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很多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首先發聲的是高盧雞，“刀客特張是用愛心澆灌事業，用真情感動“上帝”，他是醫生領域的楷模。”
高盧雞是真心誇張凡？
其實就尼瑪吃瓜不嫌事大。
製藥領域如果分個一二三的話，金毛和一部分歐洲國家是第一層次的，而丸子國和高盧雞大概就是二流。剩下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是三流。
不管是你三哥還是其他，都是三流。高盧雞這幾年在製藥方面想辦法突破，一直沒啥成果。
比如賽諾菲，這幾年日子過的很不如意。
稍微有個什麼動作，金毛這邊和德毛、銀行國就有類似的產品出來搶奪市場。
以前是沒機會，今天有機會。
醫療行業，特別是已經佔據一些龍頭位置的企業，對於藥物的先發優勢，特別的重視。
最簡單的說，比如威哥，不管你專利還是把初創人員給挖來，反正各種各樣的花招，其實也就是在國內賣一賣，出了國門誰都不認你。
就在國內專家還在討論張凡這個論文到底能不能製造出類似藥物的時候，高盧雞這邊，已經熱鬧起來了。
不停的宣佈，各種號稱，意思就是他們要和華國的刀客特張聯繫一下，馬上就要生產出物美價廉的代替藥物。
修美樂的公司着急了，急急忙忙的打電話和張凡溝通。“你不要冤枉啊，我們是重視的合作伙伴，我們很尊敬張院您的。
這次的事情，不是我們乾的，王母娘娘作證，我們真的沒有參與。”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往往看熱鬧的都是外行。
比如華國這邊，很多不是搞生物製藥的專家跳出來，有說華國製藥雄起的，有說某院長不講道義的。
渾渾噩噩的其實都是爲了混流量。
正兒八經的做藥的企業都是悄悄的等待潛伏者。因爲這個藥物太冷了，雖然張凡的這個論文看起來的確是有搞頭，但製藥和製藥不一樣的。
有的藥物，比如什麼補腎丸，搓吧搓吧就上市了，還能賣個高價，但是有的藥物是真不行。
而國外，熱鬧的地方是高盧雞這邊，炒作的感覺不知道了爲什麼？
張凡都無法理解，不過這個不是他操心的。
另外一個熱鬧的就是一些風投機構，張凡的論文發出來以後，雖然不是什麼國際大刊。
但張黑子的名字夠大。
一時之間，修美樂的股價就和過山車一樣。
弄的小散夥們瑟瑟發抖。
茶素醫院的班子會議中，全票通過了張凡的提議，總之一句話，幹就完了。
特別是閆曉玉，甚至比張凡還激進。
“張院，咱們藥企現在也是有了一定的基礎了，索性直接弄類似藥物吧，這樣嚇唬他們，我覺得威力不夠。”
以前，張凡覺得自己愛錢，現在才發現，閆曉玉更要錢。
女人一直講究的是莊嚴大氣，這次是真生氣了。甚至電話裡都和鳥市管財政的吵了一架。
以前給她兩個如同她胸脯一樣的膽子，她都不敢。
“張院，不好了！止吐藥被禁止銷售了，說是需要十個工作日的審覈。不光是金毛，德毛、丸子國這邊全都被禁止銷售了。”
說實話，如果金毛一下就讓張凡給嚇唬住了。
這個號稱水球最霸道的國家，也不會讓華國這麼頭疼了。
你不是牛逼嗎？行，我先把你最值錢的藥給你斷了。也不說什麼，就說海關檢查審覈，拖死你。
按說止吐藥在華國銷量更多。
但價格不一樣，都是一盒一百來塊錢，可在金毛是刀了，在歐洲是歐元。
“已經有人帶口信過來了，他們需要您去金毛解釋，不然FDA（金毛），EMA（歐盟）， PMDA（丸子國）同一時間會發出警告信。”
金毛這一手，所謂的依法辦事弄的很溜，當年某個國家的菸草風靡金毛。
當時金毛的駱駝還是什麼，已經打不過人家了，不過人家的對策也很簡單，什麼降價什麼改善產品，都沒有！
就是FDA給這個國家的菸草企業發出警告信，然後警察開始封存貨物，我不讓你賣，我有法可依，FDA都給警告信了，說你致癌！
最後，等入股以後，這才放開的。
有時候，國與國之間，尼瑪純粹就沒一點道理可講的。
“解釋個錘子，尼瑪他憑什麼讓老子去給他解釋？他有什麼權利讓老子給他解釋，尼瑪太沒有王法了。
還要臉嗎！”
張凡都給氣糊塗了。
醫院好多科研，靠的就是止吐藥的收入。
“怎麼辦，下一季度的歐美分紅，肯定會被截留的。”曾女士一臉的皺紋，今天是真的上火了。
平日裡，曾女士一臉的膠原蛋白，今天魚尾紋都出來了。
“科研不能停，先把這一部分錢填補進來。王主任，給我聯繫鳥市。”
……
“好，我明白了，等我消息，我現在就去首都！咱邊疆窮，但有富裕的，最晚明天下午就會給你信息，你安心搞你的科研，做你的手術，天塌不下來的！”
張凡掛了電話，心裡略微舒服了一點。
“給合作商通知一下，就說我們的缺錢了，有沒有願意給我們借錢的。”張凡思考了一下，給閆曉玉直接下了命令。
“好，我現在就去聯繫。”
大漁村，“張院長缺錢了，止吐藥估計以後沒有分紅了。”
“我們手裡還有多少錢，問問張院，實驗基地能入股嗎，如果可以要多少有多少。如果不行，我們也能拿出五六十個億交給他！”
散裝這邊，徽京還沒來得及開會，有幾個縣城就已經開始和茶素聯繫了。
“髒院長了，你們的一次性導尿包一直是我們供應的，這幾年我們合作的挺好的，聽說您要借錢，我們也沒有多少，這裡有五個億，您先拿着用，也不要說什麼借不借了。
有錢就還給我，沒錢就算了。
我就是想問問，如果方便能不能讓你們的泌尿專家來我們這裡指導指導啊……”
閃閃老闆早就殺進閆曉玉的辦公室裡了，“閆院長，您就說把，需要什麼。”
甚至連剛剛都在抱怨沒賺到錢的鬱總都來了。
有些人，能走的遠，說實話是有道理的。
說實話，有能量的人太多太多了，但未必有的就能走多遠。
甚至在國際部裡療養的老酋長都悄默默的說，可以在分紅上傾斜一點。
張凡這幾天特別忙，手術都沒時間做了。
實驗室裡，張凡忙的是天昏地暗的。
“對，就是這個數據！”
“張院，再多做幾次吧，我們覺得能出成果了！”
“你們自己看着辦！”
“走，先寫論文！”張凡的幾個碩士最近跟着也是沒日沒夜的。
……
“芬戈莫德！我尼瑪，張院又發論文了，這次是類似芬戈莫德的藥物。”
如果說修美樂大家還能淡定，芬戈莫德就淡定不了了。
這個藥的市場太大了，而且這個是三菱和諾華合作研發的，別以爲三菱就是搞拖拉機的，這個玩意其實挺厲害的。
張凡不是莽夫，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講策略的。
當年張凡上初中，初中是城鄉結合部的一個學校，這個地方和這個年紀的學生，最是不好管理的。
當時他有個同學把另外一個同學給打了。
被打的同學就把高二的哥哥叫來，這個哥哥把張凡同學一錘，他也不打這個高二的，就對着被打的這個同學轉手就是一拳。
當時場面很是血腥，打到最後，被打的這個同學拉着自己哥哥說算了！
論文發出去的時候，各大企業的老闆都瘋了，立刻讓人先查專利，發現沒有任何專利後，直接開始上馬研發。
尼瑪人家都把裸圖畫出來，咱們就是上個色，難道還有多難嗎？不光國內的，國外的，特別是三哥這邊瘋了一樣！
丸子三菱直接就尿了，“這才上市啊，第一筆錢都還沒到手呢，怎麼就有類似的了。
天啊，我們沒有惹你啊，張院啊，我們沒有惹你啊！”
一時之間，抗議的抗議，私下裡接觸的接觸，甚至丸子國的一個什麼理事會的會長雙手端着盤子來找張凡啊。
“你不是要發警告信嗎？你發一個我看看！”
“這都是傳說，這都是傳說啊！” “爲什麼封我止吐藥？尼瑪你們在這裡面是分紅的！”
張凡都沒見他的人，直接讓閆曉玉出面！
穿着藏青色西服裙裝，白色的襯衣，領口外翻，灰色的長絲襪，低跟皮鞋的閆院長是面帶寒霜啊。
還警告，還讓張凡去解釋，尼瑪嚇不死你！
三天的時間，首先丸子國說止吐藥一切合規，可以進入市場。
德毛這邊也利利索索的給茶素醫院發來瞭解釋函。什麼溝通不暢了，什麼一些法規了。
反正胡扯了一番，意思就是張院，收了神通吧！我們還是好朋友的。
2012年的時候芬戈莫德就已經給研發企業帶來了10億刀了的收入，有業內專家專門做過一個測評，在專利期內，估計約有30億美元的收入。
但，現在這個收入肯定會被打到骨折，因爲代替藥物被張凡發佈出來了。
而且最可氣的是，這個論文特別的詳細，甚至茶素醫院的實驗基地已經把研發過程都做了詳細闡述。
這你能不怕？
最主要的是，現在丸子國、德毛還有幾個小弟，對於金毛的這個投行是相當嚴厲的批評。
尼瑪你們挑的事，讓我們背鍋。
不行，必須給一個解釋，必須要做出賠償。
他們內部先幹起來了。
然後張凡也沒閒着，直接讓茶素官網發出一個信息：全球招聘肺動脈高壓的研究學者！
這一下，金毛坐不住了。
一羣投行的老總們湊在一起，眉頭緊皺。
先發優勢，在製藥領域太重要了。
這個玩意，隨着各國法規越來越嚴苛，製藥領域直接就是一場資本賭博
家底薄一點的根本玩不起。
“怎麼辦？”
輪到他們憂愁了。
張凡的代替藥物論文，殺傷力太大了。
就短短兩週時間，三種藥（包括止吐藥），光股市就蒸發了不知道多少錢。
而且，後期的影響還都無法預估。
比如芬戈莫德，他們可以拿着藥物和有些國家談判，條件苛刻的都要讓對方哭。但你沒有就是你沒有。
可現在好了，很多已經進行的談判也中止了，對方說談判的人員拉肚子要回國療養，等身體康復了咱們接着談。
“估計這一次大約有三四百億的刀了蒸發了？有必要嗎？有必要嗎？爲了幾十億的甚至十幾億的產品，賭上了我們幾百億的資金。”
這種事情，肯定要有人出來背鍋的。
一時間，三哥這邊，一波一波的經歷引咎辭職！
好多三哥都哭了，“尼瑪，我們惹誰了！”
金毛商務負責人說很遺憾，不過我們還是好朋友，希望華國能理解，然後一波一波人私下裡來找張凡。
還尼瑪全都是說普通話的！
“先把老子的止吐藥給我開售！我沒有時間和你們聊，我最近要搞肺動脈高壓的藥物！”
這一看，張黑子是真來啊！
首先止吐藥趕緊上架了。
緊接着，金毛這邊直接來了一個考察團，直飛茶素！
……
“張院，是這樣，領導說止吐藥也正常了，能不能先把鳥市借給您的資金還回來？”
管財政的語氣很客氣。
他這會嘴上說的好聽，肚子裡不停的罵娘！尼瑪老子自從管錢以來，什麼時候這麼謙卑過，都是別人給老子客氣！
“領導，這話就不對了，當時沒說給茶素醫院借啊，說的是財政補貼。”
“借的借的，你可以晚一點還，但這個是借的，真的是借的，咱們把手續辦一下都可以。
這不是鳥市的錢，這是鋼廠的錢。”
張凡就是不認賬，有時候鳥市這邊也特別討厭張凡的這個上牆就抽梯子的毛病。
“尼瑪，你是屬狗臉的嗎？要錢的時候，舔的能讓人噁心，一口一個領導，一個口一個上級，現在尼瑪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管財政的領導肚子裡把張凡罵的狗血噴頭。
可電話裡，還是一如既往的客氣啊。
沒辦法啊，命根子窩在黑貨手裡！
他真不還，你還真的能讓鋼廠去和他打官司嗎？
這個錢，張凡真沒打算還。
有的人說，哎呦，人家關鍵時刻都幫你了。
張凡肯定一口牙咬定，“上級單位不管我，誰管我？”
有時候，這個單位主官強勢了，也是有好處的。
“各位，這次的事情，你們都感受到了沒有？會不會有一下次，如果有一下次我們怎麼辦？”
會議室裡，張凡各個實驗室的主任開會。
“不要剛看着眼前的利益，說實話，你們還要什麼？錢夠不夠，不夠打報告上來，追加資金。”
反正不是自己的錢，花着也不心疼。
五十多個億，他鳥市最後能要回去二十個億，都是張凡心軟了。
私人企業的錢不能欠，人家豁出來幫你，你不能轉頭黑了人家的錢。
國家的便宜，誰佔不是佔！
手術室裡，王亞男扭扭捏捏的！
最近一段時間，特別是自從骨研所把王亞男提出團隊後，王亞男生氣了，也不喊張凡師父了。
自己搞的有聲有色，而且技術也越來越嫺熟了。
不過這次張凡發威，她覺得自家這個便宜師父還是可以認的。
“師父！~”
“別，你是我師父。要錢真沒有了，再說老趙手裡那麼多資金，你怎麼會缺錢呢？”
“不是的，我們骨關節的一個實驗卡了，這都快三個月了，還一點進展沒有，師父您是骨科第一人，華國，不全球第一人，您給我看看！”
王亞男還是會說話的！
不光王亞男，好幾個科室的主任都堵把張凡堵在手術室的門口。
最近一段時間，外科越來越牛，張凡去誰的手術室，都有點被嫌棄。
現在，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想什麼呢，你以爲科研是下雞蛋啊，伸伸脖子都有了。
你們知道不知道，我是多少個夜裡睡不着，想研發都想禿頭了，日子都快過不下去了，該幹嘛幹嘛去！”
這些人好打發，張凡揮揮手，就能趕走。
可有些人，張凡惹不起啊。
“我說，你能不能稍微上點心！銀屑病，硬化症這麼偏的疾病，你都能下功夫。
爲什麼普外你就一點點不上心。
你知道不知道，前幾天都有人打電話問我，說我當年是不是搞的風溼免疫，你能不能別讓我這麼尷尬！”
盧老頭說的張凡臉都紅了。
風溼免疫這一塊，其實有點和皮膚病類似。
就看你能不能找到鑰匙。
能找到鑰匙，很簡單，合成藥物就能把鎖打開。
但是，找不到鑰匙，你就算是金剛杵，你也塞不進去。
雖然罵張凡的時候痛徹心扉，可張凡不在的時候，盧老頭還是相當高興的。
“看看你們老師，基礎多紮實，萬丈高樓平地起啊，當年和我寫信，全是用德文，你們要加油啊，等把這本書不用翻譯工具就通讀下來，你們纔算入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