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大校長對於張凡的態度也是慢慢發生變化的。最早知道張凡的時候，就是就業辦的老師在會議上提過一嘴，西部支援中有個肅大的學生現在已經成爲茶素地區最大醫院的院長了。
其實肅大的人才也不少，就是因爲張凡當院長的時候太年輕了，年輕的都這兩字多餘了有點讓人不敢相信，這纔在腦子裡過了一下這個名字。
不過也就是過了一下腦子而已，肅大的校長地位也是很高的。當時別說肅大的校長了，臨牀醫學院的院長都不太知道張凡的。
真正知道茶素張凡還是因爲李存厚入職茶素醫院，趙燕芳弄出止吐藥以後，肅大校長才正兒八經的知道了張凡。
而等張凡開始扛着鋤頭四處挖的時候，挖的中庸老院長在高校大會上點名批評張凡的時候，肅大校長這個時候對張凡是欣慰的，是滿意的，甚至在高校會議上和中庸老校長爲了張凡的事情，還懟了幾句。
不過肅大校長也沒高興多久，因爲這個逆徒轉頭就來肅大挖人了，而且手段黑的他當時都有一種眩暈感，因爲他連鍋端啊！
肅大的臨牀本來發展的就不好，當時張黑子直接把人家的一個博士點的學科給挖走了，當時肅大校長差點被氣的心梗了。
那一段時間，肅大都有傳說，說是校長要讓臨牀的院長把張凡給除名了。
等茶素醫院弄了一個附屬大學的時候，肅大校長都被張凡給氣笑了！
“尼瑪以後別說張凡是我學生，有醫院弄附屬大學的嗎？”
當時肅大校長心裡略微有點酸了，因爲張黑子沒請肅大的教授。不過肅大校長還是要面子的，嘴上從來不說什麼，別人問的時候，他還會幫着張黑子說兩句，什麼學生不容易之類的話。
當時不看好張凡的人太多太多了，畢竟教育這玩意，不是誰都能玩的。然後看着張黑子全國各地的挖老師請教授，挖不來的就讓人家打飛的過來講課。
很多人就等着張凡揮霍，然後等着錢揮霍完了，看你黑子怎麼收場。
當時肅大校長都有一種想法，覺得如果茶素的這個什麼國際醫科大要是維持不下去了，肅大是不是能給他兼併了。
到時候別人還會說一句，看吧人家肅大還是講究，學生惹出來的禍，校長還是站出來擦屁股了。
這尼瑪到時候，不光名聲也有了，還能把影響放射到邊疆甚至周邊幾個斯坦過去。真的是裡子也有了，面子也有了。
那個時候，是肅大校長最關注張黑子的時候，有時候看着張黑子那樣的花錢，校長晚上做夢都能笑醒來。
就等着哪天黑子破產了，然後哭喪着臉來求自己收拾爛攤子。
結果茶素國際醫科大被張凡玩溜了，這裡面也有有原因的，第一邊疆本來就少醫生，第二這不是綜合大學，就是單純的一個技術大學。第三也是最主要的，張黑子能弄到錢。
不管張黑子是招搖撞騙，還是套頭打悶棍，人家的國際醫科大立起來了，還活的很滋潤。
等茶素國際醫科大弄出十校聯考以後，肅大校長破防了！
徹底破防了！
尼瑪，竟然不帶着肅大？兒不嫌母醜啊，你這個貨是真的一點不要臉啊。
然後肅大校長就讓臨牀的院長把張凡的成績給拿出來檢查一下了，他要看看到底教出了一個什麼貨。
結果，一看這個，校長胸口都疼啊，思德掛了！
這段時間是肅大校長最糾結的一段時間，想跟着茶素把，拉不下來臉，不跟着把可肅大的這個聯考越來越重要了。
糾結啊！當時江湖上都有說法了，肅大不行了，肅大尼瑪自己教出來的學生都不帶母校玩，他能行嗎！
當時校長在辦公室裡指天畫星星的罵了好幾個小時，當時到底罵了什麼，據說反正就是類似你大的求之類的不應該是高等知識分子說的話。
等張黑子弄出各大高校攻關科研的時候，肅大校長直接也不在乎臉面了，先是把張黑子罵了一頓，然後快快樂樂的加入了聯考，又加入研發聯盟。
這個時候從糾結就變成了一種愛慕了，甚至有點憂心的愛慕。
比如這一次，張凡讓高晶晶弄個信息，結果肅大校長以爲張黑子又要撇開肅大了。
以前要臉，還遮遮掩掩的，現在不要臉了，反而能豁得出去了。
直接一個電話，先把張黑子罵一頓再說。
張凡也是無奈了，反抗都不行啊，這是欺師滅祖啊，其他國家行不行，黑子不知道，反正在華國是真不行的啊。
等罵完了，校長這才把事情說了一遍。
黑子臉一黑，都冤枉了！
“我的校長啊，親校長啊，我第一站就放在肅大了！”
“哦，難道不應該嗎？是不是我不打這電話，你就不能給我提前說一下？”
嗨，常有理的媽啊，左說左有理，右說右有理，行！你是校長，你說了算！
不過肅大校長能這樣罵，人家也是有底氣的。
這幾年，張凡關鍵時刻挖不到人的時候，肅大這邊是全力支持的，尤其是基礎學科這邊，可以說大部分基層科研人員都是肅大的。
茶素醫院裡，老李像是出門搞副業的一家之主一樣，“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各個實驗小組還是要多上點心。
雖然咱們皮膚科規模在醫院不算最大，但研發能力是第一的，要保持下去，要讓醫院其他科室以我們爲榮。
這次我出去一趟，回來能帶一些設備，頂級設備，到時候我們的研發能力更是能上一層樓。”
這次老李出去，說實話，是不容易的。
因爲隨着各行各業慢慢的出現華國有力的競爭產品後，醫療行業也開始對華國進行緊盯戰術了。
很多時候，大家眼睛都看着什麼軍火生意了，什麼芯片生意了，其實醫藥產品是極其暴利的行業，這玩意可不說你什麼國際環境的，隨時隨地都能賺錢的。
如果哪一天，有研發者能搞出徹底根治HIV的藥劑，你張嘴要多少錢，輝瑞了什麼強生了，頭打破都要搶着掏錢的。
因爲這玩意是可預期的收入的。
金毛爲啥在醫藥這麼強？
這裡面是有原因的，金毛在醫藥領域吸了好幾次全世界的血，最早是吸的歐洲的血，尤其是三島這邊的。
後來還有一波就是二戰以後，這個時間段是最高峰，比如當年什麼如 EB-1A（傑出人才移民）和 NIW（國家利益豁免移民）等，當時金毛一下就成了醫藥領域的王者。
然後就是80年底初，當時金毛吸的那叫一個兇狠，據說當年衛生老八校的學生只要願意，就能去金毛落戶。
這也是當年華國流出最厲害的一次。
還有一波就是911以後，金毛當時發狠了，但凡有醫療背景生化背景的，只要你來我就開門，只要你申請項目，但凡能看的過去的，我就掏錢。
生化環材的生化爲啥當年被炒的那麼熱，就是因爲金毛有需求！
這次高晶晶本來想着是讓張凡出去的，可惜這個讓人給否決了，別說國辦，人家鳥市首先就給否決了。
甚至當時提議老李的時候，鳥市也是不願意的。
家裡本來就不富裕，就這麼小鳥兩三隻的，這尼瑪出去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哭都來不及。
不過因爲只是去南亞幾個小國，而且聯繫了使館以後，有了一些保障，這才同意老李出去的。
週一，開完院務會議以後，老李和張凡就出發了。
茶素醫院的院務會議是最重要的會議，幾乎一切的事物都在會上定的。
當然了，有些重大的事情，張凡是提前要和各個領導通氣的。
比如這次張凡和李存厚出去，李存厚出去不出去的，也問題不大，畢竟他任事不管的性格，也不影響醫院。
主要是張凡，有些事情沒了張凡還真不行。
張凡出去之前，除了和任總說了一些事情以外，就是給老居千叮嚀萬囑咐，醫院冬季本來就忙，而且也是時刻待命的。
往往在這個時間段，別說醫院領導了，普通醫生護士，這個時間段也是特別忙的，甚至連結婚這種大事，都要讓路的。
這也是醫院的醫生護士很少在冬季結婚的原因之一。
老居拍着胸部做保證，雖然張凡很是不齒老居的這個傲嬌性格，但對於老居的工作能力還是相當放心的。
冬季有老居，張凡也不是太擔心。
剩下就是給閆曉玉的交代了，這些交代都是私底下的，畢竟有些話不能放在會議裡說的。
比如：這段時間手緊一點，業務科研一個都不要批。
這在會議上怎麼說，只能說一句科研項目的審覈要慎重！
肅大，這幾天張燈結綵的，甚至校園裡的樹都重新給穿半截白短裙，其他學科的學生們對於張凡的到來不是太上心。
畢竟不是一個專業的也不是很瞭解，就知道這個學長是個院長，還是個年輕院長。大家很羨慕！
真正激動的是醫學院的學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