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壓抑的嘎吱聲中我們走上了二樓,二樓相對於一樓乾淨了不少,燈也換成了明亮的白熾燈,但是還是一個人也沒有,小新領着我們三個繼續上了三樓,三樓是他們大主任的辦公室,也就是我的直屬領導辦公的地方。踩着還是“嘎吱、嘎吱”的調子我們上了三樓。
三樓很乾淨,樓道路打着白熾燈,我們三個人跟着小新來到了三樓,最裡面是大主任的辦公室。來到了辦公室的門口,裡面傳出男女嘻笑的聲音,“輕點,疼......哥哥好棒......快啊!舒、舒服啊!”“你這小賤人是不是特美啊!”“恩!美!好哥哥,哦......”
我們四個面紅耳赤的在門口等了很久,確定裡面沒有聲音之後小新擡起手敲了敲門,“咚、咚、咚”“請進!”裡面發出一句低沉的聲音,小新推開門走了進去,我們三個也跟了進去。
房間很寬敞,但是房間裡散發出一股騷腥味,這是我進入房間第一個感覺,鄒哥和講和也聞到了房間的特殊味道,不禁皺了皺眉,倒是小新很自然沒顯得什麼不適應,我猜他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吧!
一個頭發稀少大概四十五六歲的中年人坐在老闆椅上,手裡拿着筆在辦公桌上批閱着什麼文件,一副企業好領導的樣子,如果不是我們幾個人早已經在門口站了一會,現在真的會被眼前的這個老男人騙了,我懷疑他的演技真的很不錯,如果金雞百花電影節他去的話,說不定金獎就是他得到了。在看旁邊不遠處的地方一個漂亮的女秘書,在那飛快的打着手裡的文件,胸口衣服的扣子已經系錯了一顆但她卻不知道,胸口那兩團雪白的肉團可以清晰的被人看見。
小新對着稀少頭髮的中年人說道,“領導,苗副主任和另外兩名新同事我已經接回來了。”說着目光看向了我說道,“苗副主任這是我們大領導隋加薪,隋主任。”
中年人放下了手中的筆,擡頭看了看我,臉上露出了詫異的表情,但是隨即又恢復了正常,滿臉堆笑,熱情的跟我握了握手,他肥大的手上依稀還有那滑膩的感覺,看來剛纔是着急沒弄乾淨。握過手之後他對着我道,“呀!原來苗老弟這麼年輕啊!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老哥我年輕的時候還只不過是小職員呢!在看老弟你,現在已經是副主任了,以後肯定是前(錢)途不可限量啊!”
這老傢伙和我打着官腔,一副很看好我的樣子,但是他心裡咋想的就沒人知道了,“老哥你說笑了,往後再這裡工作還要您照顧呢!您是前輩以後工作有不對的地方要多多指點兄弟啊!”和這種老油條接觸還是先順着他點來吧!剛纔說話也是一語雙關,表明了是想試探我一下。
那個漂亮的女秘書沒想到我看着年輕,說話這麼老練不禁用眼睛偷偷看了我幾眼,雖是幾眼但還是被我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了。
中年人道“哈哈!苗羽老弟你說話太客氣了,今天晚上我做東慶祝苗老弟到咱們這小地方工作。”簡單的和他客套幾句便熟絡了起來,雖然和我聊着天但是他的目光總往講和胸口的地方飄,我看這老色鬼心不在焉的,我趕緊轉移了話題說是先熟悉一下工作環境,我們幾個人先離開了他的辦公室,他也笑呵呵的沒說什麼,說是讓小新好好帶我們在公司轉一下,自己手上還有工作,說和我們晚上在好好聊一下增進一下感情。
小新領着我們先去了二樓我的辦公室看了一下,房間不是很大而且小的可憐,只有將近幾平米的樣子,和那個老色鬼的辦公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房間裡擺了一個木質的桌子,三個椅子,桌子上擺放着一個老式的電腦,雖然很簡陋但我並沒有不滿什麼,我不會因爲辦公設備而耽誤手上的工作,再說剛來到新的地方工作還是低調一點吧!
隨後我跟着小新去了他們辦公的地方,剛走到門口就聞到一股糜爛的味道,比那個老色鬼屋子裡的味道還要難聞,我剛進門,就看見坐在門口旁邊的一個人把自己的腳丫子擺在了辦公桌上,右手摳着腳趾,左手還啃着一半已經發黑的蘋果。(昨晚做了個噩夢!夢見之前還有說有笑的人,沒多久一出門就讓大貨車,從中間壓了過去,女人回來找我說,只有配了陰婚之後她纔可以轉世,她雙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後來我就被鬧鐘吵醒了,室外下着下雨,很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