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放你的臭屁。”孟天霸此時也不顧自已的形象,氣的破口大罵。
習塵翻了一個白眼:“好臭,真是好臭啊,孟天霸,就算你今天人多勢衆,又能怎樣?我習塵豈是嚇大的,什麼場面我沒有見過,我可告訴你,就連江東省的省委宋書記我都見過?”
習塵說完後,在場所有的人都露出驚訝的神情,江東省的宋書記可是聲名遠播,被稱爲江東省第一號大清官,就算是晉縣的文盲都知道江東有個宋書記叫宋天豪。
衆人對習塵投來敬佩的眼神,然而,孟天霸卻不屑一顧:“習塵,今天就算你認識天王老子,大羅神仙恐怕也救不了你。”
孟天霸剛說完,刀疤臉屁顛屁顛的走上前,就像是狗腿子一樣:“霸爺,甭跟這小子磨嘴皮子,讓我刀疤把他砍成肉醬。看他還在這裡裝逼不?”
孟天霸吸了一口雪茄,隨後用手摸了摸鼻子:“好,記得教訓他一下就行,別把他打死了,打死了就不好玩了。呆會兒我還想看到他跪在地上,叫我爺爺呢?”
孟天霸說完轉身走了過去,習塵的目光看向刀疤臉,確實把他嚇的了一跳,這個刀疤臉上,有好幾道傷疤,他的右眼曾經被劃了一刀,看來他的運氣不錯,沒有把他的眼睛給劃瞎。
刀疤揮着手中的大砍刀,衝了過來,他使出了不小的力氣,將地上的泥土都掀起一陣灰塵。
習塵往後退了三步,接着舉起雙手,那一刀直接砍下習塵的頭頂,此刻,這一幕已經讓在場的幾百人都歎爲觀止,習塵的雙手化掌,居然將那砍刀的鋒刃緊緊的夾住,頓時兩人的動作定格,出手的第一招,雙方都已經使出了自已的絕技。
鍾海媚剛纔已經嚇的閉上了眼睛,在她看來,這刀疤實在是利害,一刀下去,說不定就把習塵從中間劈成兩半。
孟天霸着實也大吃一驚,手中的雪茄都落在了地面上,瞪着眼睛看了過去。
隨後習塵怒吼一聲,雙目變的血紅,接着從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力氣,隨着一陣狂風,接着他一腳踢向刀疤臉的腹部。
“轟!”
刀疤的整個身子已經飛出了十米之外,滾在地上的時候,如同一條死狗。
衆人都眼珠都瞪的圓圓的,都像看着絕世妖獸一樣的目光看着習塵。
鍾海媚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向習塵的時候,他居然雙手揮着那柄大刀,如同關公一樣的站立在那裡,她的嘴角上露出一絲笑容。
十秒鐘後,刀疤很快再次從地上站了起來。
“呸”!
他從嘴裡噴出一個鮮血,隨後怒氣衝衝再次朝着習塵衝了上來,這個刀疤可是孟天霸的分支之一的首領,如果沒有幾下子,也不可能被孟天霸選爲首領。
習塵聳了聳肩,搖了搖頭,當刀疤臉衝過來的時候,習塵揮着大刀,直接斬向刀疤,那一刻,刀疤的長髮被“嗖”的一聲斬斷,直接從空中飄落了下來,下一秒,刀疤“撲騰”一聲,雙腿跪在習塵面前:“塵爺威武,塵爺萬能,饒了我吧?”
這一幕,確實出乎習塵的意料之中,沒有想到的是刀疤居然下跪求饒,讓在場的幾百人都愣住了。
孟天霸氣的牛眼直瞪:“麻痹的,真是丟盡我的臉。”
習塵看着他說:“算你識相,滾一邊去,我本來打算在你的臉上補一刀,看在你認錯的份兒上,我就放你一馬。”
刀疤隨後退了一下去,和剛開始上場時,完全盼若兩人。
此時戴着老鷹面具的首領走上前:“霸爺,這次讓我來吧?我一定把這小子的衣服給撕成蓑衣。”
孟天霸點點頭:“去吧,給我好好教訓他。”
說完,飛鷹來了一招大鵬展翅,隨後以百步穿揚的速度在短短的數秒就出現在習塵面前。
習塵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面具男子:“唷,的確很有個性?速度這麼快?像是飛鷹一樣?”
對方鄙視的看着習塵,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由於那天在飯店沒有抓住習塵,此時的他更是囂張:“爺爺我本來就叫習鷹?那天讓你跑了,今天我非打斷你的腿?”
“什麼?你說什麼?”習塵用手掏了掏耳朵。
“爺爺……”飛鷹後面的話還沒說完,習塵打斷他的話:“唉。”
“爺爺我……”
“唉,乖孫子。”習塵說完後,惹的在場幾百人都哈哈大笑,就連鍾海媚都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剛喝了一口茶水的孟天霸氣的都從鼻眼噴了出來,隨後將手中的紫砂壺狠狠的摔在地上:“飛鷹,又在丟我的臉,少廢話,給我把他往死裡打?”
習鷹的確氣的翻了一個白眼兒,沒有想到上了習塵的當,白白叫了兩聲爺爺。
接下來飛鷹在空氣裡面打出兩招鷹爪功,在他的指甲上,都戴着鐵打的手指。
幾百名小弟都知道,飛鷹這個人十分狠毒,曾經一鷹爪就把一名男子的心臟給掏了出來,當時就因爲這事兒,在晉三角揚名,也當上了孟天霸最忠實的分支首領。
習塵看着飛鷹,隨後笑了笑:“好,自從我練了鷹爪功之後,第一次是讓我碰到了真正的鷹爪功高手?”
飛鷹冷哼一聲:“就你也會鷹爪功,我看你連個屁都不懂?”
他說完,縱身撲了上來,身形十分靈活,如同一支蒼鷹,果然利害,出現在習塵身邊的時候,如同一隻老鷹雙手一下勾在習塵的領口處,如同老鷹抓小雞一樣,很輕鬆的把習塵提了起來。
習塵還沒有反應過來,對方一腳踢在習塵的腹部,整個人往後退了五步,剛穩住身子,習塵發現自已的衣領處就被抓出三道血淋淋的傷口。
在看向眼前的飛鷹時,他的手指中還抓着習塵的衣服碎片。
習塵的胸口處,鮮血不斷向外涌出,這並非是習塵一時大意,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的速度這麼快,兩個呼吸就出現在自已面前。
飛鷹這一招,讓孟天霸頓時臉上綻放出一種神彩。感覺到很有面子似的。
鍾海媚看向了習塵大喊:“你快走吧,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的手指都是鐵打的?”
習塵沒有理會鍾海媚,隨後深吸一口氣,腦子裡面快速的出現了鷹爪功的口訣,等他想起來之後,很快在空氣裡面打出一套鷹爪拳,隨後他看着飛鷹:“怎麼說,我也不能丟了前輩的老臉,鷹爪功屬於象形拳的一種,練指之法,以內外兼修,收效方可神速。亦無弊端。 蓋指頭實爲人身最小之一部分,其運力全在指節,尤不若拳掌之劈擊,猶可借腕臂之力而貫之。”
飛鷹聽了之後,臉上也露出警慎,很快他再次攻了上來,習塵活動了一下身子,接着迎了上來,這一次,習塵動作如行動流水,飛鷹使出的招招奪命,都讓習塵避開,隨後習塵的鷹爪功接連三招,第一招揭掉了飛鷹臉上的面具,第二招,撕破了飛鷹身上的衣服,第三招,已經將他身上的衣服脫掉。
隨後飛鷹的雙手一直都捂在臉上,他有些發抖和害怕,孟天霸站了起來吼道:“飛鷹你還愣着幹嘛,還不快點把習塵給我開膛破肚!!!”
習塵雙手放在胸前,目光掃了過去,隨後看着他的臉上隱約刻着幾個字,而飛鷹此時正想逃跑,習塵縱擋在他面前:“想跑?”
“哼。”飛鷹再次出手,他由於太緊張,還要遮臉的原因,所以很快就被習塵將他的雙手擒拿,隨後“咔嚓”一聲,他的雙臂就被習塵扭斷。
他發出一聲慘叫,習塵這時纔看清他臉上的字:“私生子!!”
頓時習塵心裡一涼,很快鬆開他的手,往後退了幾步:“什麼?你……你是誰的私生子?”
習塵的話剛出口,幾百人都指手畫腳,熱烈開始討論起來:“飛鷹是私生子?”
“原來他是個野雜種,哈哈哈……”
“媽的,看他以後還敢在我們面前作威作福不?”
只見飛鷹擡起紅通通的眼睛,他的淚水已經浸溼了雙眼,隨後站起身子,看着習塵:“你殺了我吧?”
習塵雙手抱在胸前,心中很是震驚,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這個人比自已還要可憐,他居然是一個私生子,那又是誰在他的臉上刻上了三個永不磨滅的字跡?讓他這一生都痛苦不堪。
習塵從他的身上似乎感受到了某種共鳴?自已的身世呢?自已是不是別人的私生子呢?
他此時臉上並沒有任何喜悅的神色,而是有一種深深同情和悲哀:“你走吧?”
飛鷹不敢相信的看着習塵,隨後站起身子,咬了咬牙:“今天你讓我走,他日若是在我讓我碰到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隨後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子,朝着眼前一步步的走去,他的身子彷彿要倒下一般,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後,孟天霸這纔看向身邊的另一名男子:“沙皮,你去把他給我弄死?以後你就代替飛鷹的首領之職?”
在這種權力誘惑下,一名渾身肥胖的男子,快速的朝着習塵衝了上來,如果這一次,沙皮戰敗,那麼孟天霸也只能採取最後的措施,讓所有的人峰擁而至,一起砍了習塵,就算是習塵長了翅膀,今天恐怕也插翅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