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傳道
江風和周沛凝兩個人都陷入回憶中,既有對世事無常的感慨,但更多是在品味兩人有針鋒相對到同netg轉折,我們神勇的江科長以潤物無聲的手段悄然間就把周書記ng溼了---眼眶。
此時的周沛凝有點後悔,爲什麼在常委會上沒有堅持一下,以至於剛剛熱戀的人兒又要分離,雖有千般不捨卻說不出口,宦海泛舟終有人聚散,只能等待**勝利的時候在家鄉村口的大楊樹底下等待良人歸了
周沛凝捏了捏江風的大手,面色平靜的道:“小江,你坐下,有一個事兒要跟你說一下”。
江風賴皮的在周沛凝u人的小嘴兒上親了一口,笑嘻嘻的坐到了不遠處的沙上,正襟危坐假裝嚴肅的道:“請周書記指示,要不我去拿一個筆記本兒記錄一下?”。
周沛凝俏臉緋紅,卻並沒有擦去嘴net上的口水,反而一臉笑意的道:“你就鬧吧,我再忍受一天就好了,反正過了今天你想在這兒鬧也沒機會了”。
“莫非你要吃幹抹淨不認賬?我要去開封府告你始1uan終棄,你個女陳世美”江風馬上裝出一副苦bī*,u噎着鼻子彷彿委屈的小媳fù一般的道:“嗯,孩子我已經裝在套套裡扔掉了,你就安心做你的市委副書記吧”。
周沛凝連翻白眼,頗有點無可奈何的道:“別鬧了,跟你說個正事兒,剛纔常委會上通過了一項任命,任命你爲青藍區區長助理兼任區ga分局局長,你準備一下吧,今明兩天就有可能赴任”。
江風臉色一變,,馬上就不鬧了,眉頭緊皺一時間被雷懵了,這跨度也太大了,任命來的來得太突然,莫非是謠言滿天飛傳到周沛凝的耳朵裡來了,周沛凝爲了避嫌才整的這麼一出?過了一會兒才道:“凝姐,能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兒嗎?”。
周沛凝道:“估計你還沒有聽說,青藍區ga分局局長在自家小區門口被殺,整個青藍區震動,市委召開緊急常委會商議對策,於書記很憤怒,聲言必須要嚴打,讓包廣志推薦人選,包廣志推薦的幾個人全被否了,最後政法委鄭書記一力舉薦你擔任這一職務,我本意是不想放你走的,不過我身爲副書記總要從大局考慮,最後於書記拍板讓你掛區長助理銜高配下放,市財政局同意撥四到五百萬專款幫青藍區分局改進辦公設備和通工具,由於事起突然也沒有來得及徵詢你個人的意願,不管你我願不願意組織程序是嚴肅的,如果你有什麼想法可以說出來,我儘量替你去爭取,但上任已經是在所難免了”。
江風心下稍安,
看來不是謠言惹的禍,不過鄭然把自己送到火坑裡邊去肯定是沒安好心,青藍區的情況肯定是錯綜複雜的,這一去兇險難料了,雖然有一個空頭的縣長助理作爲安慰,但很顯然並不是什麼好玩意兒,要知道自己在秘書的崗位上tǐng兩年,下放的時候輕鬆ng一個實職副處,平平安安的,總歸要好過現在跳火坑去換那一個虛職助理,不過好在是自己熟悉的領域,還是保一方平安的ga局長,雖然前途難料但也jī了江風的鬥志,市委秘書科看似風光但整天都是琢磨人,你整我我整你的,想幹點實事兒都沒有機會,正好藉此機會幹一番事業,只要這一炮打響了往後說話就有底氣了,省的讓別人認爲嘴上沒辦事兒不牢。
不過眼下問題又來了,如果自己走了科長有誰繼任?現成的人選就是桑若,不過桑若比自己歲數還小,提正科很顯然不太可能,況且常委秘書長的女兒擔任副書記的秘書,多少有點讓人詬病,但是用別人的話江風還不放心,這麼關鍵的位置上必須是自己人,往後自己下放了見周沛凝就不那麼容易了,很多時候要跟秘書溝通,一個關係處理不好很容易耽誤事兒,況且周沛凝又是女人,江風是萬萬不會推薦一個男秘書的,倒不是不放心,而是佔有yù在作怪,誰也不願意自己的女人身邊整天跟着一個男人不是?左思右想江風把目光放到了最親近的商大美妞身上了,商婷1ù來當這個秘書優點多多,先級別問題好解決,經偵支隊的支隊長調任秘書二科科長級別上是平調,其次商大美妞出身身手雖然一般,但在女同志裡邊還算不錯,讓她來當週沛凝的秘書兩個女人的安全有保障,再有就是商婷1ù身後站着省政法委書記段鐵和她那個不願提起的父親,有她當週沛凝的秘書對周沛凝本身也是一大助力,當然了最關鍵的一點就是絕對靠得住,絕對的自己人,至於說兩個和自己都非常親近的女人在一塊兒會不會來一場女人之間的戰爭,這一點江風倒是不擔心,不是對商婷1ù有信心,是對周沛凝有信心,周書記不會玩刁fù以大欺小的那一套,況且上次在六井區的時候兩個女人不也相處的tǐng融洽嗎?還玩素描呢
至於司機的問題就只能安排鍾策來幹了,這小子昨天的表現還不錯,聽到不好的風聲馬上就知道彙報,這也算是變相的投名狀了,雖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還是要跟商婷1ù代一番,暗中盯着點來個雙保險,當然了周沛凝也不是傻子,自然會考察鍾策的,以鍾策的閱歷想和周書記玩兩手很明顯有點嫩。
“你是什麼態度?怎麼不說話了,在怨我嗎?”周沛凝頗有點忐忑,莫名其妙的竟然害怕小情郎氣惱,從而怪罪自己。
江風一愣,才明白自己剛纔有點走神了,馬上搖搖頭道:“嗯,這市委秘書科早就呆膩了,要不是有凝姐你這個大美人勾着,我早就不想幹了,正好下去做一番事業也好,我剛纔考慮了一下繼任者的人選,雖然咱沒有決定權但是建議權還是有的嘛”。
周沛凝白了江風一眼,風情萬種的嬌敕道:“什麼叫勾着啊?你的措辭就不能文明一點?說說你的人選吧,我看看你的眼光怎麼樣?”。
江風非常無恥的大言不慚的道:“這個勾着嘛,很好理解,比如你的大tuǐ微微一勾,我就撲倒下了,就是這麼點事兒”。
周沛凝俏臉一紅,拿起桌上的鋼筆就扔了過去想打江風一下,江風信手接過鋼筆,打開筆帽,把鋼筆和筆帽一開一合的來回u-cha,搞的蹦蹦作響,壞壞的笑道:“凝姐,有話直說唄,不用這麼隱晦的暗示,萬一裡邊的水冒出來咋ng?別想歪了啊,我說的是鋼筆水,哈哈”。
周沛凝雖然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但也是成年人了,自然明白江風手上的鋼筆做的動作正是那男女之事的動作,羞的不行,俏臉好似u人的紅蘋果,根本受不了江風信手捻來的黃-色小調,也不敢在做動作了怕又引來江風的聯想,就咬着嘴net道:“你到底說不說?你再這樣的話我就把你的人選全否了”。
“行行行,周書記,我說話不行嗎?”江風說起了玩笑的心思,沉穩的道:“我推薦經偵支隊的商支隊長來擔任秘書,至於司機是前一陣子就物色過的,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就是上次從江水送咱們回來的司機小鐘,這小子偵察兵出身,關鍵時刻還能兼任保鏢,你也可以進一步考察”。
周沛凝怎麼說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物,江風的那點小技倆馬上就被她識破了,笑着打趣兒道:“你是怕我跑了還是怎麼着啊?還安排你的小情人看住我?”。
江風大汗,沒想到新城之hua竟然這麼直白,馬上甩甩頭無奈地道:“凝姐,我是出於好心啊,出於多方面考慮商支隊長擔任你的秘書好處多多,她舅舅是省委段書記,把她放在身邊的好處自不用說,省委段書記也會對您另眼相看,當然了就憑凝姐的江湖地位也不需要段書記另眼相看,但是多一份人脈總是好的嘛”。
“你小子還會拍馬屁了,不過有點太過直白了欠缺一點含蓄,下次再準備給我灌mí魂湯的時候多琢磨點措辭”周沛凝奚落完江風以後話鋒一轉的道:“你要知道段書記並不是齊家線上的人,也不是我周家線上的人,更不是我們系統的人,用她的外甥女兒當秘書,萬一反水的話咱們可就不好解釋了”。
江風猥瑣的道:“凝姐的香tún豈是馬屁能比的?咱不僅會拍,還有黃金中指可以用,保管您舒舒服服”。
雖然在cha科打諢,這倒還真是給江風提了醒了,江風還真沒有考慮到這一點,不過商婷1ù的人品還是值得信賴的,江風相信就算有那麼一天的話商婷1ù在愛人和家人只見兩難的時候最多也就是保持中立,不會坑江風的,況且她和家裡的關係並不好,幸好商婷1ù是女人,如果是男人的話這事兒還真不妥了,殺伐決斷的大老爺們兒很有可能把家族利益至於個人利益至上,關鍵時刻反水也有可能,但是女人能做到這個份兒上的就不多了,更何況還是深愛着自己的女人。
“凝姐,你放心吧,商支隊長不會幹那種事兒,人選是我推薦的,她不會害我”江風雖然說的肯定,但是明顯沒有拿出什麼有力的東西來論證自己的觀點,多少顯得有點蒼白。
周沛凝也不想給江風難堪,就補充着道:“小江,你不要多心,咱們現在的關係已經這樣了,我是絕對信得過你的,你推薦的人選肯定也是爲了我的工作着想,但是商支隊長這個背景總歸有點不放心,世事難料,這世上人心是最叵測的,出點什麼事兒都有可能,萬一有一天反水了怎麼辦?”。
江風咬着牙道:“萬一有這天我親自鋤an”,江風也不知道這麼做到底對不對,他還沒有修煉到純政客的角度考慮問題,不過人這一輩子總要相信兩個人,哪怕是錯的,雖然前世就中了女人的毒,但是不能因爲一小撮的打擊一大片,一個二十三歲的小夥子如果沒有這點自信還談何建功立業?。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這麼定了”周沛凝點點頭,接着又調笑着道:“你把小情人放在我身邊就不怕我吃醋?就不怕我欺負她?”。
“不怕,凝姐是有知識有涵養的新時代的女xìng,不會玩舊社會各房爭寵的把戲,更不會欺負***”其實江風心裡還有一句話,那就是這個***並不好欺負,您老人家未必能欺負得了
周沛凝紅了臉笑罵道:“你就給我戴高帽吧,那我問你我們倆都是哪一房?誰是大誰是小?”。
江風一窘,頓了一下才一揮手大方的道:“都一樣大,全是34d,我都是實地測量的,錯不了”。
“滾蛋把你,越說越流氓了”周沛凝並沒有繼續和江風調笑,反而幫着江風謀劃,思量一番道:“青藍區的書記肖琛也是新官上任,他是齊書記的秘書,你們倆是天然的盟友,這一點不用多說,另外市財政局的專款不要劃到青藍區,肖琛上任的時間太短,並沒有完全掌握青藍區,這筆錢容易被挪用,那些地頭蛇跟你打招呼算是給你面子了,如果你不讓動這筆款子還會得罪人,不如把這筆錢劃到市ga局的賬上,畢竟市局還是包廣志在當家,會幫你好好看着的,再分期分批以汽車或者其他設備的其他的方式轉到你的手中,這樣才能保證專款專用,ga局有其特殊xìng,上下級聯繫更緊密,這麼安排也說得過去,你要緊緊依靠市局,包廣志自然會全力支持你,其次是要在青藍區尋求幫助,不要把全部希望寄託在肖琛身上,多點出擊才能給自己留下退路,防止肖琛萬一失勢你跟着受牽連,肖琛以前一直在市委辦,沒有基層打拼上來的幹部的那種狠勁兒,要知道縣處級的層面大家並不是很遵守遊戲規則的,沒有刺刀見紅的決心很難殺出一片天地,這一點來說你比他要好,怎麼說你也開過槍見過血,並不是那種手無縛jī之力的書生,在你前期立威的時候一定要殺伐果斷,沒有點活土匪的架勢鎮不住這幫子帶槍的準紀律部隊,下邊的大多是土生土長多年曆練的油滑角色,朝秦暮楚的事兒常有,不處理一批沒有人會聽你的,關鍵時刻寧可把縣局的班子大換血也一定要拿到絕對的話語權,這種單位一定要一言堂,哪怕你辦錯了也要堅持,千萬不能朝令夕改,你的年紀本來就年輕千萬不要給人留下反覆無常毫無主見的印象,那對你的成長很不利,總結起來八個字,雷霆手段從嚴治警”。
江風聽的很認真,周沛凝不是在教他做人,而是在教他做官,尤其是那句哪怕錯了也要堅持,這是政客的一貫標準,當你強大到所有人都臣服的時候,你可以自己推翻自己的錯誤,那樣顯得虛懷若谷氣度不凡,但是如果你力量弱小的時候還玩懷柔這一套那是行不通的,只能被*掉,說白了周沛凝還是擔心江風無法獨當一面。
周沛凝喝了口水接着道:“你認爲到任以後先要從哪入手?”。
江風想也沒想的道:“當然是從局長被殺案入手,先破此案對上對下都有一個代,順便還能吸收了他的老部下,增強凝聚力立威收人心”。
周沛凝沒有說話又拋出了一個問題道:“你要查到什麼程度?”
江風嚴整的道:“絕不手軟,一查到底,還死者一個公道還生者一個安慰”。
按說江風的回答隨眼有點假大空的意思,但是這的確是他內心的想法,並且有戒指作爲依託,破案的難度大大降低,所以纔有此說,但是江風沒有想到這個還算規矩的答案並沒有得到周沛凝的贊同。
周沛凝搖搖頭道:“槍殺縣ga局局長,這是多大的膽量?裡邊要牽扯多大的利益才能幹出這事兒?在我們國家任何帶有黑社會xìng質的犯罪分子和團伙都是不堪一擊的,能這樣鋌而走險的人物很顯然要麼是亡命徒要麼是有靠山,單純亡命徒的話能逃過暴力機關的天羅地網嗎?這樣一來答案就呼之yù出了,記住,在你真正的掌握縣ga的絕對話語權之前不要貿然出擊,這個案子找到直接神印王座作案的兇手以後就告一段落,不要太過深究,這樣還可以示敵以弱,讓他們不防備你,等你有了力量以後隨時可以把這個事兒舊事重提,到那時候在強勢出擊,必定事半功倍”。
江風嘆了口氣,一臉苦笑的道:“凝姐,你說的不是雷霆手段從嚴治警,而是攘外必先安內啊”。江風這時候還真正認識到蛇蠍美人名不虛傳,這時候的周沛凝不再是那個趴在netg上翹着屁屁養傷的柔弱女子,而是決定全市二百萬人民命運的當家人,果然有一股子狠辣的勁兒。
周沛凝毫不遲疑的道:“嗯,這一條絕對沒錯,如果你連自保的本事都沒練好何談保一方平安?”隨後又頗爲傷感的嘆了口氣“要知道在你面前已經倒下一個了,我不希望,嗯,你明白我的意思”。
江風站起來走上前去撐住她的雙肩,把她摟在懷裡,沒心沒肺的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活蹦1uan跳的回來,還沒喝到頭湯呢嘛,我絕對不會讓別人捷足先登的”。
周沛凝看在江風懷裡,並沒有責怪江風的跳脫孟1ang,雖然眼神橫流轉俏臉緋紅,但語氣卻無比肯定的道:“只要你五肢健全的回來,姐姐一定給你留着這口頭湯,我的男人,要讓千萬人鞠躬我的英雄,等你百戰成功的時候,姐姐就毫無保留的向你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