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日的這場空戰讓不少沙俄士兵感受到了中國軍人的風骨,尤其看到中國戰機就是被團團圍住都沒有退卻、都沒有絲毫的慌亂。當中國這批第一大隊的戰機還所剩無幾的時候,中國空軍的第二批戰機抵達了,又是24架戰機。
他們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參戰,他們看到天空上寥寥無幾的己方戰機,他們都感到了一種悲傷的情緒,他們想到的是必須報仇雪恨。他們沒有看見沙俄的戰機有多少,他們的任務就是出擊,猶如陸軍戰士那樣,面對強敵,面對必死之局,他們都毫無畏懼,都亮出了自己的槍鋒。
這場空戰持續了整整2個小時,雙方空軍共投入了個3個半航空師,168架作戰飛機。中國方面與沙俄戰機的擊落比是1:1,雙方都沒有佔據優勢,都沒有獲得什麼便宜。但是對整個戰鬥進程來說,中國是贏得了時間。
在這2個小時內,沙俄沒有推進一米,始終在原地踏步。地面部隊都不敢有什麼大規模的出動,他們都不會小視這天上的中國飛機,能架着飛機與你同歸於盡的中國飛行員,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中國空軍自從大戰爆發以來,一直在奮勇戰鬥,但是敵我的差距是明顯的,這不僅僅體現在飛行員的能力上,更重要的是飛機的性能上以及武器裝備上。往往在飛行員素質相等的情況下,那麼戰機的各項性能就顯得很重要,很多優秀的飛行員是盡力了,但結局都是機毀人亡。
當沙俄戰機在我軍陣地上狂轟亂炸的時候,當陸軍戰士在罵着自己空軍無能的時候,我空軍飛行員們已經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他們往往戰死在藍天之上,大部分連屍體都找不到。可這一切並不讓陸軍戰士所諒解。
我空軍部隊前後投入了近一千二百架作戰飛機,這一數字或許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應該需要加上剛剛調過來的4個航空師192架最新式戰機。犧牲飛行員超過一千人,地面地勤人員500多人,機場保衛人員2000餘人。可以說空軍部隊的損失絲毫不比陸軍少。
現在空軍司令李佐名已經是沒有了笑容,他對犧牲的那些飛行員感到的是心痛,看着一個個航空師往北方參戰,一個個去了都沒有回來,現在南方除了福建、上海沿海戰機沒有調動外,其餘的戰機已經開始朝京城調動,空軍已經開始了保衛京城的戰鬥。
李佐名看着這麼多優秀的飛行員戰死沙場,這些都是國家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優秀飛行員,現在各個飛行員學校不少學員已經提前畢業,開始派往飛機廠領飛機。同樣,我國二大飛機廠開足了馬力生產飛機。
而且現在中共密使已經在格林對引進最新式f14野貓式戰鬥機展開談判。中國要求引進生產線以及相關核心技術,當然中國也要求買進60架野貓式戰鬥機及相關配件。但是格林卻不同意出售生產線以及核心技術,只願意賣戰鬥機。
儘管中方一再提價,可是格林始終不同意。原本我是打算給尼克施壓的,但是現在臺灣在上竄下跳,我不得不在二者中選擇了臺灣。所以我現在對臺灣的怒火已經到了臨界點,我必須要給臺灣一點教訓,同時也表明一下中國政府的態度。
我這時接到了空軍司令部發過來的損失報表。我看着上面的一個個具體的數字,我知道這每個數字代表的都是鮮活生命。我更知道現在空中爭奪已經開始完全向沙俄轉移,所以如果奪回制空權就必須要有先進的戰機服役,而現在只能是f14戰機了。
我想了想還是在文件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把這個文件交給了在一旁的夢妍。夢妍也是過來向我彙報調查進展的。我還沒來得及詢問,我說道:“夢妍這個文件等你離開時候交給任銘同志,讓他着手辦理吧。”
夢妍看了看文件,她說道:“這是引進戰機的申請報告啊!”
我沒有回答而是問道:“調查的情況怎麼樣?有進展麼?”
夢妍聽到我問起正事,她正色回答道:“大姐、黃老以及我展開專門調查,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但還不能肯定!我們正在尋找證據,估計需要點時間。”
我點點頭說道:“這些就麻煩你們了,你們一定要注意策略,什麼時候需要強硬還是需要的,不能一味和西方那些國家講究民主、人權,現在不適合的,我們需要我們一套的辦法,但是我們不能冤枉一個人,這是原則!這些你一定要記住,記在心裡。”
“是!我知道了,你自己也當心點,現在外面還是很不安全的,出門什麼的多帶點警衛。”夢妍關心地囑咐道。
我聽了搖搖頭說道:“怕什麼,現在還是我們黨在執政,現在還是講王法的,如果真到了大街上行刺的話,我們還有什麼可說的!再說,我是那麼好死的?我前二次不是都沒死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點我可是最知道的!”
夢妍知道我是不會改變注意的,所以她也沒打算說服我,她決定暗暗對黑子他們下令,讓他們提高警惕。
夢妍離開不久,吳炎也回來了。他也詳細給我彙報了郝天昌同志的情況以及他作出的安排。我點點頭說道:“周醫生已經告訴我了,你那些安排我看很好、很合適,還有通知一下他的家人,讓他們一家人都接來。”
吳炎有點遲疑說道:“可是現在京城似乎也有點不安全,要是接郝天昌同志家人過來,這是不是?。。。。。。。。”
我大有深意看着吳炎說道:“怎麼?你擔心沙俄會打到京城?”
吳炎自然不會反駁我,他很快回答道:“我一直相信沙俄不會打到京城,否則他們早就打過來了,現在局勢我也分析過,我們現在正逐步扭轉劣勢。”
我聽了點點頭,我也沒有追問他是如何如此認爲的,我說道:“既然如此,還擔心什麼,我的吳炎同志,要知道現在病人最需要看到的是親人,這是最好的良藥!快去吧,執行命令!郝天昌家人來了,就安排好地方,好好招待。”
“是,首長,那我這就去安排。”
吳炎在我點頭之下轉身離開了辦公室,而我端坐在辦公椅上,等待着消息,等待着前線的消息、等待着羅天豪準時抵達戰場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