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越是沒空聽他們那些個破事,他更關注的是YT丸的歸屬。
“藥丸到底是誰的?”
凌博朝着悅悅努努嘴。
“這位小姐第二次拿着換洗衣服進來時帶進來的。”
悅悅突然暴起,歇斯底里的要衝上前拼命,幸好被男服務生緊緊的抱住。
“我不是,我沒有。你們不能仗着有錢就爲所欲爲。強迫的那件事我不追究了,不追究了還不行嗎,你們這些壞蛋是不是要我從這裡跳下去才能證明我的清白?”
各方看法因爲小姑娘的哭訴又一次有點歪樓,畢竟人家年紀輕輕一個姑娘不可能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
“這丫頭哭的那麼慘,宮銘珏也忒不是個東西了。”
“你們這幫人是幹什麼吃的,難不成真看小姑娘跳樓?宮銘珏這種社會渣滓不抓起來難不成還留着過年?”
“這個男的說不定就是宮銘珏安排的,他空口白牙一頓,你們就能顛倒是非?”
當然也有那聰明一些的吃瓜羣衆說出的話十分中肯。
“你們別一看美女哭就牆頭草兩邊倒的,人家既然那麼說,說不定是有證據的,就不能等等看?”
“我認識他,是凌醫生,他醫術很好的,我站邊凌醫生。”
“你們就沒注意宮銘珏自始至終都很淡定嗎?他要不是權利大到可以控制相關部門那就是真的沒做,坐等後續。”
因爲凌博的出現,場面一度有些失控,面對悅悅的指證,宮銘珏起身踱步來到她面前。
長身玉立風光霽月的一個美男子說出口的話卻無比毒辣,壓根沒將哭哭啼啼的美人放在眼中。
“你敢跳樓就去,這是十八樓,我保證你跳下去以後,面目全非到牛頭馬面都害怕。”
被宮銘珏的話嚇得一個哆嗦,悅悅強自撐着最後一股氣。
“宮先生,不要以爲有錢有勢就能顛倒是非。”
“我確實有錢有勢,現在不是你追不追究的問題,現在是我要追究,我希望你喜歡我的律師團,畢竟破壞摘星總裁的名譽案,所有的媒體都會感謝你的奉獻。”
說完不再理會悅悅,朝着凌博一點頭,凌博掏出了口袋裡的手機,並將它遞給了冷越。
“冷警官,這是我錄下來的視頻,應該可以當做證據吧。”
冷越莫名其妙的接過手機,有錢人真是閒得慌,爲什麼他會躲在衣櫃錄像。不過很快他就被手機中的視頻吸引了目光。
年輕女子放下衣服以後掏出一個塑料小瓶子放在衣服下面,然後兀自脫掉衣服走進了浴室。接着手機中只傳來對話聲。
“你幹什麼?滾出去。”
“宮先生,我仰慕你很久了,請不要拒絕。”
接着嘭的一聲,一個光着的女人從浴室中摔了出來,宮銘珏下半身圍着浴巾面色難看的走了出來。
“不想死就快滾。”
那女人似乎聽見了外面的動靜,一咬牙,從地上站起來又撲向宮銘珏,兩人糾纏起來。糾纏的過程中,那一個塑料小瓶子也跌落在地上,蓋子賽開,小藥丸散落一地。
這要是還不清楚那就見鬼了,衆人一片譁然。宮銘珏和凌博聯手,把那些唱衰他的人臉打的是啪啪作響。
冷越神色莫名的看向宮銘珏和凌博,這會兒人證物證俱在,不管還有沒有什麼懷疑他都只能暫時放在心底,先解決了面前的事情。
“這位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冷越來到悅悅面前,這姑娘現在就裹在一張毯子裡,他也不方便直接上手。
剛纔情緒激動的男服務生反而冷靜了下來。
“悅悅,你爲什麼這麼做?”
哥哥失望的目光讓悅悅感到一陣害怕,她驚慌中伸手指向一直刻意降低存在感待在旁邊的陳珏。
“是陳小姐……是陳小姐找到我,讓我這麼做的,說事成之後給我100萬。要是我不答應,就別想在S市再待下去,我……我害怕,藥丸也是她給我的。”
衆人的目光又是一致的落到陳珏身上,各種各樣的猜測和評論都有,面對宮銘珏和立夏看好戲的表情,陳珏的驚慌失措只在一瞬間,她很快就冷靜下來。
這些話都是這個女服務生空口所說,無憑無據的,這回可沒有凌博現場錄像。
“這位小姐,我剛纔還想要幫你,沒想到你如此蛇蠍心腸。我總算明白了農夫與蛇的故事。”
陳珏這是打算讓自己當替罪羊,悅悅心下慌亂。
“我沒有,就是你親手給我的藥瓶,送宮先生來這裡也是你安排的。”
陳珏聳聳肩。
“OK,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有誰看到我給你交代了?有誰看到我給你藥瓶了,亦或者藥瓶上有我的指紋?我跟宮先生無冤無仇幹嘛要做這種事。”
對於陳珏的反駁宮銘珏輕輕嗤笑。
悅悅緊緊抓着自己哥哥的手,她這一次哭的是真心實意。
“哥哥,你信我,真的是她交代我做的。”
男服務生的表情晦澀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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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證據嗎?”
畢竟悅悅已經騙過衆人一回,第二次沒有證據真的很難讓人相信她。
冷越讓兩名女警帶着悅悅進房間穿好衣服,正打算將人帶走,又是一聲尖叫吸引了所有人。
“好像是走廊那邊傳來的?”
立夏有意無意的提醒了這麼一句,外面圍觀的衆人又呼呼啦啦的涌向尖叫聲傳來的方向。
冷越不敢耽誤,留下兩人看守悅悅,剩下的人隨着他趕往目標房間。
宮銘珏拉起立夏的手。
“有沒有興趣看看熱鬧?”
說完,兩人攜手走了出去,凌博抓了抓後腦勺,難不成這倆坑貨還有後招?
尖叫聲還在斷斷續續的傳來,房間門緊閉着,在冷越的示意下,兩名健碩的男警察上前就是一腳踹開了房門。
冷越等幾名警察在前,陳珏緊隨其後,宮銘珏帶着立夏越過衆人也來到了房門口。這裡畢竟算宮家和陳家共同的產業,他們也算當事人。
房間裡,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正騎在一個女人身上,一隻手死死的掐住女人的脖子,另一隻手上揚着一個小瓶子。
他一邊大笑,嘴裡一邊不斷地嘀咕着:寶貝兒、開心、我們一起等等不成句的話語。
反觀女人在男人的桎梏之下掙扎個不停,面色痛苦的要昏厥過去一般。
“小琪?你們在幹什麼?”
陳珏猛然看清楚牀上的人驚叫一聲,連忙上前試圖推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