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煥拿起酒杯,仰頭喝了一口,“一個人不見得就是寂寞。”
“可是你的眼睛,都黏在那些女人的身上,看着就像是一個猴急的色鬼。”女人聲音嬌軟地說。
蘇景煥還想着喝口酒,端端架子,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把他說得這麼齷齪,差點就嗆到了。
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巴,蘇景煥皺眉,語氣不太好地說:“這位小姐,如果沒事的話請你離開,我雖然像個猴急的色鬼,但你也入不了我的眼。”
他實在是不喜歡這種調調的女人。
“你!”女人被他鄙夷的語氣氣得胸脯大起大落,手上的那半杯酒直直地朝着蘇景煥潑過去。
蘇景煥防備不及,被潑了一身。
幸好酒杯裡只剩下一口酒,被潑了酒的西裝也只是溼了一點。
但一想到這是酒液,而且還是女人喝剩下的,蘇景煥肚子裡就升起一團火。
好吧,現在他不是不喜歡這種調調的女人,他是厭惡。
“滾!”蘇景煥臉色陰沉,饒是帶着面具都讓人感覺到他的怒意。
女人潑完酒之後,將杯子重重一放,還想罵蘇景煥兩句,但一看見蘇景煥充滿兇狠的眸子,只是咬咬牙,踩着十釐米高的高跟鞋離開。
低頭看了眼身上的白襯衫,蘇景煥低咒一聲。
這是他爲了這個破爛面具派對專門穿的白襯衫,現在白襯衫上染上了一片藍色的酒漬,難看得很!
酒吧的樓上是酒店,蘇景煥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襯衫,然後繫上西裝外套的扣子,但也擋不住那一片酒漬。
放棄了掙扎,蘇景煥破罐子破摔地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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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坐了一會兒,走到吧檯,點了兩杯烈酒。
他現在很窩火,需要喝點高純度的酒來清醒清醒。
但他還保持着理智,所以只點了兩杯。
他可不能喝醉。
丁寒雪是剛纔潑了蘇景煥酒的女人。
離開之後,她一直注意着蘇景煥。
她是蘇景煥的顏粉,平時最關注的就是蘇景煥的美照。
前段時間,得知有一個叫做misu的男人和蘇景煥長得很像之後,她經常來酒吧蹲點,終於有一次讓她看見了那個misu。
Misu的臉確實和蘇景煥的臉很像,但是還是差了點。
蘇景煥是帥得很自然,百看不膩;但是那個misu帥得很不自然,丁寒雪甚至懷疑過他是不是按照蘇景煥的臉整容了。
對misu很失望,但是她今晚還是來了。
當看見蘇景煥坐在沙發上的時候,丁寒雪盯着蘇景煥露出的半張臉看了許久,越看越覺得這個男人的下半張臉和蘇景煥的下半張臉很像。
於是就上前搭訕了。
但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讓人討厭。
丁寒雪可不是一個好人,她心胸狹窄,瑕疵必報。
所以蘇景煥一個人坐在吧檯上,調酒師將酒送到蘇景煥面前的時候,丁寒雪就有了一個報復計劃。
手裡捏着兩顆藥,丁寒雪順着人羣流蕩到蘇景煥附近。
蘇景煥全神貫注的看着舞臺上正在唱着宋韻歌的《雲》的女生,沒有注意到周圍。
丁寒雪趁着蘇景煥和調酒師都不注意,連忙將手上捏着的兩顆藥投到蘇景煥的酒杯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