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進來人自然是大狗這些人了,大狗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善類,也就是這些年有楚天羽管着他們,這些傢伙纔沒走歪路,不然早危害一方了。
大狗一進來亮哥這些人就愣住了,到不是被大狗這些人給嚇住了,而是認識。
大狗比楚天羽早來東源縣,眼鏡早就關係給他們鋪好了,到了地方自然有人接待他們,因爲大狗這些人過來是要幫楚天羽幹一些他不方便出面的事,這麼一來接待大狗這些人基本都是東源縣會混社會的,一點不誇張的說,就是當地的社會人,當然這些人現在在東源縣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以前幹那打打殺殺的營生,但卻早就收手了,現在是法治社會,幾十年前打打殺殺的還行,可是現在不行,繼續幹老本行就等着被抓起來吧,政府對待他們這樣的人可不會心慈手軟。
這些傢伙也是有眼光的,紛紛收手不敢,去幹其他的,其中幾個就在東源縣混出來了,以前是當地的痞子,現在則是一些行業的老闆,不過身上依舊有江湖氣,但絕對不會跟亮哥這個仗着自己手裡有點錢就狂得感覺全宇宙都是他的了。
現在這些曾經的老痞子,一門心思的琢磨着怎麼賺錢,當然是堂堂正正的賺錢,可不會碰那些違法的生意,但哪怕是這樣,他們在東源縣也是地頭蛇,沒人敢招惹他們,他們悶頭賺錢,自然也不會去招惹別人,又或者幹什麼欺男霸女的事,但如果真有人要找他們的麻煩,這些人自然也不會善罷甘休,報復起來是肯定會用一些社會手段的。
大狗這些人雖然是外來戶,但架不住現在楚天羽的兩家公司在整個靜海市以及整個省裡都是龐然大物一般的存在,在加上大狗這些人以前是翟老六的人,雖說現在翟老六人已經進去了,但威名還在,東源縣這些曾經的老痞,現在的老闆都是知道翟老六的威名的,也知道大狗這些曾經翟老六的人不好招惹,並且這些人現在有更大的靠山,那就是龍騰藥業,以及楚天羽那家肉食公司。
這兩家公司可是連省裡的關係都有,公司的老總就算是去了省裡也是省裡一干大佬的座上賓,大狗這些人現在就是這兩家公司的人,誰敢招惹他們?得罪了他們,就算你在東源縣是有頭有臉的人,但在省裡你屁都算不上一個,他們的老闆要是在省裡說點什麼,不出三天,公安就得找上門來,自己這些人屁股可都不是太乾淨,不查還好,一查有的是罪名給你弄進去,進去能好得了嗎?
靜海市幾個監獄全有大狗這些人的人,進去了還不得被他們活活收拾死啊,所以東源縣這些傢伙沒人敢得罪大狗這些人,並且他們一到都是紛紛熱情的招待起來,都想跟龍騰藥業以及肉食公司搭上關係,跟着他們做點生意,賺點錢。
於是乎到了東源縣後大狗這些人就沒閒着,整個東源縣那些曾經的痞子,現在的老闆輪番請客,幾乎是把他們當祖宗供着了,誰都知道跟大狗這些人搞好了關係,那就等於是跟龍騰藥業還有肉食公司搞好了關係,這兩家公司的門路多得跟,稍微鬆鬆手給他們點門路,就能讓他們狠狠賺上一筆,這年頭誰會跟錢過不去,並且這錢還是正路來的,於是乎東源縣這些有頭有臉的人是蜂擁而至,變着花的巴結討好大狗這些人。
而亮哥卻是不夠格的,在東源縣這些有頭有臉的人看來,這亮哥充其量也就是個二世祖,仗着自己老子有礦這才弄了車隊賺了一些錢,這小子在他們面前那就是小輩,自然是看不上他的,但是亮哥他老子到是夠格去參加這些東源縣大人物舉辦的酒宴。
亮哥的老子就帶着他去了,第一那也是想巴結下大狗這些人,第二也是讓兒子跟東源縣這些大人物混個臉熟,以後有什麼事也好張嘴。
於是乎亮哥就在一次酒宴上見到了大狗這些被東源縣一干大佬衆星捧月一般捧着、討好的人。
亮哥當時根本就插不上話,只能羨慕的看着大狗這些人,心裡想着自己什麼時候能這麼風光,同時被自己老子告誡,在縣城就算你得罪縣委書記都沒事,但你絕對不能得罪這些人,得罪了這些人,咱們家就得家破人亡,這些人手段可不是在場這些東源縣大人物能比的,那可是曾經在靜海市可以呼風喚雨的翟老六的手下,現在則是有了更大的靠山。
當時可是把亮哥嚇得夠嗆,他也算是在社會上混的,自然知道曾經的翟老六在靜海市是什麼樣的存在,更是知道龍騰藥業以及那家看起來名不見經傳的肉食公司有多龐大。
可亮哥做夢都沒想到,曾經被他羨慕得不想的大人物大狗這些人竟然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宋幕玉也是嚇了一大跳。
這時候兩個身邊的手下可是怒了,他們不認識大狗,他們充其量也就是亮哥的打手,連亮哥也是沾了自己老子的光才能去參加酒宴,這些人那有資格去。
他們不認識大狗這些人,看到他們闖了進來,在想着自己老大亮哥在東源縣那也是相當有錢有勢的主,怕他個毛線啊?在說了自己拿着亮哥的錢,現在要是慫了,以後還怎麼跟亮哥混?
想到這,這些人竟然有人罵道:“我操你媽,你……”
剛說到這,就感覺眼前突然一黑,大狗跟風似的一腳把這人踹得飛起來狠狠撞到牆上,然後大狗指着剩下的人罵道:“給特麼的你們臉了吧,都特麼的給老子好好待着,誰特麼亂動,老子就廢了誰?”
大狗話音一落,跟他來的人自動的站到楚天羽的身後,面色不善的看着亮哥這些人。
亮哥剛纔還囂張得不行,但是此時卻是渾身顫抖,臉色發白,滿臉驚恐之色的看向楚天羽,現在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來大狗這些人是眼前那個他亮哥想弄死的小子的手下。
大狗伸出手點着亮哥的鼻子,意思很簡單,你特麼的給我老實點。
這大狗才來到楚天羽身邊,畢恭畢敬的道:“楚哥這些人怎麼辦?”
楚天羽微微一笑道:“怎麼辦?代他們父母教他們做人,別以爲有點錢就了不起,幹什麼欺男霸女的事。”話音一落楚天羽緩緩站起來,拍了下大狗的肩膀,然後伸出手拽着大腦當機的宋幕玉就往外邊走,看都不看嚇傻了的大狗這些人。
大狗一揮手,立刻有人把門關上了,大狗冷冷的看着亮哥這些人道:“都特麼的活膩了吧?跟我楚哥這麼說話?那個誰,就你這個傻B,剛纔是不是說要弄死楚哥,你真牛啊,我草!”
說到大狗已經走到了亮哥身邊,一隻粗壯的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而亮哥已經是嚇得面無人色,結結巴巴的道:“狗、狗、狗哥……”
剛說到這大狗一拳就狠狠打在他肚子上,直接把亮哥打成了蝦米,下一秒一手揪着他的脖子吼道:“狗哥是特麼的你能叫的?你算個什麼玩意,你特麼的也配。”說到這耳光抽到亮哥的臉上,然後甕聲甕氣的道:“還愣着幹什麼?沒聽到楚哥剛纔的話嗎?教他們做人!”
大狗話音一落,跟他來的人立刻是滿臉冷笑的一哄而上,把亮哥這些人打得是哭爹喊娘。
二十多分鐘後,亮哥鼻青臉腫的跪在大狗面前,大狗用手拍着他的臉道:“就你這B樣的還跟我們楚哥叫板?你特麼的知道我們楚哥是誰嗎?”
亮哥嚇得是直哆嗦,趕緊搖頭道:“不知道,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借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得罪楚哥啊。”
大狗一耳光狠狠扇在亮哥的臉上道:“我告訴你,我們都是楚哥的手下,龍騰藥業是楚哥的,肉食公司也是楚哥的,你特麼的想弄死我們楚哥,你活膩了吧?傻B!”
亮哥一聽這話直接是癱在了地上,整個人跟丟了魂似的,自己竟然得罪了龍騰藥業跟肉食公司的老闆,這,自己還能活嗎?
大狗一口痰吐道亮哥的臉上道:“你特麼的就一個廢物,好在我們楚哥懶的跟你這樣的廢物一般見識,今天就是讓你長個記性,要是還有下次……”說到這大狗冷哼一聲道:“在有下次,老子殺你全家,記住了,以後乾點人事,別特麼的以爲自己有點錢就想弄誰就弄誰?有些人你這輩子都得罪不起”
大狗站起來大聲道:“走!”
亮哥此時卻是如臨大赦,知道自己今天就是受點皮肉之苦,楚天羽沒打算趕盡殺絕,但想到大狗最後的話,亮哥竟然雙腿之間一熱,直接被嚇尿了。
另一邊宋幕玉追着楚天羽道:“那些人是什麼人?爲什麼喊你楚哥?亮哥爲什麼那麼怕他們?”
楚天羽揹着手道:“你管那麼多幹嘛?走吧,回家,太冷了。”
宋幕玉一把拽住楚天羽道:“你快說!”
楚天羽左右看看,突然大聲道:“好久沒吃麻辣燙了,那有一家麻辣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