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信,上面只寫了一行字:不該看,不該說!
一下子,我似乎明白了其中是什麼道理。不該看那大概就是和眼睛有關,難道盧村大姐女兒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不該說,一定就是指盧村大姐,但是盧村大姐說了什麼東西,是不應該說的?
我開始不斷想這個盧村大姐在消失之前說了什麼?盧村大姐一直說的吳龍是一個壞人,有一個很大的陰謀,而這信又是吳龍交給我的。
盧村大姐還說到自己這幾天一直感覺到很不安,好像是有什麼事情發生。難道盧村大姐所說的事情,就是這件事情?只怪我當時沒有聽進去。
我問盧村大姐,這件事情是不是和吳龍有關?大姐聽到吳龍,眼睛裡面流露出恐懼的表情,似乎有一種絕望,還有一種不安。我已經估計到了大概的情況,這件事情多少還是和吳龍有關的,雖然大姐什麼都不肯說。
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大姐的體力好像是恢復過來了,吃力的站了起來扶着牆,一隻手伸出去握住她女兒的手,女兒的口中一直喊媽媽,說自己怕黑。大姐的眼淚直哇啦的往下流,連旁人聽了都會感覺到心疼。
我和劉欣走在大姐兩母女的前面,忽然撲通一聲,有東西好像從後面掉在街上,我回頭一看,盧村大姐兩母女已經不見了。再看一下街上,發現大姐和女兒已經在街上臥着,血一直往街道的兩邊流。
我和劉欣趕緊跑到樓下,這時樓下已經圍滿了人。和劉欣擠進人羣中間,我翻過大姐和女兒的身,路人看到大姐的女兒沒有眼睛,一對黑洞,不少的人因爲害怕已經開始散了。
我連忙叫人到附近的一個地方報警,然後和劉欣離開這裡。在離開的路上我不斷的想,是不是吳龍乾的?威懾麼吳龍好像知道盧村大姐要出事一樣。
知道太多事情和吳龍有關,我的心也有點不安。恐怕以後都沒有人敢說吳龍了,像吳龍這種心狠手辣的人,一定會向說自己的人動手的。
爲了不那麼被動,我問劉欣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一個地方?劉欣問是什麼地方,我說你去了就知道了。
帶着劉欣一直來到一個算命的攤位,劉欣很小聲的對我說:“李大哥,你這是迷信!”
到了這個時候我已經顧不上這麼多東西,就算是迷信自己也要試一下,總不能夠眼白白的看着自己等宰,到時候就什麼都遲了。
這一攤的算命先生還是很普通,一開口就說我有什麼災難之類的。算命先生說要給錢就幫我化解,保證我什麼問題都沒有。從話語裡面,就聽出來一種很不實際的感覺,於是果斷到第二家!
第二家就相對靠譜,說了很多東西,也從我的身上問了很多東西,最後說了一句,你要和所有的人都保持距離,如果你不想看到你的朋友因你而死!
聽到身邊的朋友都會因爲我而死亡,我問這個算命的先生有沒有什麼科學根絕,要是沒有的話就不要亂說話,因爲你這句話可能會影響我一輩子,很有可能讓我一輩子都交不上好朋友。
算命先生要我好好的聽他講,因爲出來工作,養家餬口,不是隨便把人坑了纔開心的。
我覺得算命先生,說的還是相當有道理的,每一個人生活的環境都不簡單,誰都不想去做難爲別人的事情。
算命先生說我已經錯過了一個很好的選擇,就是留在鎮裡面的郵政所。他說我在鎮裡面上班,下到盧村郵政所上班,已經是把自己生命的命理打破了,造成了很多不能挽救的後果。
據這個算命先生說,因爲這個命裡,我要面對的東西越來越多,想要順利的度過,就要找到生命中的有緣分,或許只有這個有緣人才能夠救你。
我爲算命先生,誰是我生命中的有緣人,但是算命先生什麼都不肯說,很秘密地說:“天機不可泄露,很多東西,很多機遇要等出現了才知道。”
心裡面想:又是一個騙錢的,什麼到了才知道,要是到了才知道豈不是什麼事情都不會錯,說什麼話都不會錯,都不用負責,做到了就是天機到了,還沒有做到的就是,天機還沒有到,天機不能泄露。
我接着問算命的先生,接下來我還會遇到多少事情,還有怎樣才能夠有效的避免。他說了很多,但是所有的答案都是模棱兩可的,總之就發生了什麼事情都能夠用他說的話套進去,相當於什麼都沒有說。
回盧鄉郵政所的時候,劉欣問我是不是一個非常相信鬼神的人。我如實告訴劉欣,我在還沒有過來盧鄉郵政所的時候,一點都不相信這些東西,只感覺這些都是人們認識上的問題。
我說來到了這裡,經過這麼多事情漸漸開始相信世界上還真的是有這些東西,要是不相信這些東西,很有可能就會吃虧,有更加嚴重的是連性命都不保。
“按你的意思,李飛哥哥你是不是見過一些東西!”劉欣從我的話裡面,推斷我是見過什麼東西的人。
這是一個我不想回答的問題,但我還是回答了,我說我確實見到過一些不應該見的東西。
問完這些問題後,劉欣覺得自己要回到學校裡面複習了。因爲高考劉欣要複習,我也沒有多留她,只是希望她不要受到這幾天事情的影響,好好的學習。
第二天早上,吳龍很早過來給我信,他要我早一點送出去。這時候的自己已經對吳龍沒有多少的好感,有的只是恐懼,不知道應該怎樣對付吳龍。
在給龍溪村送信的時候,信主家裡面來了一個客人,我把信封送進去,那個客人把我叫住了,她說我的額頭髮黑,臉上無光,眼睛瞳孔在慢慢放大,似乎要大難臨頭了。
我被這個客人的話震住了,這個客人到底是什麼來歷,爲什麼會對自己說這些話。
心裡面想這個有沒有能力都好,就算是買一個安慰,我問客人要怎樣才能夠解決我的問題,客人笑了一下說:“世界上很多人不外乎都是貪財,活人一樣,死人也一定!”
我連忙說,我和死人沒有什麼交集。那個客人叫我坐下來仔細的聊一下,我捏了一下手中的信,也沒有多少封了,聽一下也無妨。
她說自己叫做袁彩玲,自小跟着她婆婆學了一點通靈的歪門邪術,會看一些東西。我立刻拉着這個袁彩玲的女人來到一個角落,問袁彩玲什麼時候有時間,幫我仔細看一下。
袁彩玲笑了一下,用有點煞氣的眼神稍看了一下,說:“小子你還是一個聰明的人,說不定你還有得救。”
我問袁彩玲,最快什麼時候有空?袁彩玲說自己平常比較忙,還有很多的生意要打理,要是不嫌棄的話,今天晚上。
想到今天晚上,自己說不定還在送信,我說今天晚上可能不行。袁彩玲說很多東西都是晚上出現的,要是你不想知道什麼人惦記着你,那就改天吧。
很明顯袁彩玲是想約定自己在今天晚上,感覺袁彩玲這種貨色不是什麼高明的人,我的心裡很清楚。只是盧村大姐已經不在了,自己現在是孤立無助,只要是有一個可能都要嘗試一下。
說好了今天晚上十點鐘,我問袁彩玲地點在什麼地方?袁彩玲說了一個讓我的心,很不安的地方。
她要我在四爺的家裡面見面,我聽到是四爺的家裡。我問袁彩玲是哪個四爺,袁彩玲說:“胡老四,胡四爺!”
我連忙後退兩步,袁彩玲呵呵大笑,說我這個人沒有膽量,看來只有死的命。我立刻說沒有問題,今天十點鐘在四爺的家裡不見不散。
離開龍溪村到虎躍村送信,送送虎躍村的信,回到盧鄉郵政所,問爲什麼自己要相信一個陌生的女人?這個女人的來歷不明,都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因爲盧村大姐已經不在了,每一次經過盧村大姐的家都比平時加快速度,不想惹上什麼東西。
晚上九點多鐘就已經送完信了,感覺現在去四爺的家,心裡面會害怕。爲了不讓自己的害怕太久,覺得還是先等一下再過去。
拿捏好時間,差不多十點多鐘我纔到胡老四的家,發現裡面有燈的光線透出來。胡老四很久已經死了,家裡面都沒有人怎麼會有燈光呢?這會是誰?我的心在不斷的跳,想到了很多靈異的東西。
只是現在差不多十點鐘了,自己已經沒有機會退縮了,袁彩玲的話在我的腦海中不斷響起,袁彩玲說我沒有膽量,看來只有死的命。
作爲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對自己說這些話,換了誰都接受不了。不想就這個給這個女孩子瞧不起,捏着腳步,來到四爺的家,只見四爺家的路,十分雜亂,不知道四爺家裡面有什麼人。
走到草叢中間,一把聲音從我的後面響起來:“我都不知道,這麼膽小的人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我被嚇了一跳,連忙回頭一看,結果什麼都沒有看到。
懷疑這個地方有邪,有點後退的想法,房裡面想起了袁彩玲的聲音:“想後退了嗎?”
我怔了一下,不知道這個女人想要做什麼,總是讓人感到不正常。
“你是因爲錢來到盧鄉郵政所,而你卻不知道這裡的情況,所以你幹活的時候很不得勁!?”我邊向前面走,裡面邊傳來袁彩玲的聲音。
推開門,只見到袁彩玲渾身披着一件畫着八卦的衣服,戴着一頂帽子,裝扮得像武俠書中道士的樣子。
見到我膽小的表現,袁彩玲笑得不成樣子了,袁彩玲問我有沒有發現什麼東西跟着我。
我回頭看了一下什麼都沒有,對裝神弄鬼的袁彩玲說:“沒有呀,有什麼東西!?”
袁彩玲拋給我一件和她一樣的衣服,我心想我又不是做道士的,穿着些東西幹什麼?很不想穿。
我拿着衣服,始終沒有穿的意思,袁彩玲說:“你不想看到別的東西?”
看到別的東西,和這件衣服有什麼關係?我實在想不出來,問她能不能不穿?她呵斥我作爲一個男人這麼婆媽。
心想穿上這件衣服也不會死人什麼的,還是穿上吧。穿上衣服,問袁彩玲下一步怎麼辦?
袁彩玲叫我回頭看,不明白袁彩玲是什麼意思,剛纔自己不是已經回頭看過,什麼都沒有了嗎?現在還回頭看什麼?
我一回頭,嚇了我一跳,四爺和之前的一個老婆婆在不斷的張望像是在尋找什麼一樣,緊接着頭皮一陣發麻,後背涼透了。
“估計,你看到了另外的東西!”袁彩玲笑着說。說話的時候神情十分自然,一點都不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