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會的地點在馬薩諸塞州,馬薩諸塞州是A國東北部的一個州,世界上兩所頂級學府,麻省理工和哈佛都在這裡。
現實根據邀請函上的地址聯繫到了富蘭克林後,富蘭克林把姜帆二人安排到了一個麻省理工學院旁邊的一個酒店裡。
鄒媛媛很開心,因爲這妞就是麻省理工畢業的……
“你在哪個學校上學的?”鄒媛媛看到母校就在眼前,忍不住問姜帆道。
“洞裡蹲……”姜帆無奈的攤了攤手。
換做別人,沒上過學還能說是家裡蹲呢,丫連家都沒有,被山洞給困了八年……
“額……”鄒媛媛也想起了第一次見姜帆的時候,有些尷尬的說道;“時間還在,我帶你去看看我的學校吧!”
“好!”
說實話,姜帆小時候的夢想就是上大學,雖然斷送了,卻依然對學校充滿了嚮往。
尤其是麻省理工這樣首屈一指的高等學府。
麻省理工學院有一百無視多年的歷史,與國內的大學相比,這種百年大學有着非常沉甸甸的底蘊。
國內的大學急功近利的思想太濃烈,一味的追求規模大,卻沒有注重培養大學的文化底蘊。國內高校經過瘋狂的擴招、瘋狂的擴建之後,在校生人數動輒數萬,教學樓高大上,但是走在這些嶄新的大學校園裡,總感覺不到大學的底蘊。
反而走在這樣看起來有些陳舊的校園裡,似乎能夠感覺到厚重的文化氣息。
校園裡的人不是很多。下課了,並沒有到處人山人海的景象,所有的走得很輕鬆,雖然有些小忙碌,卻能夠看到每個人的臉上充滿了愉悅。這種寬鬆的條件下,纔是最適合於學習的場所。
“怎麼樣?”鄒媛媛問道。
“比我們村口的小學強多了!”姜帆很老實的說道。
鄒媛媛帶着姜帆跟怎麻省理工學院的校園四處行走,走到教學樓的時候,終於碰到了熟人。
“媛媛!你還是這麼美麗。怎麼有空回學校了?你不是回國了麼?”一個年輕的A國人非常熱情地說道。
“我跟我男朋友來A國度參加一個會議。我帶他過來看一看我曾經學習過的地方。這是我男朋友。姜帆。姜帆,這是我的同學,辛普森。”鄒媛媛說道。
“姜,你真是走運。這麼好的女孩子能夠最後選擇你。”辛普森說道。
“姜帆。這是我以前的同班同學。跟我是非常不錯的朋友。在學校實習的時候,他也跟我在同一個公司。”鄒媛媛說道。
“謝謝你以前對媛媛的照顧。”姜帆說道。
“不客氣,她是我以前非常好的朋友。不是麼?”辛普森說道。
“辛普森,你回到母校來教書了麼?”鄒媛媛問道。
“是啊。我現在是外科學專業的助教。我當不了製藥師,就知道當一個好老師。”辛普森說道。
辛普森主修生物學,目標是當一個好的生物製藥師。
“你在公司裡實習的時候,導師對你的評價很高的啊。
”鄒媛媛很奇怪地問道。
“是我自己將事情搞遭了。在任職的時候,犯了嚴重的錯誤,最後出現了不可彌補的後果。導師因爲我的事情受到了影響。後來,我就回了學校任職。”辛普森說道。
“哎,生物製藥師這一行,本就是容易出錯的,你也別太在意了!”
“恩,我已經快忘記這件事了!今天能見到你太開心了,要我打個電話給他們麼?他們要是知道你回來了。肯定會很高興的。”辛普森道。
“好啊,我也好久沒有看到他們了。真是有些想念他們啊、”鄒媛媛說道。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用英語聊天,姜帆跟聽天書似的,完全搞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辛普森給那些老同學們一一打電話。
“他們說晚上一起聚聚。他們對你的到來可是驚喜得很。我沒有告訴他們,你是帶着男朋友來的,不知道他們知道了真相之後,會不會傷心欲絕然後要跟這位姜先生決鬥?”辛普森說道。
“決鬥?辛普森,這你就別擔心了。如果決鬥的話,我真是有些擔心他們。”鄒媛媛說道。
“你男朋友懂華夏功夫麼?”辛普森顯然也是一個華夏功夫的粉絲。
“我男朋友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華夏武術高手。所以,你應該爲那幾個傲慢不可一世的傢伙捏一把汗。”鄒媛媛說道。
晚上的時候,在麻省理工學院附近的一家餐館裡,姜帆終於見到了鄒媛媛的那些同學們。加上辛普森四個男士,另外還有一個女生。女生叫卡戴珊。
鄒媛媛與卡戴珊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許久才放開。
“媛,終於看到你了。沒想到過了這麼久纔再次看到你。真是不容易啊。”卡戴珊說道。
“卡戴珊,你還好麼?”鄒媛媛說道。
“不如你……我還是單身”卡戴珊笑道。
“你這個大美人,還會少了伴侶麼?”鄒媛媛可是知道卡戴珊在性這一方面是很開放的。
“這些傢伙,我纔不會看得上呢。我現在在苦苦等待我的真命天子降臨。”卡戴珊說道。
“卡戴珊,你也不要這麼打擊我們吧。媛媛已經將我們拋棄了,你也要狠心拋棄我們了麼?”新浦三說道。
“哼。你們不是要找媛的愛人的麻煩麼?我可是聽說華夏男子都會華夏功夫的。舒格,你先打個頭陣吧。”卡戴珊說道。
“這不太好吧?人家現在來者是客。”舒格笑道。
=“別客氣。舒格。我男朋友不會介意的。”鄒媛媛笑道。
“算了,我還是決定要尊重媛的選擇。”舒格說道。
“膽小鬼!”卡戴珊不屑地說道。
雖然是老友重逢,幾個人喝酒卻比較節制,畢竟這裡有兩位女士,而且姜帆與他們並不是很熟悉。加上姜帆對喝酒也不是很喜歡。
喝酒的時候,大抵上說的都是以前當實習生的事情,那一段時間是大家最辛苦的時候,也是學東西學得最多的時候,所以印象最爲深刻。
幾個人正說
着話,舒格幾個人的電話幾乎同時響了起來。
“該死!看來今天晚上沒辦法好好地敘舊了。”舒格皺着眉頭說道。
“怎麼了?”鄒媛媛與卡戴珊肩膀搭着肩膀。
“有個原本計劃過幾天動手術的病人,但是現在病人突然發病。只能提前了。”舒格說道。
舒格主修生物醫學工程,現在是一個外科醫生。
“那就把手術做了就行了啊?難道還有你不敢做的手術麼?”鄒媛媛笑道。
“如果那麼簡單就好了,這個病人的病十分奇怪,不能失血過多,不然的話死亡率極高!”
舒格鬱悶的說道。
畢竟是麻省理工畢業的高材生,被一個外科手術難住,確實有些丟人。
“是嗎?還有這樣的病?”
“恩,如果要進行手術的話,畢竟控制手術中,病人的失血量不能超過1000cc,否則病人就會有生命危險。但是誰能夠知道切開病人身體之後會出現什麼狀況?一旦出現大出血。病人必死無疑。”舒格道。
在座的都是學生物學的,自然知道這個手術多難。
“我們得走了,病人馬上就會送到。”舒格說道。
“媛,有沒有興趣一起過去看看。”卡戴珊向鄒媛媛發出邀約。
“好啊。”鄒媛媛雖不是醫生,可是女人的好奇心很強大的,哪怕是這種恐怖的事情。
等答應了下來。鄒媛媛纔想起一旁的姜帆,“哎呀,姜帆,對不起啊。這麼高難度的手術很難碰到一回的。這一次,里昂醫生應該會親自主刀。”
“沙子,這點事情有什麼?我也是個醫生,碰到這樣的手術,這樣的機會自然不能錯過哦。”姜帆說道。
“太好了。我們一起過去。”鄒媛媛說道。
麻省總醫院的手術室條件比起普通醫院確實明顯要高一個檔次。這裡的設施設備太齊備了。對於外科手術來說,是一種最基本保障。
舒格給姜帆與鄒媛媛找了兩套新的手術服。
同時姜帆也見到了傳說中的里昂醫生。
這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高挺的鼻樑,藍色的眼睛,標準的歐美範,若不是腦袋上一抹鋥亮,也應該是個帥哥胚子。
病人送了過來,麻醉師已經開始爲病人做麻醉。
“舒格,你替我盯着病人的失血狀況。”里昂說道。
所有的人都知道,重要的時刻來了。
里昂看了姜帆一眼,“咦,新面孔。年輕人,你搶走了我最好的學生。你還敢到我們這裡來偷師?”
衆人忍不住撲哧一笑。看來里昂已經知道了姜帆與鄒媛媛的關係。
“機會難得。我可不能深入寶山而空手回。”姜帆笑道。
“聽媛說過,你的中醫醫術也非常的高明,外科也很精通,等手術結束之後,我們好好交流一番。”里昂說道。
“再好不過。”姜帆說道。
“手術刀。”里昂說出這個名詞,手術室的氣氛又開始凝重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