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平臺成就了考神，還是考神成就了平臺，這個事情現在已經扯不清了。
反正考神他們那一批，目前能獨當一面的也只有考神一個人。
其他的並不是說發展的不好，而是因爲考神過於耀眼。
用個比喻的話，這個貨現在竟然自己會動了。
就像是張凡他們那一批人，單獨拎出來，都是合格的醫生。
比如王亞男，比如李輝，比如趙子鵬，比如呂淑顏，他們甚至可以用優秀來描述。
但放在一起，所有人的目光只會被張凡吸引。
考神和張凡把魯玉雲幾個來回就拿下了。
而且，就張凡那一句：這麼多的教授專家，只有我懂你，這句話更是打動魯玉雲。
說實話，她們這種級別的人，其實是寂寞的。
頗有點高處不勝寒，甚至有時候，往往因爲思想太超前或者太專業，被一羣智商沒她一半的人嘲諷爲癡呆！
這或許就是天才的無奈。
魯玉雲甚至連收拾的時間都沒有。
“我衣服……”
“茶素什麼都有！”
“我的書籍……”
“張院會安排人給你原封不動全都搬到茶素。”
“師哥，爲什麼不給一點點時間呢，走的這麼着急！”
這要是一般人，都沒辦法解釋。
考神直接一句：“張院人品不行，他在這個行當內都犯了衆怒了，你別看很多人好像很尊敬他，其實都是面和心不和。
咱們還是早點走，別被殃及池魚了。”
“哪……”
“但是！”考神轉過頭，神色很嚴肅的看着魯玉雲，“他們沒有一個是張院的對手！他們只能敢怒不敢言。”
魯玉雲想了想答辯的時候，張凡進門時候的情況，她心裡真的有一種，張院好牛的感覺。
這種天才，可以說輕易遇不上的，等遇上了，要不人家已經自成一家，或者就已經是老驥伏櫪了。
科研這個玩意，說句大實話，年輕的時候沒想法，上了歲數也只能是玩玩經驗了。
張凡根本沒給誰機會，甚至連魯玉雲畢業後續的事情，都是讓注進辦的一個副科長親自跟進的。
等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魯玉雲已經入職茶素了。
這方面，張凡的快，是別人沒辦法比的。比如魯玉雲要進中庸，這個編制就算特殊人才引進也要開不少會。
但，在茶素，這個過程直接節省了。
因爲張凡不光是醫院的院長，還是邊疆衛生的印把子。
王紅親自把考神和魯玉雲送到飛機上，看着飛機起飛這纔回到注進辦。
張凡看到王紅，這才放鬆下來了。
接下來幾天，中庸的一羣人，教委的一羣人，都覺得張凡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特別好說話，甚至特別守規矩，中庸防備了許久，張凡竟然誰都沒見，更沒挖任何一個人。
張凡也樂的輕鬆，甚至快走的時候，還讓王紅去買點禮物。
每次出差，張凡都會給家裡帶點禮物。
不管值錢不值錢，張凡多少還是會帶一點的。
不過，這次老陳忙着沒來。
這種買禮物的事情，王紅還是差一點。
老陳這個貨，在這方面真的是有天賦的。
比如一個很火熱的飯館，老陳一次都沒去過，他進去轉一圈，就能把這個飯館最好吃的菜點上桌子。
而王紅則費點勁，她只能是把最貴的給點上來。
讓買禮物，她也不知道買啥。
稻村總店的糕點，各樣來兩塊。什麼賣皮帽子的，按照張凡家的人頭，一人一頂。
回到酒店，張凡都快哭了，尼瑪四五千的毛皮帽子，你也是真的能下得去手啊。
黑乎乎的皮帽子，套在張之博的頭上，就像是一個小狗熊一樣。
邵華也有點嗔怪，“你也是沒眼光的，這麼老氣的帽子，我怎麼戴的出去。”
張凡肯定不會出賣下屬，不光不出賣，還要嘴硬的來一句：“多暖和！”
邵華對於張凡帶禮物的這個水平也是無奈的。
當然了，她肯定不會說自己在景區用八百買個玻璃種的翡翠吊墜這種事情。
就在中庸這邊覺得不對頭的時候，茶素這邊有動作了。
“2015年茶素醫院根據省人社局統一部署，結合醫院業務發展和實際工作需要，按照《事業單位人事管理條例》及有關規定，現面向社會招聘24名高層次人才，現就有關事項公告如下
外科組括弧胃腸方向，20名，博士……”
幾乎招聘的全是胃腸方向的人。
不光中庸一直關注着茶素，甚至連肅大都關注着。
“咦，這個貨要幹什麼。他把祖系二代連根都挖走了，怎麼又這麼高調的要招聘胃腸組的？一個破醫院，還按照省人社統一部署。
他怎麼不按照國家統一部署呢。”
自從茶素生化組，也就是以前肅大生化組，弄出新型凝膠以後，校長心裡一直憋着一口氣。
不光生氣，還把防禦級別提高了不少。
不過這次一看，張凡招聘胃腸組的，校長也放心了。因爲肅大這邊胃腸估計免費送到張凡家門口，張凡都不要。
中庸這邊也納悶，這麼多的胃腸，他們要幹什麼？不是要說剛成立了骨癌攻克組，怎麼又開始胃腸了，他是不是一直東一錘子西一榔頭的。
中庸新院長還不太瞭解張凡的風格。
按照一般情況，一個醫院，一般確定一個大項目，都會集中各種資源傾注在這個項目上。
哪裡像張凡這樣，今天弄這個，明天弄那個。
不過，臨牀院長一下好像想起什麼了一樣。
“不好，快，把魯玉雲的論文調出來，快，聯繫一下魯玉雲，問問她在哪裡，讓她立刻來中庸，我們特事特辦，我們聘她爲副教授。”
結果，論文是調出來了。
但人，人已經去茶素了。
估計張凡要是知道臨牀院長砸電話的動作，都想給他留詞一闕：夏日消溶，江河橫溢，人或爲魚鱉！
“組織相關專家，再研究一下這個論文吧。人走了沒事，我們可以申請加入。”
新院長倒也沒覺得自己是中庸，這樣會很沒面子。
這一點，她就比老院長拿得起放得下。
打不過就加入，有什麼了不起的。
而張凡的胃腸招聘，也弄出了一個大浪潮。
因爲茶素已經不是小醫院了。
它不光是國家特別治療中心，還是國家實驗室。最重要的是錢最多的醫院，人家自籌資金都比中庸年撥款多。
一時間，電話四面八方的打了過來。
“他怎麼又弄胃腸了。”
吳老頭也好奇，不過沒給張凡打電話。
而是打給了盧老頭。
盧老頭拿着張凡親自送過來的論文，一邊拿着放大鏡，一邊給自己師哥說，“師哥，他說發現了個天才，在胃腸方面的眼光特別好。
我看了論文，還是有點拿不準。我給您發郵箱，您給看看。”
盧老頭還是擔心自家的小徒弟。
“我看看可以，給建議就算了，胃腸方面，你我差不多，不過我們方東胃腸也不錯，如果需要，讓他發函，交流過去幾個專家。”
胃，上連食道，下接小腸。華醫說脾胃是後天之本。
這話說的很精妙，胃不好的人，往往都是一副捂着肚子，消瘦岣嶁，如同一個大蝦米。
在胃癌的手術方式中，華國和金毛區別很大。
可是有個奇怪的現象，華國有的醫院，一年胃癌的切除估計沒有五千也有三四千臺。
甚至術後存活率都比世界級別的醫院高不少。
可爲什麼，最後，在胃癌的臨牀指南上，還是要聽金毛歐美他們一年只有三四百臺手術的醫院呢？
不光胃癌，很多學科的臨牀指南，甚至就是拿過來金毛的指南翻譯一下，然後略微增減一下，然後就成了華國自己的臨牀指南。
其實，這就是大而不強。
比如華國有幾年剖腹產特別多。患者罵醫生，爲了手術量，加油的剖腹產。
其實，這個是罵錯人了。
尼瑪一個醫生爲了三十塊錢的手術站臺費，把孕婦拉上去剖腹產。這得多沒人性！
這裡面原因很多，不過有一個原因，必須得罵，就是孕婦臨牀指南。
尼瑪早些年用的是金毛的。
這樣說，金毛女性的平均身高和體重，和華國女性的平均身高和體重一樣嗎？
不一樣，人家需要一個月增加十斤。
而華國這邊也有模有樣的學，美其名曰世界同軌。
尼瑪然後胎兒過大，生不下來！
這就是不重視基礎醫學的後果。
現在，魯玉雲的研究方向其實就是胃腸基礎學科之一。
這種研究是定性的。
雖然沒有胃大切給醫院能帶來無數的住院費。
但，她的研究是代表一個國家胃腸治療的高度。
就像是你一年不管是做十萬臺手術還是做一百萬臺手術。
如果沒有這種定性的研究，照樣聽人家一年做不了幾臺手術的命令。
因爲你是匠人，人家是科學家。
茶素醫院的全球招聘，直接就是用錢砸。
就在華國國內這邊的醫療人還納悶的時候。
棒子國丸子國已經開始和張凡接觸了。
首先來的是丸子國。
丸子國和張凡打交道比較多，當年腸道聯合實驗室分分合合，他們也知道，張凡不好惹。
這一次，也不來虛的，因爲他們知道，茶素張黑臉這個貨是屬狗臉，他說翻臉就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