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琛聽後,很是一愣,眉頭一緊,詫異的看了我一眼,問我:“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這話了,”
“啊,沒有嗎,”我疑狐的問道,可雲琛卻對我點了點頭,沒在說話,甚至和我結婚這件事都隻字不提,
我心中那叫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啊,雲琛真的沒有說過嗎,難道是我胡思亂想夢見的,
想到這,我沒在說話,可心跳卻跳的很快,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在我心中蔓延,至於是什麼預感,我自己又說不上來,
到家之後,我和雲琛整理完行李,正打算各自回房間,雲琛卻忽然走到我面前,攔住了我,
“你幹嘛,”我不解道,
雲琛卻猛地開口,問我要不要住他房間,我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連忙白了他一眼:“我不是有房間麼,”
話音落下的剎那,雲琛的臉色一沉,幽幽對我留下一句:“嗯,你別後悔,”
說完這話,雲琛轉身,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留我一個人在原地發愣,莫名的有些後怕,雲琛大人說的這話……
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在多想,我把行李整理進房間之後,洗了個澡,便躺在牀上睡着了,
接連好幾天,都風平浪靜的,別說是李二丫身後那神秘人來找我麻煩了,就連一向與我過不去的帝純,還有那顧傾城,都沒在出現在我的視線裡,彷彿這些人在一夜間,全都消失了一般,了無音訊,
所以,我這幾天過的,倒是有些渾渾噩噩的,沒事做,雲琛也沒出去,和我倆人成天坐在沙發上抱着電視無所事事,感情卻“增長”了不少……
先前我一隻覺得雲琛是一個非常正經的男子,可自從他在來生續的那晚說過要娶我之後,雖然沒了下文,可他在我面前卻越來越騷,簡直是騷的不行……
好幾次,入了夜,雲琛洗完澡,都只在下身裹個浴巾,赤裸着精壯的上身在家裡走來走去,簡直把我撩的欲罷不能,可我又不能做什麼,畢竟上次在來生續裡,我可直接坐在他身上了,他卻只親了我之外,卻沒了下文,,
有的時候我正想把雲琛的腦子敲開看看,他到底是X功能障礙,還是性冷淡,
說好了要娶我,卻一邊撩的我不要不要的,一邊和我玩起了欲擒故縱,
想到這,我的心裡莫名的有些蠢蠢欲動,看着雲琛的目光,更是帶着幾分曖昧,坐在沙發上電視看的好好的,我直接撲到了他的身邊,他卻,一把撇開了我,
“你幹嘛呢,”雲琛眉頭一皺,詫異的望着我,好不容易卯足的勇氣,頓時被雲琛這句話全數熄滅,就像被澆了冷水似得,我直接傻在了原地,
雲琛見狀,問我是不是餓了,要是餓了的話,可以下面給我吃,我的臉色一僵,連忙搖了搖頭,灰頭灰臉的跑回了房間裡,纔拿出手機想看看時間,洛十五卻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還記不記得顧傾城之前把她子母蠱破解了的那事,
我聽後,反問洛十五:“你不是說,你那子母蠱不是被解蠱,而是被人弄死的嗎,”
“是啊,我之前也是這麼認爲的,可我卻覺得好像哪裡還有些紕漏,所以我就讓我奶奶打聽了顧傾城這個人,沒打聽到什麼,但我和我奶奶說起,子母蠱被人弄死這件事,我奶奶卻被震驚了,讓我趕緊回苗疆,我掛完電話立馬就跑了回去,結果你猜怎麼着,”
洛十五不緊不慢的說着,頓時吊足了我的胃口,我順着她的話,問了下去:“怎麼着,”
“你拉上雲琛,容尋簡希他們來苗疆自然就知道了,”
我一聽洛十五這話,頓時把她罵了一頓,讓她有話就在電話裡說,幹嘛非要我們大老遠的跑一趟,
可洛十五卻對我嘿嘿的笑了好久,就是不告訴我實情,還說什麼這事她一個人解決不了,我們來了就知道,而且還千叮呤萬囑咐讓我記得帶上簡希一塊兒過來,
要知道,洛十五可是嫌棄簡希嫌棄到沒誰的地步了,這次竟然會主動開口讓我帶上簡希,倒是讓我意外的不行,可我又問不出什麼,只能在掛斷電話之後,給容尋和簡希打了個電話,說起這件事情,
容尋聽後,倒沒說什麼,問我什麼時候去苗疆,我說明天吧,他直接應下,說他去準備準備,
而我給簡希打電話的時候,這才猛地想起,他們簡家的發丘印還在我的手上忘記給他們了呢,不過我倒是有些奇怪,那簡建國和簡希把這發丘印都當成了命根子,怎麼現在就不着急了,
之後的我,這纔有了答案,有些東西固然珍貴,可卻是死物,人是活的,千萬別被這些東西所牽絆,
簡希一聽,我竟然主動拉他去苗疆,頓時激動的不行,再三確認了好幾次,問我是不是真的願意帶上他,我正想回答,電話卻被簡建國搶過了,
他在電話裡問我:“你們帶簡希去,能保證他的安全嗎,”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語氣帶着幾分滄桑,我沒回答,畢竟有的時候,我自己的安全都保證不了,又怎麼能答應別人,
簡建國聽後,沒在說話,我這纔開口告訴他說發丘印在我的手上,他聽後,並沒多少意外,而是十分陳懇的和我道了好幾聲謝謝,隨後說了一句讓我出乎意料的話,
“簡家幾代人都爲求自保,活的畏畏縮縮的,表面風光,實則狼狽不堪,甚至都忘了自己是七大家族的後人,忘了遺留下來的組訓,傳到我這代,也僅僅只知道,自己的祖上曾經進過古格王墓,從裡面取下了三盞燈,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這句話,簡建國說的很慢,似乎在懺悔,似乎……話裡還有別的意思,
我聽後,沒說話,只是靜靜的“嗯”了一聲,簡建國深吸一口氣,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般,這才繼續道,
“不過,我知道,七大家族的人,從那墓穴裡取走了三盞燈之後,便永無寧日,簡家人不願攙和這些事,是害怕,想遠離,可卻造就瞭如今這個場面,正如父親死時說的那樣,逃不掉,誰都逃不掉,簡希這個孩子一直活在簡家的羽翼之下,無憂無慮的活了二十幾年,沒見過什麼市面,更沒經歷過勾心鬥角,看上去市儈,實則單純的不行,他有你們這幾個朋友,是他修來的福氣,竟然你們願意帶他一起,那就請你們……好好照顧好他,”
簡建國口中這話,說出的剎那,我直接愣住了,根本沒想過,簡建國會和我說這些,頓時我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他這話了,而他卻在這時,忽然喊了聲我的名字:“桃之,”
“嗯,”我詫異的問道,
“之前是我對不起你,對你有很大的偏見,但你真是我見過最好的一個孩子,真的不愧是沈遇凝的女兒,”
簡建國忽然將話題扯到了我的身上,好似話裡有話,我樂呵呵的對他笑了兩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他卻在下一秒,再次對我吐出一句:“其實你父親覺得你媽沒死,也在情理之中,因爲……”
這句話的音調,簡建國忽然拖得很長,吊起了我的好奇心,卻沒往下說,而是忽然吸了一口氣,告訴我說,等我從苗疆回來,他在告訴我,這件事情,
我被簡建國弄的莫名有些無語,直接開口問他:“爲什麼不能現在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