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地一片狼藉,汽車的碎片夾雜着炸彈的碎片,還有那大範圍內的巨坑周圍倒在地上着的陸戰隊隊員昏迷不起……
“機長,你沒事吧?……”這時不遠處的銀河號,山貓扶起還處於眩暈狀態下的機長。
WWW ▪ттkan ▪co
“發生,發生什麼事了?”機長摸着疼痛的頭,眼睛吃力的睜開。
“不好了,機長,我們中計了,我們遭遇了炸彈襲擊。
機長猛的瞪大眼睛,大聲問到隊長他們現在在哪。
山貓搖了搖頭……表示還不明白此時的狀況。
該死,機長說了一句,連忙打開HP儀,查看隊員們的生命信號,“糟了!”機長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儀器喊道。只見那上面顯示的隊員們的生命信號很弱,而且狀態都在30%100左右。
“對了,剛纔那女人呢?”轉身一看,那女人不見了,“不管了,山貓,你快去爆炸點找其他隊員,快去!”機長站起身來喊道。
“我馬上去,你自己小心!”山貓大步跑出銀河號,直奔前面的爆炸殘骸區域……
一邊跟着信標儀的提示,一邊呼喊着隊員們的名字,他在被爆炸產生的大坑周圍尋找着隊員們的下落,信標儀上,隊員們的生命信號就在周圍,卻不見任何人的蹤影……
這時,地面的殘骸碎片發出了零星的響聲,周圍的塵埃開始緩緩動了起來,水牛的身體從土裡冒了出來,只見水牛打開頭盔,晃了晃腦袋,連續咳嗽了幾聲,山貓立刻跑了過去,“水牛,你沒事吧?”他幫助水牛的坐起來,只見水牛大口的喘息着,“媽的,這王八蛋,差點把我們炸死,幸好有這作戰服保護。”說着水牛疼痛難忍的嚎叫起來,指着後背,山貓看了一眼水牛的後背,他的作戰服有一大片都不存在了,而且他的後背也全然發黑,像是被高溫所燙傷……
“別急,水牛,我這就把你送到銀河號上,”說着開始扶水牛起身。
“先別管我!”水牛一把將山貓推開,“去找隊長他們,嗎的,真他孃的見鬼的!”怒吼着,水牛也拍了拍HP儀上的塵土,然後看着顯示的信號:“他們都還活着,快去啊,山貓!啊……見鬼,疼死我了!”
山貓連忙站起身來,邊跑邊呼喊着隊員們的名字,接下來的幾分鐘內,山貓發現了埋在土下漸漸露出身體的爬出來的其他所有隊員,他挨個的檢查着他們,幾乎每個人身上的作戰服的後背的都被燒掉一大塊,都存在着灼燒的痕跡。
隊員們有的倒下地上,有的坐了起來,但似乎都在發泄着他們的怒火,口中都在辱罵着這該死的爆炸。
山貓跑到隊長身邊,“沒事吧,隊長!”
隊長打開頭盔喘了幾口氣,“沒事,山貓,快聯繫機長,把兄弟們送回基地。”
山貓把銀河號叫了過來,機長走下銀河號,看着眼前渾身滿是傷痕的隊員們,“老天爺,都沒事吧,弟兄們!”
接着機長和山貓開始搭起一個個受傷的隊員往銀河號中走,其他隊員也互相扶持着吃力的往銀河號的機艙裡移動。
幾分鐘後,隊員們全部進入到了艙內,機長關閉了艙門,啓動銀河號,“堅持一會,小夥子們,我們馬上回基地!”。
而山貓則在座艙中,拿起醫療噴劑往隊員們被炸傷的部位暫時進行着簡單的處理。
隊員們此時忍着疼痛坐在坐位上,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被炸飛的感覺的確不會很好過……
當山貓來到隊長的身邊爲他進行醫療的時候,隊長問着他:“山貓,那個中槍的女人怎麼樣了,她在哪?”
“我們把她擡到銀河號裡來了,可是,剛纔的那股爆炸,我和機長也被震暈了,醒來後那女人的就不見了!”
“什麼?這麼說,那女人沒死?”尤里說到。
“說來也奇怪,機長爲他醫療時,明明只剩一口氣,活不長了,但卻不見了,不過,先不考慮她了,得先把你們送回基地要緊。”
老鼠撥開作戰服的外衣,將上半身受傷的位置露了出來,拿起繃帶自己纏了起來,低着頭同時說了一句:“最好,她是自己在爆炸後回到了基地,否則她的消失就有可能是別的原因……”
“什麼原因,難道你懷疑她也是……”山貓轉身,再去拿繃帶和醫療器具,就再他轉身走回來的時候,那理療桌後面突然躥出一個女人……!手裡面還拿着槍。
“山貓,小心身後!”獵豹仰頭喝了一口水後,剛要放下,正好看到山貓的身後突然冒的女人喊道!
說時遲那時快,剛纔中槍的女人,身上綁着繃帶,手中拿着槍,一步走到山貓的身後,一把將山貓摟住,另一隻手用手槍對準了山貓的太陽穴……
山貓被這一下子,驚得手中的東西都掉在了地上,從戰爭開始到現在,隊員們還沒有任何一個人受到這種零距離的挾持。
隊員們見此情況,下意識的站起身,用手試圖取下後背的武器,但此刻才發現,他們由於剛纔的爆炸,武器已經全部不見了,剩下的只是那疼痛的傷痕……
“what****?……”山貓被這一情況弄得不知所措。
那女人見隊員們都站起身來,一個個備戰的狀態,她又將手槍衝着山貓的腦袋頂了頂,做出威脅。
隊長把雙手擡起,示意他手中沒有武器……“該死的山貓,你說她在剛纔的爆炸中消失了,現在對着你太陽穴的槍口說吧……”隊長一看所有人都沒了武器,也就示意大家冷靜,同時也讓這個女人冷靜:“小姐,請冷靜,別走了火,現在整個銀河號都是你的了,何不坐下來好好談你的目的。”
只見那女人摟着山貓的胳膊,用力的一勒,將山脈拖到一側,靠近機長的位置,靠在艙壁一側,機長剛要啓動銀河號的操縱桿,見此事情,隨即又悄悄的放下了雙手……準備去拿腰間的武器。
而這個女人也很警覺,轉身帶着山貓,面朝機長,“別耍小聰明,把你的武器扔到地上!”這女人開口說到。
機長無可奈何,只好將武器拿了出來,扔到了地上,此時由於劫持着山貓,也沒有其他辦法。
“啓動飛機,往歐盟的領空區域飛……”女人威脅並命令到。“快點!”她見到機長沒有動作,變又用槍用力的頂了一下山貓的腦袋,喊到。
“你媽的,要殺便殺,機長不要聽她的,飛到歐盟,我們就全玩完了,往基地的方向飛!”山貓此刻被挾持的憤怒,和關係着整個陸戰隊生死命運的時候,他寧願不要自己這條命了。
隊長看着山貓越來越激動的情緒,似乎想要掙脫這個女人的威脅,他連忙說到:“山貓,不要輕舉妄動,冷靜點,沒什麼大不了的,機長,按她說的錯,往歐盟的領空飛!”
山貓聽到這句話,驚訝的歪着頭看着隊長,而隊長那堅毅的眼神,在告訴山貓,乖乖聽他的話,隨即,山貓冷靜了下來,不再掙扎,嘆了口氣,對正在衝着他的槍口十分惱火。
“好,請不要傷害山貓,我們按你說的做。”機長看到隊長的眼神,隨即啓動了飛船,向那對他們來說,正是有去無回的敵軍老巢駛去。
此刻,銀河號中一片沉寂,只有山貓的口中再發泄着不滿,和對這個女人的憎恨,“小妞,本大爺不怕死,有本事你就開槍啊,你這個臭**,老子的腦袋價值連城知道嗎,你打爆了我的腦袋,你可賺大了,知道麼,開槍啊,賤貨!有種開槍啊。”
山貓低聲的挑釁着這個女人,因爲這種情況,與其全隊送軍,還不如拼了犧牲他一人,讓全機艙內的其他隊員再一擁而上,結果了這個該死的女人,山貓的心裡這麼想着……
щщщ▲ttκǎ n▲co
“山貓,別輕舉妄動!這是命令。”隊長看着不老實的山貓再次命令到。
“切……”山貓看着不敢開槍的女人,蔑視的嘖了一聲,“是……隊長”只好把怒火再次咽回肚子裡去。
這個德國女人一言不發的保持着警惕,時不時的看着銀河號屏幕上的航線,確定正是在往他所指明的路線上行駛,但她根本不知道銀河號的極速是多少,而美人魚也只是按照最普通的速度在飛行着……
這樣也許就可以爭取到更多的時間,雖然機長不知道隊長要幹什麼,但剛纔他的眼神,就是要讓自己這麼做。
這時,隊長率先打破了這股壓抑的氣氛。
“好吧,好吧,我們認輸了,就算你開槍,我們也沒辦法對你產生威脅,也沒辦法和你再拼了你死我活了,因爲我們的武器已經全都炸碎了。你有什麼陰謀就說吧,就算是爲我們在送死前的告別禮物,怎麼樣?美人兒?我想你不會在勝利面前太吝嗇吧。”隊長說着,順手摸向座位一側的抽屜,這讓那女人又緊張了起來,握着槍的手,更加用力對着山貓。“嘿!嘿嘿!別緊張,別緊張,我只是……我只是……你看!”說着,拿出了一盒香菸,“只是一盒煙而已,”說着點了一根,“不介意也讓我們隊員們在訣別之前也來上一根吧,嗯?只是一支菸而已,你沒必要擔心的。”說着,看女人沒有動作,便把煙向後扔去,隊員們一個傳一個的抽了起來。
“我說隊長,我說你怎麼不抽雪茄呢,原來你藏着這麼好的古董,真是懷念。”雪狼接過煙說道,原來再目前已經雪茄盛行和新型無尼古丁香菸的年代,隊長踢過來的還是N年前,保留下來的絕對夠勁的老香菸。
隊長的舉動,讓隊員們也都放鬆起來,下意識的配合着隊長……
吸了一口後,隊長吐出一團霧,接着說到:“抱歉,這不是女式香菸,所以想必你也不敢興趣,好了,這麼呆下去,也太過無聊,你不會連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們這羣可憐的傷員吧。”
面前這個德國女人看着一個個滿身傷痕的敵人,還有那灰頭土臉的摸樣,不禁冷笑了一聲,“果然是硬骨頭戰隊,好,既然你們如此視死如歸,那麼我也送你們個福利,告訴你們這是怎麼一回事。”她又瞟了一眼,銀河號的航線電子屏,此時已經離開了俄國最西的邊境,沒有多一會就會進去她那一邊勢力的領空,也就放心的對隊員們說了起來。
wωω ⊕тTk án ⊕C○
“好,我們正聽着呢,請講吧,也讓我們死個明白。”隊長故作無望的表情,讓後翹起二郎腿,享受着菸草,其他隊員的臉上備戰的表情也全部褪去,全都放鬆了下來。
“哼,那就讓你們死個明白。”她說到,而在她的槍口處,山貓卻緊皺着眉頭看着面前這幫優哉遊哉的兄弟們,同時也看着隊長竟然也如此放鬆,這讓他搞不明白,從而顯得更緊張,不明白這羣傢伙再搞什麼名堂,所幸他的身體和德國女面朝一個方向,那女人看不出山貓異樣的眼神,此刻的山貓就像是一個道具一般,一動不動的站在槍口下,臉上寫滿了不滿和無法釋放的憤怒……
“我想你們此時已經猜對了一半了,”她接着說到,“沒錯,喬森的身亡只是計劃的一部分,隊長早就知道你們不好對付,所以把我也安插到這次計劃中來,如果你們沒有被消滅,那麼就趁你們還處在虛弱的狀態的時候,將你們活着帶回去,也許會有點利用價值,就算沒有利用價值,只要到了歐盟區域,你們也不要妄想再有一線生機了。”
“這是當然,在你用槍對準了,山貓的頭的時候,你就已經從受害者,變成了敵人,說說喬森吧,還有你口中的隊長吧,我們總得知道到底是誰將我們置於死地的,輸也要輸得心服口服不是嗎?”
“哼哼,就算我不說,難道你猜不到麼,沒錯,我們的隊長就是湯米,不過也許你們着陸後,第一個見到的不是湯米,現在的你們已經是殘羹剩飯了,沒有什麼值得我們隊長親自來迎接你們的必要了,我們其他隊員會好好接待你們的……”
“哈哈哈”隊長大笑到,這讓這個德國女人又點不明白,“是我們沒什麼價值了,還是你這個新加入的隊員沒辦法取得湯米的信任,所以喬森沒把我們炸死,只能讓你採取這種策略把我們活着帶回去,美人,對於你的隊長,我可是和他共事過很多年,我甚至比你還了解他的行事風格,就算我們真死了,他也不會就相信你回去後的一面之詞的……哈哈哈”
“切,別自以爲是了,根本不像你說的那樣,我……隊長是信任我們每一個人的。”這時,這個德國女人對託尼的話表示很不滿,用槍在山貓的太陽穴上用力的頂了頂,但她卻沒意識到塔的情緒已經開始走進了隊長的‘劇本’當中來了。
“好吧,好吧,別緊張,我只是隨便說說,也許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的行事作風有所改變也不一定,像你這麼出色的手下,湯米應該是會很看重你的,你不必緊張,我只是和你嘮嘮家常而已。”
“哼,你不用挑撥離間,死到臨頭了,你說什麼都沒用了!”
“嗯,你說的沒錯,所以有些事,就算是同樣身爲特種兵的宿命上,和你多說幾句吧,你們的湯米隊長,其實還是挺有人情味的,尤其是在隊友方面,不過你們那幕後的邁克,就算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僞君子了,你以後的日子和他打交道多了,就知道他的爲人了。”
“別裝腔作態了,託尼,我們現在這支暗殺特種部隊,已經不是和當年一樣了,正如你現在所組建的隊伍一樣,我們的隊伍就是專門剋制你們而存在的,邁克現在已經不是我們的隊長了,湯米早就已經接手了這一切,現在我們的行事風格,早就不能和當年同事而語了,難道你渾身的傷,讓你感覺不到嗎?”
隊長看了看,身上的傷,“嗯,沒錯,你說的一點沒錯,就連喬森那個老傢伙,都能甘願犧牲做自殺式的人體炸彈,看來你們現在這支隊伍不容小視,行事風格已經高出了我們一個檔次,的確令人畏懼。”
“哈,承認了吧,不過,託尼,要不是沒有想到你們這支陸戰隊,會隻身潛入到月球,我們也不會丟了那能源,你們很聰明,僅僅10幾個人,讓我們忽略了你們的行動,不過你們的使命馬上就要結束了,因爲那能量體只是個幌子,我們的太空大軍馬上就要開始行動了,那個能量源也許你們還沒研究明白派上用場就已經被滅族了。”
“什麼?你說你們的太空大軍就要行動了?”隊長緊張了一下問到。
“沒錯,哼哼,就在你們和歐盟那些蠢貨盟國倆敗俱傷的時候,我們就可以趁虛而入,將整座地球變成德意志的天下,你們這些低略的種族就會不堪一擊。”說到這,這名德國女露出了一絲高傲與藐視的表情。“難道你們要將歐盟的其他成員國也算計在的目標之內?你們不是想摧毀亞盟地區,而是統治整個地球……歐盟只是被你們利用……這麼說,邁克的確是……”隊長似乎全都明白了。
“沒錯,邁克就是我們的戰爭使者,這一切就像個簡單的遊戲那樣簡單,只需要一點點的煽動,還有給那些自認爲很有價值的歐盟軍團一點點科技上的小甜頭,他們就甘願爲我們的計劃,做犧牲品……哼哼,如果他們學過你們的中國的一句古語就好了……”
隊員們聽到這裡,似乎全都明白了,“兔死狗烹……”這時候,老鼠說了一句。
德國女露出狡詐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