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爲什麼別人出了什麼事,我就不能夠學習法術呢?對劉欣說:“今天等我回來我們就開始練習法術吧。”
看到劉欣渴望練習法術的樣子我實在是不想讓劉欣感到遺憾或者失望。
“你不是有信要送嗎?李飛哥哥你不用遷就我的,改天練習法術也行。”我能夠感受出劉欣說的並不是心裡話,她只是不想讓我感到難做。
“我先過去送信,什麼都等我回去再說怎樣?”我想着快一點送完信然後回來好好的陪一下劉欣,我也解釋不清楚劉欣在我的心中好像越來越重,我總是覺得不能夠讓劉欣收到委屈,劉欣是一個好的女孩子。
拿着信,出到郵政所騎上自行車,心裡面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吳龍在郵政所的表現讓我不可理解,劉欣不就是把郵政所弄成一個家,他至於感到不開心嗎?
騎着自行車我的心感到疼痛,這是什麼原因,剛纔還是好好的,心怎麼就突然疼痛了。忍着疼痛我繼續往大伯的方向走,還沒有走到大伯的家就看到門外畫着花圈,貼着白紙,好像是剛糊上去的,裡面傳出來陣陣的哭聲。
我很不喜歡看到這種場面,但是我不能夠把別人的信給落下了。給一個死人送信,這到底是什麼回事,之前從來就沒有給過這家人送信,現在人家死了纔來一封信,我來到門口,老大嬸遞給我一個紅包,然後遞給我三支香,她以爲我是專程過來看老大伯的。我給老大伯上完香之後,問老大嬸是什麼回事?昨天還是好好的,現在就出了這個事情。
老大嬸哭着說說:“昨天晚上老頭子還是好好的,今天早上就出事了!”
“怎麼會突然出事的?這不太可能呀!有什麼徵兆嗎?”
老大嬸一直在哭,嘴巴想說又不想說的樣子。
“您要是有什麼不想說就算了,每一個人都有不想說的!我只是想你心裡面沒有那麼難受!”我很想知道老大伯是怎麼死的,但是我也不想勉強老大嬸,可能真的是有些不能說的事情。
我把手中的信遞給老大嬸,老大嬸拿着信說:“現在老頭子都已經不在了,信也沒有什麼用。”說着老大嬸便把信扔進了燒冥幣的火爐裡面,只見一串火苗不斷往上竄,發出嘶嘶聲。
“老大嬸,你現在就把這信給燒了,不是很可惜嗎?你都不知道里面寫的是什麼內容。”我有點惋惜地說,就算是傷心也不能夠這樣做。
老婆婆一下子抓住我的手,牽着我去到老大伯的跟前,用手掀開老大爺面上的白布,我看到老大爺的脖子上面有傷痕,一排牙齒印印在脖子上面,我立刻想到了美舒師姐,美舒師姐說她脖子上面的牙印和吳小龍有關這個老大伯的牙印不會和這個吳小龍有關吧,但是我也不能夠確定。想起之前老大伯看到過我扯着吳小龍的衣服,難道因爲這件事情吳小龍把老大伯殺了?
“老大嬸,這是什麼回事?爲什麼會這樣的?”我看着老大嬸,始終認爲老大嬸知道一些事情,事情一定不簡單。
“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們這裡的人都知道吳小龍是會吃人的,脖子上面的牙印不用問都知道是吳小龍留下來的。”老大嬸說的時候,眼睛裡滿是眼淚和憤恨,好像是要把吳小龍吃掉一樣,但同時也很無奈,有點失望。
又是這個吳小龍,這個吳小龍已經害死了這麼多人,這種人一定要收拾才行。我現在覺得要是自己有高強的法術就好了,就能夠把吳小龍給收拾掉了。
忽然就在這時候,火爐子裡面傳出來一把聲音:“好燙呀,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這聲音連我都聽得好像是老大伯的。
老大嬸這個時候已經是哭到不成人樣,對着火爐大聲喊:“老頭子一路走好!我過不了多久就會下去陪你的了。”
聽到老大嬸的話,我心裡面既覺得難受又覺得不安。
忽然這個時候寵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下子揪住我的衣服,大聲叫我滾出去。
我不明白是什麼回事,只見到眼前這個男人頭頂圈着一圈白色的毛巾,身上穿着白色的衣服,臉上滿是淚痕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肉總是一跳一跳的,十分嚇人。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我都不清楚,只是眼前這個人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一出來不問什麼事情就把我的衣領揪住。
老大嬸這個時候走過來叫這個年輕人鬆手:“水生,快鬆開你的手,你老爸剛走你就在這裡鬧事!”
我總算是明白了這個年輕人叫做水生,是老大伯和老大嬸的兒子,痛失了父親的傷痛,我能夠理解。水生做出這些動作很有可能和他父親的離開有關,但是好像這件事情和我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對呀,大哥你抓住我也是沒有用的,又不是我做的這件事情!”我請求這個水生放手,就這樣被揪住實在是不好看,很多人都會以爲這件事情真的是和我有關係。
水生一下把手往前一推,我跌了一個踉蹌,跌倒了老大伯的身上,一個求生的動作讓我的手往後撐,撐到了老大伯的手上,我心裡面很奇怪這個老大伯的手怎麼會是暖的,不是說這個老大伯已經死了很長時間嗎?
心中滿是疑問,但是人死不能夠復生,至於手爲什麼是暖的我也解釋不清楚,和盧矩的反差實在是太大了,盧矩之前的手感覺是冰冷的。難道又是什麼體質的原因?
我站起來說:“兄弟這是什麼原因,爲什麼你一進來就對我動手?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心裡面想着要是這個年輕人再是無禮,自己就開始反抗。
“你不要假裝好心,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水生指着我的臉說我不是什麼好人。
我很是奇怪,和眼前的年輕人都不熟,之前面都沒有見過,爲什麼這個年輕人就說自己不是什麼好人?難道這個水生會算的?
“兄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想說的是我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極力平復眼前這個水生的情緒。
“我雖然常年不在這裡生活,但是我也知道你這個送信的和之前送信的人不一樣,以前送信的人總是自己死的,現在你送信的時候總是收到信的人死,裡面一定是有什麼邪術!”水生說的時候,好像一種揭開惡人罪狀,大無畏的感覺。聽到這個話,我就火了,難道說我是送信的我就要死,這都是些什麼邏輯,那豈不是沒有人敢送信了?
“水生哥,我想你也是有點見識的人,爲什麼你說出剛纔的那一番話我實在是想不明白,我就不明白爲什麼送信的人都要死,你的意思是我要死嗎?”面對這個蠻橫的水生,我說話的口氣重了幾成,世界上竟然會又這樣的人,實在是讓人不可思議。
老大嬸這個時候也插上嘴說:“水生呀,你這不是胡鬧嗎?他不過是一個送信的,有什麼好說的。”
“老大嬸,水生,聽我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老大伯的後事處理好,接着就是找出來殺害老大伯的兇手是誰!”我很清楚這個殺害老大伯的人就是吳小龍,只是現在不方便說出來。
“不用找了,這裡的人誰不知道殺害我老爸的兇手就是吳小龍,還有什麼好說的!”水生一下子就說出了吳小龍,實在是讓人驚訝,難道這裡吳小龍會吃人的事情真的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水生兄弟,你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看到了吳小龍殺害你的父親?”我說出這句話,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好像是在幫吳小龍。
“你和吳小龍這麼近,是不是要幫吳小龍洗脫罪名,吳小龍會殺人的事情誰都知道的,只是這些人都不願意說出來而已。”水生冷冷地說,完全把我當做是敵對的人。
“大家都知道吳小龍會殺人,爲什麼不把吳小龍揪出來呢?”這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嗎?我說的時候,故意說得比較簡單。
“吳家的人會妖術,我們那裡敢行動,我們都是敢怒不敢言。”老大嬸說出這種話,看來真的是知道很多的事情。我要繼續追問下去老大嬸忽然什麼都不說了。
水生說不責怪我,讓我回去。在這裡呆着也沒有什麼用,我乾脆就向老大嬸道一個別,然後就出門離去了。
原來吳小龍的事情在這個地方都是知道的,只是沒有人敢說這種事情,都是隻想保一個平安。
回到盧鄉郵政所已經是下午的一點多鐘,沒有想到在老大伯的家裡面呆了這麼長的時間。
劉欣見到我回來了,立刻走了出來說:“李飛哥哥,你爲什麼出去了這麼久?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劉欣看起來很高興,但是說話的時候又很急。
“說來話長,我進到裡面再告訴你吧。”我把自行車停好,然後和劉欣一起進到盧鄉郵政所裡面。
劉欣沏給我一杯茶,讓我坐着慢慢說。出去這麼長的時間,確實感覺有點渴了,一下子把杯中的茶喝完,把在老大伯家裡面發生的事情告訴劉欣,劉欣聽到之後都感覺不可思議,她不相信人死了之後手是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