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些曖昧,兩人都有些手足無措。夜安平知道再呆下去會出事,便說道:“那我去找雅麗她們了,你放心,我會隨時關注家裡的情況,不會讓任何外人靠近你。”
這話怎麼聽怎麼曖昧,他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兩大耳刮子。雅麗媽媽果然擡起頭,臉上一抹紅暈浮現,只看了他一眼,便又低下了頭去。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在鼻腔裡“嗯”了一下。
夜安平一個哆嗦,趕緊開溜。到了山頂,雅麗第一時間便發現他的衣服是溼的,當即心痛地跑上前:“哥哥,你怎麼穿着溼衣服啊。媽媽說了,穿溼衣服會落下病根兒的。趕緊換了吧。”
縱使夜安平臉皮厚如城牆,此時也火辣辣一陣臉紅。
還你媽媽說,這雨就是你媽媽下的呀!
可這話他敢說嗎,只能尷尬地咳嗽一聲,說剛纔練飛行一時失了準頭,撞在樹上,被露水給淋的。雅麗信了,可隆雪點頭時,眼中卻分明寫着一行大大的字:信你纔怪,你一定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果然,在他單獨教她時,她低聲問道:“老公,我怎麼覺得你的衣服上有牙痕,還有美人流的眼淚呢?”
夜安平差點跳起來:“死丫頭,不許胡說。”
隆雪切了一聲:“不說拉倒。”
本以爲他就這麼放過他,都要開口誇她了,她卻接了一句,“我說怎麼不肯拐小的,原來是想着大的。不過這麼一會兒就回來了,老公你不會……那啥吧?”
見她眼中不懷好意的戲謔神情,夜安平瞅了一眼雅麗,見她正專心地練習着,便挪動身子,擋住視線,一隻手抓住隆雪一隻挺拔,恣肆地揉捏起來。
“哦,老公饒了雪兒吧,雪兒不敢亂說了!”
夜安平這才惡狠狠地威脅道:“雅麗說的那個混蛋帶了幾個力修過來,要強暴雅麗媽媽。幸虧被我感覺到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啊?該死的混蛋。大姐沒被他們糟
蹋吧?”
“我總算髮現得及時,使她免了一劫。但她嚇得夠嗆,加之看到五個人被我殺死,更是恐懼萬分。怕她想不開,我只好借肩膀給她一用,沒想到她竟下了一場大雨。”
“嘻嘻,衣服打溼了老公都沒感覺到,這可令人家大感費解喲。”
“死丫頭,這事千萬別讓雅麗知道,免得她產生心理陰影。一切痕跡都被我消除了,大姐也不會提起此事,就當它沒發生過吧。”
“既然雅麗妹妹叫他大貴人,身上應該有些東西吧?”
“小財迷,給你。”
隆雪接過五個儲物袋,剛打開第一個,就眉開眼笑起來:“哇,發財了,好多金幣呀!”
夜安平翻了個白眼兒:“小財迷,你這樣子很丟老頭子的臉,知道嗎?”
隆雪卻說:“老爺子錢再多,也不是我們的。這可是咱們自己掙的錢,怎麼能比呢。”
夜安平聽她這麼說,心裡不由一陣熱乎。她不爲自己老爸有錢有勢而自以爲是自高自大,實在很令他開心。對於那種自己屁本事沒有,只仗着爹媽的錢勢趾高氣揚的人,夜安平最是看不起。
極度充實中,一個月眼看就到頭了。雅麗的表現非常令夜安平滿意。第一轉的內外功他已全部教給她,而她也已牢牢記在心底。殺神之氣經過她一個月的苦修,已經有了一小團。暗器手法,她已掌握了全部基礎。幻虹身法也已然入門。如今的雅麗,已可不懼能士甚至大能士。仗着暗器,甚至可能戰而勝之。
這一夜,夜安平不知爲何有點煩躁。想起過兩天就要分手,他不由有些悵然。悄然起身出屋,獨自來到屋前林子中那片草地,仰面躺着,看起了天上的星星。
他這才意識到,這輩子,他竟然是第一次這樣悠閒,第一次玩兒浪漫。小時候姐姐也曾抱着他到屋頂看夜空,可那時候,他都一直在練功。
想到姐姐,他的心便狠狠地被刺痛。濃濃的思念宣泄
而出,使他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以至於有一道美妙身影來到草坪上,他都沒感覺到。
直到熟悉的體香進入鼻翼,他才猛然驚醒,一下子坐起身來,呆呆地看着與自己並排躺着的佳人。她比任何時候都漂亮。她顯然做過一番精心打扮,還穿着一件嶄新的絲質對襟睡衣。躺在草地上,完美身型展露無遺。
強忍着壓在她身上去的衝動,夜安平吃力地問道:“大姐,你……怎麼……來了?”
雅麗媽媽大膽地看着他,嬌聲問道:“大姐我美嗎?”
夜安平心底猛然收緊,艱難地說道:“大姐當然美,你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雅麗媽媽笑了:“謝謝弟弟。”
說着,兩隻玉手將腰間絲帶結勾散,再將衣襟優雅而自然地分開,將一具聖潔胴體毫無保留地陳現在他眼前,就連那最神秘的部位都不例外。
對着他嫣然一笑,柔媚地說道,“大姐知道弟弟心中喜歡,故而壯着膽子想要侍候弟弟一次。不知弟弟會不會嫌棄姐姐已非完璧?”
夜安平癡癡地看着她,把她的美一點一滴收入腦中,嘴裡卻問了一句:“大哥他知道嗎?”
她點頭道:“這是我與你姐夫的共同心願。不是爲了報答,你爲我們付出的,姐姐就是一輩子爲奴爲婢都不能報答萬一。更不是爲了情慾,若是懷了那骯髒心思,無異於對弟弟的褻瀆。沒有原因,沒有理由,就是我和你姐夫的一片心。還望弟弟你不要見拒。”
這樣的事,實在有些光怪陸離。可夜安平卻一點都沒覺得怪異,只在心底感到一片熱乎和深深地感動。她把最完美的自己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他卻感覺她是世上最聖潔的女人。她的眼中沒有一絲欲痕,她的微笑是那麼的自然,就連她的呼吸都是那般的均勻細長。
他感覺自的靈魂都在此刻受到淨化。
伸手輕輕撫過她完美的身軀,就如以崇敬之心領略最珍貴的藝術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