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頭一皺虎着臉說道:“什麼哥們,要說同志!你給我好好在軍營裡鍛鍊,要是還是這樣,想想後果!到時候沒人來說情!”
朱達唉唉答應了,我也沒有再開口說他,我冷冷看着他,很快韓鵬派了四名部下來了,我把朱達交給他們帶回去,我交代他們給我嚴厲訓練朱達,出了岔子我拿韓鵬是問。
朱達被帶走後,我心情還是有點鬱悶,今天原本好心情早就沒有了,就在我閉目想事的時候朱燕進來了,張寧也跟在她身後一起進來了。
我聽到腳步聲睜開眼看見是她們倆我說道:“怎麼都來了?沒什麼事情你們都去忙吧!我也要去處理公事了。”
朱燕知道我的心情很差,她同樣知道自己之前的言行給唐寧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現在不說清楚恐怕唐寧心裡就會留下隔閡。朱燕上前坐在了我身旁,她語氣有點哀求說道:“剛纔我有點太急了,我應該知道對於自己子弟更應該嚴格要求他們。”
我此時有點意外心情也稍微好點,我看了看朱燕,我沉聲說道:“現在我在這個位置上有很多人都盯着看,我的資歷還是太淺,何況之前阮秀還狠狠整治了一番那幫高幹子弟,可以說我要是不對自己親戚嚴格,真出了大事,你讓我怎麼辦?真要斃了他們?所以爲了不出現這一情況,現在開始自家親戚子弟都給我好好管教,出一點問題別怪我嚴格執法!”
朱燕點點頭同意了,張寧這時坐在我的下首沙發上,張寧說道:“應該如此。”
張寧難得如此參與正事中來,我在意外之餘還是點頭說道:“嗯。”
我起身說道:“那麼大家都走吧,我出去一趟。”
我離開家坐上車出發前往軍委。而朱燕與張寧兩人在我離開後互相看了看都嘆了一口氣,張寧說道:“姐姐,別想太多,唐寧也是爲了國家,我們要體諒他。”
朱燕苦笑說道:“我懂,真要一心爲公,這還真辦不到啊!今天是弟弟,他還只是犯了點錯誤,要是犯了法,那還真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呢?你不知道剛纔他是什麼個表情,我現在想想還真害怕!”
說完,朱燕起身說道:“不行,這件事也給我提了醒,我回老家一趟,我確實要把唐寧的意思告訴他們,別到時候真出什麼大事。”
朱燕急匆匆走了,而客廳只留下張寧一個人。張寧坐了會兒後站了起來打了個電話,她在電話裡說道:“接華東局劉國強同志辦公室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了,張寧含笑說道:“我是張寧啊,身體可好?”
“哈哈,是張寧啊,我很好啊,現在在北京身體可好?”劉國強說道。
張寧嗯了一聲後說道:“唐寧今天把朱達小弟給狠狠整治了一下,把他送進軍營重新來過了。”
劉國強有點疑惑說道:“朱達?”
張寧肯定說道:“對,朱燕大姐的二弟。”
劉國強現在知道了,他心裡不由的一緊,他說道:“發生了什麼事?”
張寧說道:“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唐寧的態度,他很有可能要嚴厲整頓了,所以劉大哥,華東那邊你要好好管教一下了,別讓唐寧知道了生氣,到時候讓他難做就不好了。”
劉國強點頭說道:“我明白了,放心吧,我現在就去準備。”
張寧生怕適得其反,她接着說道:“我的意思是在唐寧之前你可以先行整頓,你來整頓總比讓唐寧出面要好,這影響也可以降低點。”
劉國強答應後掛上了電話,他現在知道了到底是什麼事情了,張寧儘管沒有直接說,但意思就是一條那就是唐寧要嚴打了,而且範圍就是在自己隊伍裡,目標就是年青一代,尤其是官宦子弟。
他同時也知道唐寧把小舅子都給嚴辦了,這說明唐寧很生氣,他現在迫切需要知道其它地方什麼樣情況,要是在外面情況也發生些事情,那不是讓唐寧更加火大?
他立即拿起電話開始通知在上海的部下們集中開會。同時他也通知了上海的王含市長。放下電話沒多久,王含來了。他一進來就說道:“什麼事情?現在我那裡事情太多,沒什麼時間,快說。”
劉國強知道王含是工作狂,到也沒與多少別樣的心思,他隨即把事情說了一遍。王含聽了臉色也凝重了點,他想了下後又輕鬆起來說道:“這事情簡單,現在我認爲啊,是該整治下了,我們有些首長的後代們都過來開公司,打關係開後門,以前我們也不好辦,現在唐書記有了這麼個決定,那不是現成的東風麼?”
劉國強苦笑說道:“單單這樣我也不會這樣了,問題是現在我們越嚴厲,今後我們這裡要有什麼錯誤,那麼結果就是萬劫不復啊!”
王含正了正臉色說道:“書記,我們是黨員,我們本來就是秉公辦理,人情是要講,但這也要控制在一個度裡,否則這在普通百姓裡面是什麼影響,他們不是個個要來開後門,長此下去誰還憑能力吃飯?乾脆憑關係吃飯了!”
劉國強沒有說話,王含繼續說道:“書記,我們本來就是前行者,華東開放,這在全國還是先行,我們做的都是表率!何況唐書記在京整治的可都是關係戶,要是我們出了什麼問題,不是在打唐書記的臉面嗎?”
劉國強點頭說道:“那就這麼辦,走,一起去會議室,我已經通知其它常委了,一起商量,拿出個決定出來。”
“好。”
當上海這個常委會結束後,上海開始了嚴打,上海領導層都一致開始約束自家孩子親戚,都嚴厲告誡他們:“出了事情,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上海這麼一嚴打,連帶影響到了華東地級市,一個星期後,也就是10月17日,中組部、中紀委、軍事監察局聯合組成了調查組來到了華東,開始了調查。
對於我這次一反常態開始嚴查自家範圍,這讓任銘他們都有點意外,他們更多的是在看、在等結果。任銘在對登門的葉帥說道:“這次他到是做了個表率啊!”
葉帥則是不屑說道:“那就要看是真的還是在做表面文章?”接着他又說道:“要是整出一片來,那不是落下口實給我們?我們也好趁此提議派人去華東。”
任銘點點頭說道:“這是當然,反正我們也不要出什麼力,只要看着。”
葉帥冷冷說道:“現在地方上對唐寧還是很有意見的,一些同志都對自己省市有種山頭思想,自從他上臺之後,中央權力大增了,可地方權力卻被削弱了,這怎麼不讓這些同志惱火呢?他們和唐寧打擂臺這是最好的了。”
任銘沉默會兒後說道:“說實在的,唐寧現在做的都是需要大魄力,以前主席在的時候地方上還不是有着這個那個小山頭?中央集權也是我們樂意看到的,這點上我認爲我們應該大力支持唐寧。”
葉帥沉聲說道:“我們爲什麼要支持?讓他們倆方打擂臺去!他們斗的越厲害就越能讓我們有機會打劫!道不同不相爲謀!本質上唐寧和我們是兩個道上的人,結果不是他下臺就是我們消亡。”
任銘笑了笑,他搖搖頭說道:“老葉,你也想得太極端了,大家都是戰友,沒有那麼對立,政治主張不同,這不妨礙我們與他做戰友,對於外國我們都可以求同存異,難道對自己同志反而不能?唐寧現在做的其實也是我們今後要做的,以前我就說過如果唐寧真能把國家帶上富強之路,我任銘就是給他當個馬前卒又何妨!”
葉帥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這麼一說反而會讓任銘這樣想,他急聲說道:“唐寧現在纔多大年紀,我們都已經老骨頭了,過了幾年你恐怕也要下來了,到時候還有什麼機會?要知道這位置只有一個,不是兩個!”
任銘低嘆道:“現在唐寧佔據了大義,他手裡掌握的不僅是軍隊,還掌握着中組部、中紀委,這兩個部門掌握着人事與紀律,況且財政大權也在他手裡,我們能怎麼辦?人大就是徐家和唐寧在扯皮,政協我們到是有點發言權,可是能派什麼用處,現在政協加入進來的那些海外華人可都是唐寧的體系,他們的發言權往往纔是民主人士最重要的意思,我們能拿什麼來做文章。”
葉帥低頭不語,任銘繼續說道:“現在教育改革,再加上現在嚴打整風,這些都是機會,但都是小機會,這一切還需要看唐寧怎麼把握,以及其他同志怎麼實行,胡蝶他們確實是唐寧的軟肋,但是你也別忘了,這一切和唐寧沒有多大的聯繫,主席還在!知道嗎?主席還在,總理也還在,儘管他們不理事了,但別忘了他們吃人都不吐骨頭的!”
葉帥長嘆一聲,他說道:“我們都革命了一輩子,但是關於唐寧上臺我是怎麼都不服氣的,要是你來做這個位置,我到沒什麼意見,讓一個黃口小子讓當一把手,這再怎麼說都不讓我信服!”
任銘搖搖頭看着葉帥很正色說道:“現在國家在發展,現在任命幹部不是看他的資歷或者說看他的年紀,現在看的是這個同志的能力!你有能力唐寧就敢把你放在重要崗位上,當然這信仰也是最基本的東西。”
葉帥冷笑說道:“如果沒出錯誤那是他現在的幸運,一但出了問題,看他怎麼辦?現在提拔的那些人能力是有,但經驗缺乏,這一但出了事情,那就是一場地震!”
任銘笑了笑淡淡說道:“所以,爲了國家可以支持他,同樣爲了國家我也可以反對他,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有了名義,我們也就有了更大的發言權!”
葉帥也是若有所思點點頭,他自然知道任銘是打什麼主張了,那就是喜歡正大光明的來,而不是一味靠着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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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把朱達塞到韓鵬那裡後,我就沒有關注過他,我現在在軍委辦公,我甚至看了朱達那個小子開後門的主角崔海龍的檔案,我甚至也看了對他的調查結果,我到是發現這個同志是個人才,是個帶兵的同志。
我也確實知道不是崔海龍提議讓朱達來開後門,全是朱達這小子自作主張,不過我並沒有因此重用崔海龍,能不處分他就不錯了,要不是他發牢騷,朱達這小子會知道他的情況?
我現在不僅在華東地區嚴打,我還在軍隊裡下達了嚴打,現在軍隊裡的一些新兵爲了入黨,爲了提幹,可是出現了不少的送禮、拍馬屁的事情,甚至在某些部隊形成了點風氣,我對此的決定只有一個,那就是全部轉業,撤銷番號,就此了結。
我尤其打電話給了跌羅約,我在電話裡狠狠敲打了一番他,我在電話裡說了我這裡的隨軍參謀(機要秘書)還少一個人,我不介意你迭羅約同志過來擔任這個職務。我這話一說沒讓迭羅約嚇死,這個西竺人立刻拍着胸脯保證一定做好本職工作。
對於迭羅約這個同志我是恨愛交加,開後門他是長此就有這個習慣,最喜歡部下拍他馬屁了,逢年過節那是忙的很,以前打仗的時候,他就有過謀私的舉動,要不是他能力放在那裡,何況西竺體系裡少不了他,我還真要把他一棍子打趴下。
迭羅約還是要讓他動動了,我也給他想到了一個職務那就是越南軍區司令員,我的打算就是要防範一下馬來西亞,其實我也是想繼續把越南那邊生意繼續下去,穩定那麼的局勢。
蕭正老大哥到是表現最好的,他自從擔任西部軍區司令之後,全軍區部隊戰鬥力可是實打實上了一個臺階,我已經決定要在明年展開職務軍隊調動,那就是把越南軍區一半部隊和西部軍區部隊對調,尤其是西竺籍戰士,我打算讓蕭正老大哥好好*練一下西竺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