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羽先是把自己的車開到路邊,打算做救護車過去,開這車過去纔不會打草驚蛇,老五現在還昏迷不醒,就算醒了也是個廢人,肋骨斷了那麼多跟,他還能翻出什麼風浪來?不過爲了穩妥起見楚天羽還是過去廢了他的雙手、雙腳,結果就是老五疼得醒過來,但很快又疼死過去,對於老五這種人渣,楚天羽沒殺他已經算是發了善心了,不過楚天羽也沒安什麼好心,他很清楚老五這種人渣被抓起來後下場會更淒涼,監獄或者看守所這種地方不管是犯人還是警察最厭惡的就是他這種喪盡天良的人販子,一旦進去裡邊的犯人會變着法的整治老五這類人,而獄警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犯人不把老五這種人弄死就行。
而犯人們整治起這些人販子也是有分寸的,絕對不會弄出人命來,但卻會讓老五這類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麼一來可比殺了老五這混蛋要強得多,這人渣就該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開車的男子現在就是楚天羽的傀儡,讓他去死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的,這麼一來讓他開車去軍哥所在的營地他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楚天羽坐在後邊抱着還在睡的宋慧寧,男子開着救護車向軍哥所在的營地駛去。
營地這邊宋幕玉所在的房車的車門突然打開,宋幕玉發現先上車的是老趙,以爲自己母親李琴需要的腎臟運來了,或者很快就運過來了,她以爲是這樣臉上自然有了興奮之色,趕緊站起來道:“趙大夫是不是我母親需要的腎臟送過來了?”
但宋幕玉剛說到這就感覺不對勁,因爲不光老趙進來了,後邊還跟着幾個面色不善的人,其中就有軍哥,軍哥的穿着打扮不能用低調來形容,應該用落魄來形容,他穿着個不但髒還十分破爛的軍大衣,褲子也是那種土氣的肥大西褲,鞋更是髒得看不出本來的樣子。
到不是軍哥沒錢,他這種特大跨國販賣人口器官犯罪集團的頭目怎麼可能缺錢那?穿成這樣不過是一種僞裝,一旦事發被警察追捕的時,便於逃跑而已,不過軍哥可不是最近才穿成這樣的,而是自打他帶着人來做這票“生意”時就這樣打扮,從這不難看出這個叫做軍哥的傢伙有多狡猾了。
軍哥是第二個跟進來的,後邊還有幾個人,一進來這些人就滿臉獰笑着看向宋幕玉。
這樣的場景立刻讓宋幕玉緊張起來,進來的這些人除了老趙外,宋幕玉一個都沒見過,這也是軍哥的狡猾之處,來這裡的“顧客”軍哥只是要老趙這些人招呼着,可不會讓自己的手下露面,說白了老趙這些人就是可以隨時捨棄的旗子,而軍哥這些手下才是他的根基,一旦出事老趙這些人隨時可以捨棄,但其他人不行,事發後軍哥想東山再起,是需要這些人的,老趙這些人只要有錢就能僱傭到,根本就沒什麼太大的價值。
宋幕玉此時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後退兩步警惕的道:“趙大夫你們這是?”
馬上就要走了,老趙也沒必要在僞裝下去,直接撕下僞善的面具道:“想知道我們要幹什麼是吧?得,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們這次來那,一是送你那快死的老孃上路,二那就是帶你去個好地方,到了那裡你要什麼就有什麼,大房子,豪車,名牌包包,總之你們這些女孩喜歡的東西都有。”
宋幕玉立刻變顏變色的驚呼道:“你說什麼?”
軍哥一把推開老趙,走到宋幕玉跟前,上下打量了下她笑道:“還真是個極品,到了那邊肯定能賣個大價錢,行了,你們也別跟她墨跡了,幹活吧。”
說到這軍哥後退一步,跟他進來的幾個人立刻一擁而上控制住宋幕玉,宋幕玉不過是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是這些亡命之徒的對手?很快就被捆好,嘴裡還被塞進了一塊破布。
其中一個很是不捨的看了看宋幕玉,突然笑道:“軍哥我知道這妞能賣個大價錢,但你也知道,那些人把她弄到手,整天都要折騰她,用不了幾天也就有進氣沒出氣了,到時候還會給咱們送來,咱們那肯定要把她身上的物件賣出去,不過在這之前軍哥能不能把她賞給哥幾個一天玩玩?哥幾個保證,絕對不折騰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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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傢伙是不甘心見到宋幕玉這樣的極品女人不能把她壓在胯下好好折騰一番。
軍哥瞪了一眼這人道:“你特麼的跟老五一樣,早晚特麼的死女人身上,行,就一天啊,要是弄死了,可別怪我跟你們翻臉。”
聽到這些對話宋幕玉是如墜深淵,頃刻間大腦一片空白,耳中更是嗡嗡作響,她是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竟然要有如此悲慘的遭遇,此時宋幕玉很想一死了之,但悲哀的是她現在想死都不可能。
這傢伙看軍哥答應了,立刻嘿嘿一笑揪着宋幕玉就出去了,宋幕玉現在連掙扎都不可能。
李琴也聽到了這些話,掙扎着想下牀,但卻噗通一聲摔到地方,這一下摔得很重,但李琴還是急道:“你們這羣畜生把我女兒還給我,你們不得好死啊。”
軍哥不耐煩的道:“趕緊送這老傢伙上路,把她嘴給我堵上,媽的煩死了。”
老趙一揮手,立刻有兩個人先是把一塊破布塞到李琴的嘴裡,然後夾着她就往外走,李琴本就病重,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這些畜生把她揪到了外邊。
宋幕玉跟李琴都不知道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邊放了一個能把一個人放進去的大桶,這桶裡倒滿了一些化學物品,一旦把人仍進去,用不了多久這人就會被這些化學物品融化,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
宋幕玉看到母親被架了出來,直奔那個散發着刺鼻氣味的大桶立刻意識到了這羣畜生要幹什麼,她立刻拼命的掙扎起來,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但宋幕玉這麼做就是徒勞,她一個弱女子那裡是這些亡命之徒的對手。
宋幕玉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停的落下,她現在非常後悔不聽楚天羽的話,如果當初聽他的,自己根母親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可現在後悔有什麼用?
宋幕玉心裡悲鳴道:“楚天羽你在那?”
這時候其他人已經把營地收拾得差不多了,一會把李琴融掉,立刻就可以上路了,這些人此時也沒什麼事,都聚過來看熱鬧,可這熱鬧卻是眼睜睜的看着一個老人被融掉,如此殘忍的事換成其他人忍心去看?但這些人不同,他們把這種喪盡天良的事當成個熱鬧看,他們跟軍哥一樣早就不是人了,而是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軍哥嫌棄大桶裡散發出來的刺鼻味道,所以是站得遠遠的,這會正抽着一根菸,他看看錶道:“老五怎麼還不回來?”
老趙在一邊討好的道:“軍哥五哥辦事您還不放心嗎?肯定是快到了,您就放心吧。”
軍哥一想也是,剛纔才通過電話,老五說一切順利,那麼肯定是馬上就要到了,他一到,立刻就可以離開這鬼地方,在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待了這麼長的時間,軍哥也有些不耐煩了,現在就想着這邊事情一了,趕緊走人,到了地方把貨一賣,然後就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了。
軍哥點點頭道:“趕緊把那老東西給融了,別特麼的在這浪費時間了,這該死的天也太冷了。”
今天的天氣確實很冷,還乾冷、乾冷的,讓人感到很不舒服,稍微有點風打在臉上就讓人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
老趙點點頭走到大桶那踮着腳尖往裡看了看後道:“行了,把人仍裡邊去。”
宋幕玉一聽這話立刻是驚恐得肝膽欲裂,她瘋了一般開始掙扎起來,此時宋幕玉確實是爆發出了潛能,力氣變得比以往大得多,但這又怎麼樣?控制住她的可都是亡命之徒,力氣可不是她能比的。
這麼一來不管宋幕玉怎麼掙扎也是徒勞,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母親被舉起來,然後被仍到木桶中。
宋幕玉徹底絕望了,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嘴裡不停的發出“嗚嗚”的悲涼哭聲。
李琴也想掙扎,但她的病實在是太重了,根本就沒力氣掙扎,只能任由那些人把她舉起啊,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側過頭不捨的看着自己的女兒。
李琴也絕望了,她知道自己要死了,但她還是心裡祈禱着女兒能逃出去,不要淪落成男人的玩物,最後被折磨而死。
軍哥把煙仍到地上用腳狠狠踩了一下罵道:“這鬼天氣,凍死個人啊。”
老趙在一邊討好的笑道:“軍哥咱們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了,到了那邊可就不冷了,到時候咱們怎麼玩都行,那地方什麼都有,哈哈。”
軍哥一想到那溫柔鄉也是臉上有了嚮往之色,而架着李琴的人已經走到了桶旁邊,一用力把李琴向桶裡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