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到是對唐潤印象大爲改觀，她心裡也是暗讚一句：“好個懂事的小娃。”
她問道：“這孩子是誰家的？是唐寧同志家的嗎？”
我含笑站起來敬禮說道：“胡主任，你好。”我放下敬禮右手後說道：“是啊，他不懂事，還請你見諒啊！”
胡蝶笑了笑，她看着我說道：“我還是很喜歡孩子的。”
說完，胡蝶轉身坐到了主席身旁的沙發上，主席淡淡說道：“你來彙報唐寧同志的問題，你可以說了。”
我說道：“那麼我就先回避一下我先到外面走走。”
主席擺擺手說道：“不要緊，你也在，省得再找你了，你也坐下。”
我也是求之不得，我也想聽聽胡蝶到底網羅了多少我的罪名。我
說道：“是，主席。”我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胡蝶正色說道：“現在據同志上交的舉報材料來看，唐寧同志的問題還是不少的，主要的有三個重大問題。”
主席眉毛一挑說道：“哦？那你說說。”
我則是坐直了身子等着胡蝶的下文。胡蝶點點頭她嚴肅說道：“第一個就是唐寧同志在擔任新亞軍區司令職務的時候，私自與沙俄進行和談乃至私下進行貿易；第二，唐寧同志在擔任總參總長期間，下令屠殺革命羣衆數十人，就在北京近郊；最後一點也是最嚴重的那就是現在唐寧養私兵，北京軍區就有至少有一大半的部隊只聽從唐寧的命令，而不服從中央的命令，甚至他們都公開說他們只服從唐寧同志的命令，這是什麼問題，我想你們都知道吧？唐寧同志，這三條我可沒冤枉你吧。”
我心想：冤枉到是沒冤枉，事也確實有，可我會承認嗎？當然不會。我正要張口回答時候，胡蝶卻把頭轉向了主席那，她問道：“主席您看呢？”
主席輕笑了下淡淡說道：“就這些？還有嗎？”
主席的回答讓我心中一怔，同樣胡蝶也是一愣，她感覺到主席似乎態度有了變化，比前幾天有了質的變化，似乎這風向又改變了。
胡蝶平靜說道：“難道這些還不能說明問題嗎？這些個問題還不嚴重嗎？”
胡蝶連續反問並沒有讓主席有所大的反應，主席點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
“呃。”胡蝶有種好不容易積聚出來揮出的重拳一下子打在軟棉花上的感覺，那種揪心感覺讓人一陣的難受。
主席看着我說道：“唐寧同志，你有什麼可以解釋的？也拿出來說說。”
我沉聲說道：“是，胡主任反映的這三個問題，我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絕無此事！第一問題我是受命與主席的命令，這屬於絕對保密，你不知道那很正
常；第二個問題，你說我屠殺革命羣衆，那更加是無稽之談了，我那時確實殺過一些，但那是擋路的暴徒，他們竟然明知我們是現役軍人還敢動用武器施暴，這種人不殺什麼人殺？！”
胡蝶聽到這厲聲說道：“你這是狡辯，暴徒是你在說，我瞭解情況是你態度野蠻主動挑事！這可是數十條人命！”
我冷笑道：“你也知道人命？看來你也有良心發現的時候！”
胡蝶剛想張口大罵時候，主席說話了，主席低喝道：“夠了，唐寧，你繼續說下去，那第三個情況是怎麼回事？”
我隨即回答道：“具體情況是我在北京軍區擔任過司令員，衆所周知我那個時候指揮過外蒙解放戰爭，打敗過沙俄，所以這些部隊戰士有種崇拜英雄思想，就這麼簡單，至於胡蝶主任所說的那些個情況言過其實，過於誇大事實，要知道現在還是主席領導着大家，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情況出現？我要是造反，北京部隊戰士頭一個抓我。”
主席點點頭說道：“嗯，有道理，我也不信啊，說一個二個我相信，要是說這麼多戰士，那絕對不可能！”
胡蝶看着這一老一少在雙推磨、在一唱一和，她覺得自己來這裡似乎來錯了，他們就是達成默契。胡蝶同時也疑惑老頭子怎麼前後不一致，怎麼會這樣呢？
主席看這臉色變得陰沉的胡蝶，他說道：“你啊，該做的事情不做，不該做的到是熱心。”
胡蝶爭辯說道：“我怎麼不該了？難道我查唐寧的問題不對嗎？你不是也支持我的工作的嗎？你不是說唐寧情況很嚴重嗎？”
主席臉一沉說道：“我不這樣說你們會表露真實意思嗎？我看你是昏了頭了，你不知道唐寧的份量嗎？我就是看看你到底怎麼辦？你到好一聽到唐寧要查他，熱心啊！你不是一向喜歡刑訊*供嗎？你不是一向喜歡斷章取義嗎？我不糊塗，胡蝶！”
胡蝶越聽越有點不妙的感覺，她有點慌了。主
席手指向了我，對着胡蝶繼續說道：“他爲什麼能當上副主席？”
胡蝶有點茫然說道：“爲什麼？”
主席嚴肅說道：“那是因爲我同意的！和沙俄和談甚至開展貿易那也是我同意的，殺了你下面的那些個匪徒，我也是知道的，我早就說過這些人該殺，我嫌殺少了！國家就是被這些個不是人的東西給弄壞的！至於唐寧在軍隊裡有如此高的威望，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
主席大聲說道：“我很欣慰，說明唐寧很好，他沒讓我失望！我不擔心他這樣，我擔心他得不到軍隊擁護，他是誰？你不知道嗎？我看你現在應該知道了吧！”
胡蝶被主席這一連串的訓斥給訓的一愣一愣的，她看着主席，接着她又看着我，漸漸她有了一種明悟。她有點吃驚看着我，她說道：“難道？難道？他。。。。。。”
胡蝶話並沒有說下去，她反而閉上眼嘆息一聲神情低落說道：“我明白了。”
主席點點頭柔和說道：“唐寧同志還年青，他需要的是鍛鍊，需要在不同的崗位上鍛鍊，現在他在軍隊鍛鍊我看應該合格了，現在我想把他調到總理那邊鍛鍊，讓他實際參與到政務上來，你要好好提醒他，而不是像現在等着他犯錯好揪辮子！你這是要不得的，明白嗎？”
胡蝶兩眼一睜大聲說道：“那麼我呢？我今後怎麼辦？如果你不在了，萬一他們這些人清算怎麼辦？我怎麼辦？”
主席嚴厲說道：“你什麼怎麼？革命、革命怎麼讓你膽子變小了，私心變大了？！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嗎？你拿着我的招牌出去拉幫結派，我不清楚嗎？”
胡蝶也怒瞪着主席，她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她厲聲地說道：“你到是輕鬆！我這麼做也不是在幫你嗎？好人你做，壞人我做，那我今後怎麼辦？”
主席控制了下情緒，他緩和了下慢慢說道：“你好好工作吧，但是以前那些小動作馬上給我停止了，如果你
不停止，我不辦你以後也會有人來辦你！”
胡蝶猛地站了起來，她冷冷看着主席，然後冷笑着對我說道：“你現在很得意吧？！我現在可以這麼說，要想讓我服從你，告訴你沒門！哪怕你法辦了我，我也不會退讓！”
說完，胡蝶轉身就要離開時，主席淡淡說道：“今天說的話，你要是傳出去，別怪我無情！”
胡蝶身子一震，她臉色蒼白轉過來說道：“你真的是如此對我的嗎？”
主席冷硬說道：“因爲你有功有過，所以我沒有法辦你，但是這不能就說我可以繼續容忍你，我再說一遍，你從今往後好好配合唐寧工作，那麼既往不咎，否則的話我也救不了你！”
胡蝶點點頭有點嘶厲說道：“好，好，你很好！”說完，她小跑出去了。
我之後一直沒有說話，我一直在聽着、看着主席和胡蝶之間的談話。我的感受最
大的就是主席還是很愛護胡蝶同志的，我不得不要重新考慮一下對胡蝶同志的定位。
主席低嘆道：“唐寧，你也回去吧，明天去總理那報道，你接華鋒同志的位置，華鋒另有工作要交給他，你要用心，用心來看這世上的一切，當然也包括工作。”
我起身微微躬身說道：“明白了，主席。”
主席說道：“你放心吧，胡蝶同志會想明白的，今天的事情她也不會傳出去，這個道理她明白，你走吧。”
“是，主席！”我轉身離開了書房。
我走出書房自己低下頭想到的是主席意思就是讓我今後無論如何要保住胡蝶一條命。想到這我臉上浮現一絲苦笑。
“爸爸！”
我擡頭一看唐潤掙脫了一旁牽着他手的葉龍，他正快速朝我奔來。而葉龍則是微笑看着
。我彎下腰拍拍手笑道：“來！兒子。”
唐潤快要撲進我懷裡的時候，我一把抱起他，我親了親他臉頰說道：“在這裡好嗎？想不想爸爸？”
“想爸爸，還想媽媽，媽媽怎麼不來？我這裡很好，爺爺帶我最好，葉伯伯對我也很好，還有好多叔叔對我也好，整天陪着我玩呢！”
我點點頭說道：“自己在這要聽話，知道嗎？”
“嗯。”
我繼續說道：“媽媽現在有工作，她到邊區去工作了，過段時間就會回來，媽媽也想你啊！如果你不聽話那麼媽媽就會生氣，一生氣媽媽就不來看你了，知道嗎？”
“嗯，我知道，我一定聽話，一定要讓媽媽來啊！”唐潤點着小腦袋說道。
“好！到時媽媽肯定來看你。”我含笑說道。
我抱着唐潤走向葉龍，我說道：“葉龍，謝謝你啊，幫我照看着孩子。”
葉龍微笑說道：“不用謝，這也算是我的任務呢，主席可是有命令，一定要照看好這小傢伙！呵呵。”
“走，我們邊走邊談！”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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