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腿腳快的男子一個熊抱,抱住了明逸卓,明逸卓急中生智,一腳下去,狠狠地踩到了對方的腳上,對方慘叫一聲,鬆開了雙臂,明逸卓手臂彎曲,頭也不回,快速地向後面擊去,這一肘直接打倒了小嘍囉的下巴,只見小嘍囉張大着嘴,痛苦的在地上打滾,他的下巴被打掉了,嘴角流着口水與鮮血的混合物。
這時另一個男子順勢抄起匕首,嚮明逸卓的胸前劃去,但他突然眼前一花,明逸卓在空間彷彿左右微微一震,馬上就要揮到明逸卓的匕首竟然揮了個空!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脖領被別人從後面拉住,只見明逸卓雙手抓住衣領,身體向前拱起,一個過肩摔把小嘍囉揮了出去,在空中一個完美的弧線後,重重的摔倒了前方的一羣流氓。猶如多米諾骨牌一樣,衆流氓一個個的倒下了。
明逸卓顯得很興奮,眼中放射着渴望戰鬥的光,他大喊道:“爽,哥們要的就是這種技壓羣雄的感覺。”隨即舔了舔自己的嘴脣,放聲大笑。
“我勒個擦,你沒事吧,你是不是和裴哥在一起的時間長了,還是在帶着他的精神在戰鬥啊?”龍垂雪拿着一瓶酒,故意側身躲開,佯裝害怕。
“哈哈,你懂什麼啊,這才叫幹一行愛一行,來啊,你們這些混蛋,一個個的就這麼兩下子?真不明白你們怎麼好意思做流氓的。”明逸卓越來越興奮,不住的調侃衆流氓。
眼看站着的人沒有幾個了,但是被這一說還真是激發了他們的男子氣概,衆人大喊一聲,像是給自己鼓勁,又像是最後一搏的感覺。
“來得好!”明逸卓爆了粗口的同時一腳飛了出去,徑直踢向前面的一個小嘍囉的面門,落地後,一個側轉身,藉助腰部的力量,揮出勢大力沉的一棍。這一棍直接打到兩個人,兩人應聲倒地。
“來啊,哈哈!”明逸卓還是難掩興奮之色,一棍砸向長條桌,桌子上的雜物被打得粉碎。
衆流氓不由自主的退了好幾部,眼中盡顯驚恐。
“張召,我們不打了,算了,算了……這哪是大學生啊。”一個嘍囉驚恐的看這張召說道。
“好,精彩!”龍垂雪放下手裡的吃喝,鼓掌叫好,好像自己正在看一場戲一樣。然後拿了半瓶酒,扔給明逸卓。
明逸卓穩穩地接住,難掩興奮之情。
“還是我兄弟瞭解我,媽的,還沒打夠呢。”明逸卓狠狠地灌了一大口,大呼暢快,隨即又問道:“這個傻叉怎麼辦?”
“你說呢?”
“媽的,這次還能放過他嗎?這小子看着就噁心,他媽的,噁心死我了,哎呀哎呀。”明逸卓誇張地看着張召,然後又不忍直視,來回好幾次,盡顯鄙夷之色。
“既然你這麼噁心,那我就動手吧,要胳膊要腿?”龍垂雪問了問明逸卓。
“這個事你得問他自己。”明逸卓故作狠毒之色。
“你們敢,你們敢動我,我就……”
張召話音未落,龍垂雪一棍打到長條桌子上,長條桌被打成了兩半!
張召嚇得面色慘白,再也沒有原來的驕傲,像一隻待宰羔羊,身體不住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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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麼會搞成這樣?發生什麼了?”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老大!”張召發出了哭一般的腔調,乍一聽,還以爲是女人呢。
張召急忙向這個男人跑去,明逸卓和龍垂雪心想:難道還有別人?正好,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二人此時已經很興奮,彷彿感受到了打架的樂趣。這個男子走了進來,隨即,又進來兩個人,這時明逸卓的興奮之情突然僵化,慢慢地,臉色由興奮變成了恐懼。
明逸卓條件反射一般撞了一下龍垂雪,龍垂雪當然也發現眼前的二人,和明逸卓一樣,面露恐慌,臉色慘白。
後面進來的二人正是來到西安市區前一天,吳鵬恆向自己千叮嚀萬囑咐要小心的危險人物:伍焱和利劍。
龍垂雪也記得這兩個可怕的容顏,他悄悄地問道:“我操,難道要交代了,怎麼辦?”
“先鎮定,他們應該不認識我們吧,隨機應變。”明逸卓定了定神,恢復平常的冷靜。
明逸卓和龍垂雪靜靜地站在原地,剛纔的氣勢已經全然不見,但是他們的心裡卻打起了算盤,正在找時機,準備逃跑或者殺出一條生路。
“大哥,就是他們把這裡弄成這樣的,你看看地上的兄弟,都是被他們打得,還有龍哥,你看看,你看……”張召像一個怨婦一樣,抓着這名男子的胳膊聲嘶力竭的喊道。
“啪!”一個巴掌摔倒了張召的臉上,男子這一巴掌,把張召打了一個跟頭,“廢物,被兩個人打成這樣,你他媽真是活該,滾!”
男子啐了一口,轉過頭來,神色三百六十度大轉變,說道:“伍先生,您看,我們這邊還有點事,我先處理一下家事,你看……”男子瞬間失去霸氣,顯得畢恭畢敬。
“這是你的事,以後處理,先把東西給我。”伍焱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