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時還真是在想着自己和胡蝶的恩怨,自己確實該理理這寫個關係層了。自己和他們最大的衝突或許就是理念不同吧,以前自己還不成氣候的時候,他們並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也一直沒有功夫來理我,直到自己和老總的孫女結婚之後,自己才正式走進了這些人的眼線。
我喝了口茶,閉上眼繼續想到:自己在西竺恐怕就是和蝴蝶他們正式對立的開始,同時還和林剛有了直接對話,那時候自己也真是幸運,前有張生政委姚遠老司令員的力挺,後有老總的維護,再加上自己還真有點爭氣,把西竺東部拿下站穩了腳跟,是自己也入了主席的法眼,沒有這些的巧合,自己恐怕早就死了不能再死了。
我喟嘆一聲往下想到:我接着就是組建13兵團,排除異己,把13兵團真正的掌控,還真有老邢、老瀾他們的全力支持,這裡面固然有他們的私怨在裡面,但他們一直到現在還是全力支持着我,他們還真是對自己忠心耿耿!沒了他們我能成什麼事,即使有老總他們支持,那也是沒用。
然後自己上位的時候還是66年授勳中將,這絕對是個關鍵的一步,別人都在清理開始抉擇的時候,自己強勢崛起,以26歲的年紀就已經是中將軍銜了,這不讓別人妒忌嗎?幸虧那時候自己去了外蒙,這恐怕也是老總和主席的安排吧,讓自己遠離權力漩渦,讓自己繼續征戰,繼續獲得軍中資歷,也就是功勳,自己火拼到底,讓自己的嫡系部隊在外蒙與沙俄決死一戰,幸虧自己那時候還是贏了,儘管是慘勝,但是自己還是贏了。
是啊,贏了,贏了就什麼都好辦啊!把主席心中的痛,外蒙又給奪回來了;別人再怎麼做文章,自己又怎麼能被打倒呢?儘管自己被降職去當了個憲兵副司令,儘管自己還槍殺革命匪徒,那又怎麼樣,自己還是擔任了個前未有的西北巡查員的身份避風頭去了。
自己在西北也讓自己看到了國家另一個戰場,那就是科技技術的戰場,自己國家的技術實在是落後了一大步啊,研究環境還是那麼的艱苦,可那些無名英雄們還是在那默默無聞的爲國家在研究新的技術、新式武器,他們恐怕纔是真正的英雄,他們不爲名利,他們的信念就是報效國家,他們
的心願就是國家強大、不受外強欺凌。
接着就是以總裝副部長的職務調任總參擔任副總長的職務,還擔任了國防部長,呵呵,從林剛手裡拿過了他一直擔任的國防部長。我苦笑了一下,我現在才知道自己那個時候已經不可避免的站在了林剛的對立面,自己那個時候恐怕還是主席給捧到前面和林剛打對臺的吧,自己就是一面鏡子,這樣能讓主席更加知道那些人的臉面。
林剛、林副主席,革命了大半輩子,身體也是在抗戰的時候給打垮的,也是國家爲數不多的軍中巨擎、戰神啊,他在遠東的那場攻堅戰,硬是把沙俄的主力打得沒了脾氣,他還是瞭解沙俄的國情啊,那就是人少啊,你沙俄男丁有多少?死一個那就是少一個,你武器新式那又怎麼樣?那還是需要人來用的啊!牛人啊!
可惜了,他恐怕最大的敗筆就是有了那麼一個兒子,太目中無人了,以前自己還真對林立不清楚,自己還真沒踏進過北京的圈子,尤其這些功勳之後的圈子,林太子?哼!可笑啊!張寧,我恐怕沒有了南京之行,她也就是林某人的兒媳了吧!
自己算是橫刀對愛嗎?自己算是以權謀私嗎?權力還真絲滋生私慾的推進器啊!苦了她了,自己還真是對不起她了。
我的腦海裡又浮現起張寧不顧性命的拿着給她的勃朗寧猛烈開火的彪悍的樣子,真是很難想像,這麼個文弱的女孩子也會那麼狠!沒有了她,那個時候自己的下場恐怕又是另外一個結局了吧,這大概也是朱燕她們肯接納她的原因吧!
我張開眼睛又坐直了身子,拿起了茶杯喝了口茶,在回味茶味的時候,自己又想到了胡蝶,她還真是審時度勢啊,能和林剛合作,但又能撇開關係,還能繼續進一步,這真是不是個簡單的人能做到的,如果她是男人的話,恐怕那就更加厲害了吧,主席一直在扶植她,就不怕她失控嗎?不會!主席不是同樣在提拔我嗎?恐怕主席讓出面主持軍委,更多的就是在提醒她吧,軍權沒有,她能翻天嗎?
主席,還真想不通他老人家在想什麼,整風運動已經好幾年了,那些個人該接受教訓的也接受教訓了,那爲什麼就不停止了呢?上次總理就有這個意思,可是主席就沒有理,現在格林
的關係似乎是最好的時期,現在自己還能拿緬甸來制約格林,儘管緬甸還是個落後的國家,但它的地理位置決定了格林是一定要控制它的,就如臺灣一樣。
主席難道還是要繼續下去?主席恐怕也是在爲難吧,易發難收吧!算了,這不是我所能想的問題,我現在想的該如何和胡蝶打交道?MD!這個文革主任還真是不好對付啊,用硬的,主席那肯定要發彪,不用硬的,她會理我麼?
拿着主席的招牌去壓她,那也不是長久之計啊,主席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那就是靠我自己,主席這是在讓自己豎立威信,可是自己在軍隊裡有戲,到了地方上,尤其是在內地,我算什麼,或許自己在湖北、華東、在北京還有點人脈,出了這些地,自己算什麼,不喊口號打倒自己那就算不錯的了。
我頭疼的想再喝茶時,發現沒茶水了,我喊道:“查斯。”
“有,長官。”查斯很快進來了。我說道:“倒水!”
“是!”查斯立即出門拿着熱水瓶進來給我倒滿後,肅立在旁問道:“長官,好了,還有什麼指示?”
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我這才說道:“查斯,今天咱們在食堂吃飯,告訴食堂別給我搞特殊,同志們吃什麼,咱們就吃什麼。”
“是!”查斯正要出去時,我又喊住了他,我說道:“算了,別去通知了,去說了反而不好,我們到了時間直接去,吃完飯後,咱們1點鐘就要到胡蝶胡主任那,我有事要和她商議。”
“是,我明白了,我準時會通知您的,長官。”查斯回答道。
“嗯,把熱水瓶放在這,你就出去忙吧,現在你也是秘書長了,也給我好好工作,知道嗎?辦公廳的工作也是很重要的,否則就斷層了,我還怎麼知道下面的情況?你要努力了!”
“是,長官,我會努力工作的,我會讓辦公廳的效率成爲軍委最高效的部門之一。”查斯嚴謹回答道。
我點了點頭告誡道:“別說大話,我要看結果,你做不好,我一樣處分你,在工作面前我一視同仁。”
“是,長官,我絕不會給長官丟臉的。”查斯立正嚴肅回答道。
我點點頭說道:“好了,出去吧。”
“是!”
查斯出去後,我低頭想到:看來得重新找個秘書了,否則查斯老是跟着自己,辦公廳的工作怎麼辦?嗯。
我想到了查斯,自然又想到了異族同志了,當然現在也要稱呼爲自己人了,西竺、越南、泰省、老撾、柬埔寨、新亞,這些個地方都是民族繁多的地區,西竺還好點,其它地方至少也有個5、6個種族,這管理起來也是要頭疼的,我目前的辦法就是軟硬並施,當然自己強硬的地方還是要多點,這些個地區死在自己手裡的那個是不少的,或許今後歷史上會因此稱呼我爲屠夫、戰爭罪犯。
恐怕主席讓我主持工作也是看重我能把這些個地區整治的很好吧,但是那是我靠鎮壓和運氣取得的,東南是因爲阮秀的關係,所以阮氏家族的人不可避免的上了我這跳船,西竺,那更是因爲當地的生活困苦的原因,現在能生活太平,怎麼不擁護我呢?老撾、柬埔寨也是這樣,新亞那裡純粹是靠着我的鐵血以及華西莫諾維奇的努力,否則新亞現在還是在動亂。
我感嘆低語道:“我現在出來主持軍委工作,不見得對自己的同志也是大舉屠刀吧?那簡直就是在開玩笑啊!或許這也是主席是對我的磨練吧,是想讓我換個角度來工作吧!如果我軍委工作做的好了,是不是主席會讓我脫離軍隊,去政府那邊工作呢?算了,這還不是我現在考慮的,我還是先把這該死的平反工作做好,下午得好好和胡蝶同志談談。
老總此時獨自一人在家看着書,他現在的日子頗有點雙耳不聞窗外事,自己的家人現在都很好,現在自己的孫女婿已經在軍委紮了根,“兇名遠播”啊!現在誰不知道唐寧唐軍閥、唐魔鬼的雅號?要想動自己的家人首先要對付的除了自己之外還得加上唐寧吧
。
老總其實現在是很滿足了,後繼有人,以前一直對着兒子很不滿意,可是現在有了唐寧,他也放下了這種心態,他的想法就是既然我該做的都做了,那麼接下去的路就靠你走了,是走正了還是走歪了,那就全靠自己了,老總估計到我會闖禍但不會是那種大禍,所以他現在很放心,他唯一不滿意的地方就是我到現在也沒來看他,他想到這,放下了手裡的書低罵道:“臭小子,還真是好同志,連老頭子都不看了,別回來,回來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尊重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