼說”王嶽伸着脖子問道。
“這個姜帆啊,他有一個妹妹,我們這樣然後再這樣……”鐵少龍比劃着說。
王嶽聽着臉上露出狂喜之色:“還是龍哥有辦法!”
第二天,新房入住的日子,姜帆帶着大牛父子倆,一早起來就去了別墅。
三人將別墅裡裡外外收拾了個乾乾淨淨。
大牛從沒住過這麼大的房子,知道自己以後將搬到這裡住後問道:“姜……我住……這裡?”
大牛身材頗大,普通的房子住着就好像住在櫃子裡,十分憋屈,此刻見到寬敞的別墅,打心底喜歡。
“是啊!今後這兩個房間就是你們的了”姜帆興奮地指着一樓東邊的兩個房間。
大牛老爹年紀大了,上下樓不方便,所以安排他們住在一樓。
“嘿,真不錯,俺還沒住過這麼大的房子呢!”大牛父親也是興奮不已。同樣是在山上,這別墅比起他家的破草房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別說你們了,我也沒住過,以後有了錢,我們再買更大的!”姜帆從小也是住的破房子,後來更慘,住的是山洞。
“你們在家先把傢俱擺放一下,我去醫院接人!”姜帆說着就出了家門,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醫院而去。
“曉燕,哥接你回家!”姜帆來到醫院直奔病房,推開房門一看。
傻眼了。
病房裡竟然是空蕩蕩的。
人呢?姜帆心裡咯噔一聲。
來到護士站姜帆找到值班護士問道:“一號病房裡的母女倆呢?”
值班護士看了看手裡的表格說道:“她們出院了!”
“出院了?什麼時候?”姜帆懵了,怎麼突然間就出院了呢?
“就今天早上!”護士站指着表格上的出院時間道:“也就半個小時之前吧。”
“怎麼可能?你記錯了吧!”姜帆大急,伸手就要搶護士的登記記錄。
小護士那裡搶得過姜帆,見登記表被搶走嚇得大哭道:“保安、保安。”
這時薛青柔聞訊趕了過來,見到姜帆紅着眼睛,一副擇人而噬的模樣嚇了一跳,關切的問道:“小帆,怎麼了?”
姜帆一看是薛青柔,於是告知道:“青柔姐,曉燕母女倆今天早上不知道怎麼回事,無緣無故出院了。”
“什麼時候的事?”薛青柔也是一愣,昨天邱曉燕還跟自己說要等帆哥哥來接她,今天怎麼不打招呼就走了?
“就剛纔!我懷疑是她們騙我!”姜帆說道。
小護士一聽就嚇壞了,連忙搖頭:“我沒騙你,真的是今天早上走的,可以去看監控的。”
開玩笑,這小子和院長這麼熟,萬一院長相信了她的話,那就壞了,現在工作可不好找。
薛青柔語重心長的說:“小帆啊,你先別急,這事肯定有蹊蹺,咱們先去看看監控在下定論吧。”
“嗯!”姜帆很快就安靜下了心神。
同時心裡暗暗吃驚:自己修行多年,早已心志堅定,今天竟然亂了心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