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爲此次收到很大影響的那軍委幾位大佬知道後則是聚在了一起商量對策,可商量良久,也絲毫沒有辦法,唐寧身後可是主席啊,是主席,誰知道這次是不是主席授意唐寧這麼幹的?葉帥冷冷說道:“他不要做錯事,否則一定要讓他出局,不能讓他再攪局了。”說完,他長嘆了一聲說道:“總參完了,不出3天總參將好不遺漏全部落入唐寧的手中,被他全盤掌控。”
楊昆則是憂慮說道:“唐寧現在的勢力不小啊,楊志、肖華、包玉龍、、張生都站在他這一邊,姚遠、肖勁等人也和他交情非凡啊,中都軍區、西竺軍區、還有13兵團都是他的了,華東軍區、西北軍區那也是影響非凡啊!”
陳總則搖着頭說道:“還不止啊,還有老總,甚至還有劉總啊,上次劉總可是秘密抵京直接和老總呆在了一起,所以還得加上蜀州軍區啊,這樣算來他掌握了足有三分之一的軍權啊!”陳總說完後感嘆着望了望身邊的二位。
葉帥則沉聲說道:“不然,他也沒有這麼多實力
,姚遠等人是主席嫡系,姚遠也極其忠心主席,這不是唐寧所能比擬的,當然這是唐寧要奪權的前提,所以唐寧絕不敢在主席還在的時候奪權,他只要敢,他的手下有幾個站在他身邊?他只有一個結局:死!所以我們也沒有擔心的,我們現在考慮的是該如何阻止他進一步擴大手中實力,否則尾大不掉,那就危險了。”
陳總煩惱說道:“現在文革會、林剛就夠人頭疼了,沒想到現在又出了個唐寧,Tmd!”
葉帥也低沉說道:“其實我們是不是錯了?我們也不能自主認爲誰對誰錯,我們老了,是不是該給年青人讓路了?”
楊昆則驚呼道:“不會吧?讓路?就憑唐寧現在心狠手辣的手段,一但他上臺,沒有人能逃得過他的加害,何況我們當初可是暗中使過絆子的,他會放過我們?”
陳總臉色並不好有點索然說道:“國家一定不能只有一個聲音,團結是沒錯,但不能造成獨裁!我們既然走到今天,就繼續往下走吧。”
陳總的話讓葉帥也想到了以前,他也緩緩說道:“相當初我們幾個還有鄧公等人是何等豪氣萬丈,都爲了建設真正的民主共和而在奮鬥,我們以前一直在牽制着主席,現在主席、老總聯手捧出了唐寧,現在的主席已經不是我們能牽制得了了,唐寧一但和主席聯手,那結果是無法想像的,我們現在還是不要想着對付唐寧而是限制他,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自保。”
楊昆有點明白了他說道:“現在總參被唐寧把持,總後一直是林剛的勢力,總裝一半也是唐寧。。。。。”
陳總聽到這連忙打斷他的話問道:“怎麼總裝也有唐寧說能插手的?”
葉帥插言道:“你忘了,唐寧也當過幾天的總裝副部長,在西北軍工系統他可是威信極大,那些眼朝着天傲氣十足的科學家可是也聽從這小子的命令,說道籠絡人心,他是個能手。”
陳總瞪目結舌了一會兒,然後他才恢復過來喃喃道:“這小子。”
楊昆繼續說道:“總政一直是主席在一手抓,空軍司令吳憲已經是靠向了林剛,海軍司令是剛上來的6之非,他也是主席的,6軍的情況大家也知道在那擺着呢?看看,我們現在還有多少?武漢軍區已經被主席一把抓,華東軍區姚遠也不要說,我們也就濟南、廣州軍區了,蜀州一直是老劉的,西北嘛也差不多是主席的,但唐寧的影響力也不可嘀咕,東北也是主席的,西竺軍區就是唐寧的天下,現在中都都對唐寧唯命是從,沒想到被林剛一手提拔的張立功會倒向唐寧,還有中都軍區裡各軍也是,在內蒙的包家、白家也是對唐寧充滿好感,唉!。。。。。。。”
楊昆的一聲長嘆讓葉帥、陳總兩人都陷入了沉默,此時院子裡一片安靜,坐着的三位老者都低着頭在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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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海。主席剛剛走到院子裡散散步,老天就開始下起了濛濛細雨。主席仰着頭看着天空下的雨喃喃道:“下雨啦,中都也該下雨了,是該洗洗中都的渾濁的
空氣了。”
“主席,該回去了,雨大了,淋??受了風寒就不好了,您還要處理國家大事呢!”葉龍奔走到主席身邊勸說道。
主席微微點點頭擡腳走回了屋。
下午4點我從睡夢中醒來,我伸了個懶腰感覺很舒服,精神恢復了不錯。我起身穿戴整齊後走出門來到外面的辦公室,剛自己倒了杯茶正準備喝茶時,我聽到門外查斯聲音:“報告!”
“進來。”
我看見查斯進來彙報道:“長官同志,陳年局長,不,陳年處長有事彙報。”
我皺了皺眉說道:“那請示什麼!請他進來。”
“是,長官同志。”
很快查斯就陪同着陳年進來,陳年在向我敬禮時查斯回身輕輕關上門出去了
。陳年彙報道:“長,他們已經都寫了些,除了6處、9處。”
“哦,是他們,也不奇怪,這兩處一直是主席在掌控,但是他們就因爲這個而有恃無恐,那就錯了。”我冷哼道。
陳年一聽立即精神一震罵他心想:這纔是我的領導。其實陳年在跟了我這幾年後已經從厚實的純情報人員變成現在充滿血腥味的情報頭子。他一本正經說道:“那長請下命令吧!”
我想了想說道:“6處的處長是竇正軍吧,這個人前年可是介紹了不少人進入軍隊系統吧。”
陳年說道:“是的,他還把自己的一個親戚從排長提拔到了營長,這個親戚沒有任何功勞,屬於非正常提拔。”
我點點頭說:“這就夠了,主席最恨的就是這個,那個9處處長叫鬱劍忠吧,這個人和他手下的一名女同志有不正當關係吧。”
“是的,此人是利用
手中權力硬迫那個女同志的,我這有證據,那個女同志已經交代了,證詞也有,這人也請長放心。”
我聽了陳年的補充很是滿意我說道:“那還等什麼,把這兩個人給我抓起來。”
“是,是立即斃了還是交給主席?”
我沒好氣說道:“給主席不是讓主席爲難,不是讓主席沒面子嗎?主席現在年紀大了身體重要別讓他老人家氣病了,否則我們罪過就大了,把他們。。。。。”我頓了頓加重了語氣說道:“斃了!”
“是。”陳年立即出門而去。
我站起來看着窗外心想:這些蛀蟲,不殺總有一天會壞了軍隊的根基。
可我自己呢?自己和阮秀的曖昧關係,自己在部隊裡大力提拔親信,這些都說明什麼!說明我比竇正軍、鬱劍忠兩人情節更加嚴重,泡妞泡到外國去了,還泡了個越南武裝前司令的侄女,這被主席知
道了的話,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每次想到這些我可是有理由解釋的:我和阮秀可是清清白白、純戰友關係;提拔部下那是部下拿着命換來的,都是在前線奮力拼殺努力掙回來的。我是有理由啊,可我給了竇正軍、鬱劍忠辯解的機會了嗎?這就是自己的權力比他們大,我現在也是在享受權力帶來的??。我自從被搶救過來後,我也想通了,只要自己不做有損國家的事、不做對不起老百姓的事,那麼誰敢惹我,我就殺,還要殺的徹底、要殺的有道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這是我在轉身離開窗口打算去看看會議室裡的人現在是什麼樣子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