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虎將名片遞給我後,就帶着楊靜蕊和那羣紋身男走了。
臨走前,楊靜蕊還有些不放心的回過頭,衝我大喊了一句:“吳桐,你可一定要來救我啊,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麻痹,她爲什麼要恨我一輩子啊?錢又不是我欠的。
我無奈的將名片放進口袋裡,開始考慮起了,如何替楊靜蕊還錢。
雖說我銀行卡里是有幾十萬,可它已經被江賢給拿走了,無法去取錢。
補辦得要身份證,可我身份證也被江賢拿走了,無法補辦。
用網銀的話,倒是可以轉到別的賬戶上,可我綁定銀行卡的手機也被江賢拿走了,無法轉賬。
無數的草泥馬從我面前奔騰而過。
靠,江賢這個王八蛋,老子早晚廢了他。
我正糾結着,自己的臉卻突然傳來了一絲疼痛,我下意識的用手摸了一下它,才發現它竟然已經腫了。
雖然腫的不是很大,但這好歹也是臉哎,這要是給我打壞了,豈不是就毀容了。
想到這,我突然不想給他們錢了。
麻痹,他們打我,還給他們錢花,那我豈不是太賤了。
不行,老子不能這麼懦弱,我要去恢復異能,然後用自己的拳頭把楊靜蕊給救出來,不就是千分之一嗎,麻痹,老子拼了。
做完這個決定以後,我便直接走到路口,打車開向了車站。
查到了如何去j市以後,我坐上了h市直達j市的客車。
車很快就發動了,我靠在椅背上,靜靜地觀看着窗外的風景。
這時,我前方一對情侶的談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老公,我寫了一首詩給你,你要不要看看!”
“好哇,什麼詩啊!”
看着兩人相偎相依的樣子,我不知道爲什麼,竟突然想起了趙琳琳,已經很久不見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有空的話,還真應該去看看她。
正想着,剛纔那對兒情侶中的男生突然說了一句:“哎,寶貝兒,你這個詩,字數好像不太對啊,怎麼會是十一行呢,多寫一行不行嗎?”
“不行啦!”
“可這樣的話,讀上去就會覺得怪怪的啊,爲什麼就不能多說一句話呢?”
他這句話,倒是有些啓發我。因爲昨天下午,恩格樂在讓他手下殺我的時候,除了最後一句怪怪的以外。好像也和那個女孩一樣,沒有多說一句話。
在整個過程之中,他除了跟我說了一句話外,從來就沒有回答過他手下提出的任何一個問題。
麻痹,這是爲什麼呢?如果他之前就一直不回答手下任何問題的話,那他手下就應該不會再問他纔對啊。
也就是說,恩格樂昨天很有可能是故意不回答任何問題的,靠,那他的目的都是什麼呢?
正想着,那個女孩突然說了一句:“笨蛋,告訴你爲什麼不能加吧,這是藏頭詩了啦,真沒用!”
“藏頭詩,你等會兒,我看看,願祝葉青和華語白頭到老!嘿,還真是藏頭詩呢!”
男生幸福的一笑,衝着女孩的額頭,就吻了一下,然後兩個人就進入了纏綿狀態,我也就沒在多看。
不過,女孩的話,倒是提醒了我。
既然恩格樂也不願意多說一句話,那就很有可能說明他當時說過的每一句話也都是有用的。
想到這,我便急忙掏出手機,憑藉自己的回憶,將他的當天說過的所有話,全都打在了屏幕上。
“吳桐,好久不見了啊!”
“同樣是異能者,你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呢?獵物能是什麼意思啊,當然是要被捕食的意思了。”
“就你,還不配我殺!”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是獵物,我們只是在捕獵而已。”
“門兒都沒有!”
想了很久,才發現他一共就說了這五句話,雖然不知道自己記得全不全,準不準,但大概意思還是記得的。
我將他們都寫在屏幕上以後,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
尼瑪,他難道用的也是藏頭嗎?
這時,五個大字清晰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吳桐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