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2個月就這樣過去,在這段時間裡格林忙着進攻北越在南方的遊擊部隊,而在宣化一線在當初幾次進攻失利後便退縮回去,一心一意地構築防線了。
我是想進攻格林,打破格林他們在洞海一線的防禦,可是手裡還是缺乏實力啊,雖說自己還有2個軍外加一個師的主力沒動可是自己沒有空軍啊,沒有制空權,自己的地面部隊去進攻那傷亡可是太大了,畢竟這不是在保衛自己的國土,我不是什麼聖人,自然打起了保存實力的小九九。進攻是不可能了,但也不是讓部隊閒下來,除了練兵訓練外,就是命令部隊以團爲單位,隊格林部隊進行騷擾進攻就當作是實戰訓練。2天前,補充的新兵也到位了,都是清一色的西竺特別省的人,爲此,我沒少向主席打報告、遞申請,我到也想暗地操作,可問題是這能隱瞞得下嗎?主席不是年老昏花,精明得很吶,如果到時林剛、胡蝶兩派人發現了自己不是把臉湊上去捱打嗎?所幸主席還是答應了,主席給我的密令就是經快磨合,做好進攻準備,爭取攻下順化。我是苦笑連連,順化就這麼好打?這裡可是山地、不是平原,雖然制約都是雙面的,但
是敵人可是牢牢控制着天空啊,自己的部隊要想快速集結大部隊迅速展開進攻,那是不可能的,與格林這樣的對手較量,只能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和它正面作戰,除非部隊佔據絕對優勢,否則那就是要吃苦頭的。可主席的命令又不能不聽,煩人啊!想到這我又皺起了眉頭站了起來出門來到院中散步起來,調節調節思路和心情。
阮秀剛進院門就看見了我的身影,她沒有出聲反而躲在一個不怎麼被發現的角落暗暗觀察起我來,我當然不知道院子裡又多了個人,還是大美女。阮秀作爲北越此次來龍威軍隊,交流學習的軍官,她是之前北越軍方大佬阮建雄的侄女,也是南方解放陣線裡少數幾位女性高級指揮官。她早就知道我的大名,我在西竺擊敗西方聯軍的時候,她就開始知道了我的名字,她也從那個時候開始有點崇拜上我,要知道我可是打敗了格林、英國等西方聯軍的人,她作爲一直和格林打交道的指揮官是深深知道格林的厲害的。她的雙眼看着我的身影漸漸有點癡迷,自從她看到我的真容後,她的一點崇拜早已無影無蹤,現在是發自心底的愛慕,她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在吶喊:這纔是我想要的男人,這纔是我阮秀要找的丈夫。她知道我已經結婚,妻子
還是龍威軍方大佬的孫女,她不是沒有就此結束的念頭,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發自內心的愛慕,她的想法就是:隨緣吧,如果我真要和他有緣,那就肯定會在一起。於是她更加不回隱藏自己的想法,以至於,我周圍的警衛人員都知道這個漂亮的越南美女喜歡上自己的首長了。那幫警衛人員自然不會多嘴說給別人聽但也不會制止她這種想法或者說是行動,就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聽見。
我想了會兒覺得肚子有點餓了,於是頭也沒擡大聲說道:“查斯。”可沒人回答我,我一愣但隨即想到查斯今天陪同老楊、老肖他們一起去107軍了。我正要邁步親自去廚房的時候,忽然看到了阮秀,我也是一呆,心想:這個越南女同志怎麼在這?我露出一絲笑容問道:“你好,同志來這有什麼事要彙報嗎?”
阮秀有點臉紅但還是落落大方地朝我敬了個軍禮說:“實習參謀阮秀見過唐司令員,司令員好。”
現在已經是10月份但越南天氣還是比較熱的,氣溫還是在30度左右,阮秀現在穿着一件軍用襯衫,她在敬禮時本
來就大的雙??顯得就更加突出了,我自然是看到這一幕,有點發愣,阮秀自然是看到我現在一直在盯着她??脯在看,她有點含羞但更多是驕傲,女人也是奇怪,以前子部隊裡就被阮秀狠狠教育過好幾個這樣的男性軍官,可是現在卻一點也沒有發怒生氣的意思,反而有點沾沾自喜。我還在盯着她看,我心想:真大啊。自己心中的慾望也開始有點滋長起來。
慢慢地阮秀臉上露出了嬌羞、臉也越來越紅、心越跳越厲害,而我原本清澈的眼神也開始有了一絲慾望,這絲慾望還逐漸擴大着。此時院中的兩人就像是有根線在牽引着,越看越不能自拔。我自然而然地往前走了幾步,阮秀離我的距離一下子就近了許多,阮秀變得觸手可及。就當我想伸手把阮秀攬在懷裡時,一句響亮的聲音驚醒了我倆,我手趕緊縮回,而阮秀身手敏捷地往後走了幾步,拉開了我一段距離。
“首長,首長,夫人電報,夫人電報。”一名戰士在院門口拿着電文喊道。
我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的隨身警衛,他一本正經地走到我面前敬禮遞給我電報,在他
轉身離開我的一剎那,我還是看見了他嘴角露出一絲的笑意。我不由地有點苦笑心想:這臉丟大發了,我聲音響亮說道:“出去站崗,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進來。”
“是,首長。”
“還有不許亂說,知道嗎?”
“是,我明白。”說完他大踏步離開了。
我看了看手中的電報,這可是自己的老婆的電報,不用看也知道是思念自己、擔心自己而發來的,而我剛剛卻有了那種念頭,唉,我算什麼人啊!想到這我又發出了一聲苦笑。
阮秀此時臉上紅色消退了點,她聽見了警衛的話,也知道夫人指的是誰,但她卻沒有絲毫動搖,她咬了咬嘴脣說了一句讓我目瞪口呆地話:“我可以做你的越南老婆。”說完,她掉頭快步離開了,一會兒就沒有了身影。我看着阮秀離開的方向久久不語,在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後我轉身走進了自己的屋子,只是我的眉頭皺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