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個軍閥來稱霸 一二六 火燒漁陽攬二喬
漁陽城的一座大宅之內,五百餘軍兵已經將空無一人的宅院佔據做爲臨時的兵營。“媽的!怎麼連點吃的都沒有!”一個士兵氣憤的罵道,整在漁陽城早在河北軍到來之前就實行了堅壁清野,凡是吃的用的,只要能帶走的都帶走了,實在帶不走的就地掩埋了起來。
“頭兒!快來看,我們在後院抓到了一個老頭,他一定知道吃的在哪!”遠處,一個士兵跑過來興奮的說道。
不一會兒,一個頭發花白,蓬頭垢面的駝背老者被帶到了眼前,帶隊小校立即對老者進行盤問吃的都藏在哪,老者想必是因爲年老體衰無法撤走,只能留在這裡,在士兵們的威脅下只好帶着他們來到後院,從柴房中找出了米肉等食物,更另人驚喜的是,柴房中竟然還有十幾壇酒,小校大喜之下立即打發老者做飯,不一會兒,噴香的飯菜端了上來,小校與手下痛飲起來,不過他沒有發現,老者悄悄的來到後院一個陰暗無人的角落中。
“哈哈哈,好酒啊!”“哥兒倆兒好啊,四季財啊,七個巧啊”士兵們划拳吃酒忙的不變樂乎。
“啊,我的肚子”一個瘦高的士兵捂着肚子大叫着。“哈哈哈,李風,你這小子,是不是吃太多了”一個胖大的士兵調笑道,然而,他卻再也說不下去了,只覺眼前一陣發黑,胖大的士兵一頭栽倒在地上,痛的滿地打滾,與此同時,吃酒的士兵們一個個都慘叫起來,倒在地上不斷的呻吟。
後院,老者那駝下的背部竟造然一點點的挺直了起來,輕輕的往臉上一抹,滿頭的白髮掉到了地上,露出了烏黑的發稍,一張三十左右的面孔浮現了出來,警惕的向四周望了一下,此人用手指在嘴邊吹了一記口哨,只見在他附近的地面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洞口,約五、六十黑衣人從裡面爬了出來,扮成老者之人一點頭,黑衣人立即迅速的向外廳之內電閃而去,頓時,連片的慘叫聲從前廳中傳了出來,五百餘河北士兵在一柱香時間內全部身首異處。看着滿地的鮮血,扮做老者之人不由冷笑一聲,只不過是十斤砒霜而已,竟然毒倒了五百人,眼見着再也沒有了一個活人,黑衣人又消失在了地道口處,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漁陽太守府中,顏良與審配還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不時的說笑兩句,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報將軍,昨夜至今,已有兩千餘名軍士神秘死亡,現在軍中已經一片恐慌。”
“什麼?”顏良與審配從椅上站了起來面面相覷。“看來城中有遼東軍的細作,我們必須立即進行全城搜剿。”審配說道。
“好,就依先生之見,我這就安排此事。”顏良答道,立即佈置起來。
“報!”府中家丁前來稟報。
“又有什麼事?”顏良虎着臉問道。
“稟將軍,府中發生怪事,井水竟然自沸。”家丁答道。
有這樣的事,顏良與審配立即向府中的井邊走去,果然,遠遠的就能聽到井水燒開的巨大轟鳴聲,一陣陣的白霧自井中噴了出來。怎麼會這樣?莫說顏良,就連飽讀詩書的審配也覺得莫名其妙。
“稟將軍,城中數處火起!“斥候前來稟報。顏良只覺腦袋一陣大,急忙與審配來到了太守府的至高點向外望去,果然看來城中升起了幾處火苗,在夜色中顯得特別的扎眼。
“快派人救火!”審配沉穩的吩咐道,薑還是老的辣,審配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鎮定從容。然而,還沒等手下之人把信傳出,他驚訝的發現,全城各處竟然都燃燒了起來,通紅的火光將夜空染成了紅色,一陣陣狼哭鬼嚎從城中各處的軍營中發出,整個漁陽城已經亂成了一團。
“都快去給我救火啊!”顏良大叫道。
“來不及了。“審配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此必是遼東細作所爲,此時城中火勢滔天已經無力可救了,不如我們先撤出去再做打算。”
“就依先生之言,我們走!”顏良與審配在數百侍衛的簇擁下向南門奔去,沿路之上,只見到處火起,火光沖天,士兵已經完全失去了組織在街上到處亂跑,最後都向着各城城門處奔去。
一會兒的功夫,顏良與審配到了南門附近,但還沒等他們靠近,一股熱浪從城牆之處襲來,讓人根本無法靠近。衆人被眼前所見的情情完全驚呆了,只見漁陽城的整個城牆竟然燃燒了起來,通紅的牆體不斷的轟蹋下來,這時,審配與顏良只覺腳底發熱,那滔天的烈火竟然有將地面燒起之勢。“這怎麼可能!”每個人心中都陷入了絕望之中。
爲什麼城牆與地面會燃燒呢,原來漁陽除了盛產鹽鐵之外,還出產一種黑色可燃的石塊,也就是後世所說的煤,由於露天開採方便,就被人拿來做修建城牆的輔料來用,連城池的街道也都輔滿了這種黑石,趙雲在撤走之前將全城的油脂塗於城牆與街頭巷尾,城中的特種兵一放起火來油脂立即快速燃燒起來,把全城從城牆到地面都點燃了,這也是井水爲什麼自沸的原因,而執行任務的特種兵早就藉着城中的密道出城了。
漁陽城此時已經成了一座巨大的火爐,在夜色中不斷燃燒的做響。灼熱的氣浪向顏良與審配逼近了過來,空氣已經開始令人窒息,就算是審配足智多謀此時也完全沒了辦法,只能無奈的看着大火向自己燒來。
眼見已無活路,顏良不由發出一聲悲涼的長笑,“主公將審配先生與十萬大軍交於我手,不想今日均爲灰燼了,先生,你一定活着出去,告訴主公,顏良對不起他!”
“顏良將軍,你要做什麼?”審配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了心頭。
“來人,給棉被用水澆溼給我拿來!”顏良大叫道。不一會兒的功夫,侍衛從民宅中把找到的一牀棉被用水浸溼拿了過來。
“先生,得罪了!”顏良大叫一聲,用棉被一把將審配包了個嚴嚴實實,也不管審配如何掙扎,扛起來向城門熊熊火焰處衝去。
“將軍!”侍衛們悲呼着,然而,顏良已經聽不到他們的喊聲了,一頭扎進了大火中,劇烈的燃燒起來,不過他卻仍然以那超人的毅力向前狂奔着。
“啊!!!”慘烈的大叫聲中,渾身是火的顏良終於衝到了城門處,向那厚厚的燃燒着的木門一頭撞去,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城門竟然被顏良撞出了一個人形的大洞,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顏良把已經開始燃燒的棉被用力的扔向了城外,身後,數米高熊熊燃燒着的城門再也支撐不下去了,轟然崩塌了下去,將顏良淹沒在漫天的火光之中
熊熊燃燒的大火整整燒了一天一夜,昔日繁華的漁陽城已經成了一堆瓦礫灰燼,一場大雨過後,火勢終於平熄了下來,只剩下嫋嫋升起了青煙飄向空中。漁陽城中,滿眼的廢墟內站立着數十人,爲首的正是趙雲、閻柔與管寧管亥。一路走開,幾個個感慨不已,已日前還是人流如織的漁陽城,竟然成了這付模樣,顏良的十萬河北精銳已經被燒的片甲不留,徒剩下滿地燒的焦黑的屍體不時傳出陣陣惡臭。
“哎,太慘了,此計何其毒也,你們怎麼能這樣做呢?”管寧痛心疾首的叫着,身爲儒者的他,根本沒有見過如此慘烈的景象,又悲天憫人起來。趙雲與閻柔對視了一眼,此計是他二人瞞着管亥決定的,不然以管亥的性格是根本不會同意的,但爲了全漁陽的百姓,爲了能戰敗河北精兵,趙雲與閻柔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這是戰爭,不是魚死就是網破,沒有第二條路好走。
趙雲等人在廢墟中走了足有一個時辰,卻連一個活人也沒有看到,只好又退回到城門處。“大人你們看!”身旁的一個士兵手指前方叫了起來,趙雲與閻柔等人看去,只見一團外表燒的有些發黑的棉被在城門口處。
燒焦的棉被不稀奇,但棉被被扔到了城門口就有些出乎人的意料了,衆人懷着好奇來到了棉被前,一個會來事兒的衛士上前用力一抖,把棉被拽開,一箇中年文士模樣的棉被裡面露了出來。
士兵上前用手指在文士的鼻前一探回頭說道“大人,他還有氣!”
閻柔來到了文士的近前,不由驚呼出來,“他是袁紹的軍師審配,我在劉虞府中見過他!”
“快去拿水來!”趙雲也來了精神,沒想到還抓了條大魚。一會兒的功夫,衛士用頭盔盛滿水水給審配灌了下去。
“咳、咳”一陣巨烈的咳嗽聲後,審配的眼睛緩緩的睜開了,有些茫然的望着四周。突然,他的眼中光芒一閃,因爲,他看到了閻柔。審配知道,自己被俘虜了。審配用力一甩,把士兵手中的頭盔推翻在地,掙扎着站了起來。
“審先生,袁紹剛愎自用,何不棄暗投明歸順遼東?”閻柔勸道。
“要殺就殺,休要囉嗦。”審配頭顱一昂,高傲的說道。
“先生,我主袁新乃千古少有的明主,胸懷大志,豈不勝過袁紹百倍?請先生三思。”閻柔毫不氣餒的繼續勸說着。
“哈哈哈,袁新早就成了孤魂野鬼,爾等竟然不知,豈不可笑,你們已是無主之人,還不如與我一起去見本初公,也不失高官厚祿,封妻廕子。”審配反而勸說起衆人來。
“什麼,主公死了?”趙雲等人耳中如同扔了一個炸雷般,久久緩不過來。
“你在胡說八道!”管亥大叫道,拔刀就要上前。
“哈哈哈,可憐、可笑!無主之人竟然尚不自知,實乃千古大謬!”審配仰天狂笑,不過,笑到一半,他就再也笑不下去了。因爲他看見了一個人,一個他曾見過,但卻已經死去的人。
官道上,幾輛小小的馬車停了下來,一身素衣的袁新從車中走了下來,漸漸的來到了審配的面前,審配那猖狂的笑聲早已戛然而止,眼中充滿了不可思異與不相信。
“你,還活着?”審配呆若木雞,半晌才緩緩的說道。
“不錯,我還活着,你是審配?”來人目光盯視着審配道。審配緩緩的點了點頭。
“審配,能從這場大火中活着出來,你的命可真大,既然上天又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那我也放你一次,回去告訴袁紹,我袁新是屬蟑螂的,命硬的很,讓他不要徒費心機了,讓他把脖子擦乾淨等着我吧,你現在可以走了。”
“你真的放我走?我審配是不會領你這個情的,他日我們必在戰場上一較高下。”審配昂首挺胸,一付不領情的模樣。
“讓你走就走,囉嗦什麼?”袁新再也不理審配,向趙雲等人一點頭,在衆人激動的目光中又徑直向遠處的馬車走去。
審配略一沉思,不退反進,來到了城門之下,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中,不停的地灰燼中翻找着,終於,他停了下來,一具燒的焦黑的屍體被他從殘垣斷壁中翻了出來,一絲悲情在審配的眼中一閃而逝,審配用那瘦弱的身體背起屍體步履蹣跚的向前方走去。
“站住!你背的是什麼人!”趙雲身邊的一個士兵大聲喝問道。
冷冷的看了士兵一眼,審配用沒有一絲感情的語調說道“他是顏良,一個用自己的性命換來我的苟延殘喘的人。”
“讓他揹走吧,他也是一位勇士!”在衆人的目光中,審配一步一踉蹌的漸漸遠去了。這時袁新已經從車中扶着喬玄走了下來,大喬與小喬這一對姐妹花低着跟在後面來到了衆人面前。看着袁新身後那絕世的容顏,所有人都眼前一亮,心裡都在暗自揣測,主公真是厲害,不知從哪又找來這麼兩個絕色美人,不知他以後的身體能否吃的消。
這時,袁新已經將喬玄扶到了趙雲管寧等人面前,給衆人進行引見,對這個救命恩人,袁新還是非常敬重的。當下喬玄與衆人見了面,雙方一陣寒喧,別人到沒什麼,當喬玄看到當世大儒管寧時內心不由一陣激動,人的名,樹的影,對這樣的名士喬玄當然要另眼相看,於是對管寧格外熱情。
看到漁陽城已經成了一片廢墟,袁新與衆人只好暫時住在兵營當中,一面交管寧負責重建工作,一面派管亥奪回了右北平,不過因爲兵力不足而只能採取防守態勢,重新將形勢穩定了下來。
兵營之內,由於二喬姐妹的到來立時熱鬧了起來,特別是古靈精怪的小喬,沒事時總是愛捉弄別人,今天把管寧的筆毛給剪了,明天將一袋子鹽偷放到了士兵的飯菜中,把兵營鬧的是叫苦不堪,但誰也沒法奈何於她,沒辦法,誰讓人家是袁新的救命恩人呢?更何況,小喬雖說年紀小,但瞎子都能看得出來,以後一定是個大美人兒,
這樣的人誰敢得罪?於是受捉弄的人也還要陪着笑臉,小喬儼然成了兵營中的一霸了。
袁新在得知之後立即怒氣衝衝的來找小喬算帳,可是小姑娘這眼淚一流,梨花帶雨一番,袁新也沒轍了,只好說下不爲例。可袁新前腳一走,小喬後腳又開始了她整人的工作,實在讓人哭笑不得。最後,袁新只好在營外找了一處比較完整的房子將二喬搬了進去,當然,感情是要常聯繫的,對這兩個大美女,袁新是不會這樣放鬆的,有事沒事常跑跑,和二喬笑笑鬧鬧,撕磨一番,再順便揩揩油,感情是要交流的,如此一天,袁新與二喬之間的溫度是與日俱增,要不是戰事緊張,袁新早就要把人拿下了。
幽州保住了,幷州方面的形勢也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趁着張郃與關羽張飛在壺關作戰之即,晉陽空虛之機,郭嘉終於展開了最至命的雷霆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