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以南嚇得面色慘白的盯着蘇沫,眼中的擔憂之色全寫在臉上,剛要站起身,一直槍迅速的抵在了他的腦門,身後傳來了冷冷的聲音,“不要亂動(萬劫成魔)。”
賀以南被強行按壓回沙發,他叫焦急的盯着蘇沫,此刻,他真恨不得被劫持的人是他,“瞿總,我們有話好好說,你先放了她。”懶
瞿總冷笑,“你不是不喜歡這麼女人嗎,她肚子的孩子你不是說不是你的嗎?既然如此不在意,現在爲什麼要緊張,賀以南,你還真把我騙過去了,沒想到我會敗在你的手上,最好我沒事,要不然你就等着給她收屍。”
說完。拉着蘇沫“噔噔”的直奔二樓(科技狂人)。
瞿太太徑自跟了上去。
另外一個負責看守蘇沫的男子舉着槍也跟了上去。
安靜盯着賀以南,眼中閃過恨意,這麼長時間,原來他都是在騙她,他一直都在騙她,騙取她的信任,騙取她放鬆警惕,最後讓她不設防,跟着她到此。
剛纔他保護蘇沫的舉動,是她從來不曾見過的,他對她從來如此在意過,從來沒有。
她突然間狂笑了起來,“賀以南,你是我這一輩子最恨的人,還有蘇沫,我要是得不到你,她也休想。”
賀以南根本就沒有空閒理會她,他的眼眸一直跟隨着蘇沫而去,現在最擔心的是沫沫,他不希望她涉險,是他太不瞭解她嗎?蟲
還是自己沒有設想到她會因爲自己受困而不惜一切的來救他,就是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剛纔她眼眸中的淡定着實把他駭到了,槍都抵在腦門上了,她竟然還能對着他笑,她怎麼就笑得出來,難道她就一點危險意識都沒有。
這個女人他該拿她怎麼辦。
站在他身後的男子出聲說道,“現在你立刻出去,告訴警察你沒事,要不然死的會是誰你心裡清楚。”
賀以南眼眸瞟動了一下,看了一眼安靜,她估計是指望不上了,現在一切都得靠自己。
這時,外面響起了警察的聲音,“屋內的人立刻放了人質,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是逃不出去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放你.媽.的鳥.屁。”
站在賀以南身後的男子大聲對着外面粗魯的說道。
賀以南就在這個當口,用力的拽住了那男子的衣襟,一個過肩摔,那名那男子瞬間被摔倒了沙發的另一邊,賀以南想要奪下他的手中的槍,卻被男子猛然用腳一踢,他一個踉蹌,後退了一步,男子想要站起身(英雄無敵之血尊)。
賀以南迅速上前,再一次把他摔倒在地,槍瞬間滑了出去。
擡眸看着那把槍,一個前撲,槍瞬間被賀以南壓在了身下,但是男子怎麼肯就此服輸,那是他們吃飯的傢伙,沒有槍,只能等着蹲大獄。
拼了命的想要搶奪,但卻被賀以南死死壓在身下。
拳頭瞬間擊在了賀以南的臉頰,一陣鑽心的疼痛襲遍全身,嘴角已有血絲流了下來。
賀以南狠狠的瞪着他,手肘瞬間出擊,用力的直擊在男子的胸口,痛的他一陣抽搐。
就在這時,賀以南拾起槍,迅速的站起身,槍口立刻對準了倒在地上的男子,“自己找繩子綁起來。”
男子似乎還想掙扎,但賀以南握槍的手立刻就要勾動扳機,嚇得那名男子一動不動的忙點頭。
待男子綁好自己,賀以南上前檢查他的身繩子,隨即打算死結。。
這時,已然有特警走了進來,看到賀以南立刻拿槍對準了他,“放下武器。”
賀以南猛翻白眼,“我是東南集團的賀以南,我沒時間跟你瞎囉嗦,我太太被劫持了,我必須敢去救她。”
隨即把自己的身份證丟給了特警,“後面有個製毒窩點,就在那雜物房的門後面,有塊鐵皮。”
說完,迅速的朝着二樓走去,他沒有更多的時間跟他們瞎耗着,他還要去救蘇沫。
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戰戰兢兢的安靜,沒空理會。
特警迅速的想要阻止他,“賀先生,請你把救人的事交給我們,還有你手上的槍,我們一定會安全把你太太救出去。”
賀以南權當沒有聽見,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特警見此,立刻調派了幾個人跟着上去。
賀以南來到二樓,但二樓所有的門都關得嚴嚴實實,一時之間,無法知道蘇沫所在的切切位置。
跟上樓的特警,立刻打開了一片房門,發現裡面沒人,隨即翻出窗戶,攀住窗戶,朝着另一個房間的窗戶爬過去。
但那個房間已經拉上了窗簾,什麼都看不到,另外兩間同樣如此,一時,難以判斷蘇沫到底在那間房內。
特警立刻把情況告訴了指揮部。
賀以南焦急的想要知道蘇沫到底是否安全,一顆心懸在了空中,無法放下。
正要一間一間房搜查時,其中一間房門打開,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走到門口,雙手拿着手槍,對準了他們,“立刻去準備一輛車,放我們離開。”
一名特警立刻下樓,像指揮這次救援的總指揮報告了樓上的情形。
賀以南一步一步上前,想要看清房內的情形和蘇沫時候安全。
但卻被那名男子阻止,“你要敢再上前一步,我們老大立刻卸下賀太太的椅子胳膊,不信儘可以試試。”
說完,“砰”的一聲,門再次被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