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說到這裡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視線看向多多的方向。
繼而又繼續道:“十二歲大的孩子知道什麼還不是徐知山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再後來,徐知山得了徐家的家產,把徐益良趕出了徐家大門。”
大約是想起過去的時候太過傷心,她說到這裡時,抹了一把眼淚,爾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年代久遠的戶口本。
“尊敬的審判長大人,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這個戶口本可以說明一切”
“戶口本上記錄着他們兩個人的血型。徐越的父母都是a型血,所以,徐越是a型血,而徐知山則是b型血。”
“徐益良根本不是徐知山的孩子”
徐益善接過戶口本,一步步遞到審判長跟前。
與此同時,他藉機看了一眼多多。
故事他早就聽過了,而且,他深深知道多多的父母是怎麼死的。
所以在這一刻,他有些心虛。
周姐說的這些如果都是事實的話,那麼,就是他的父親謀殺了多多的父母
多麼可怕的事實真相
他相信,這一刻的多多應該也猜到了什麼。
周姐說的有理有據,那個戶口本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且,周姐和多多還曾經睡過一張牀。
她不可能不知道周姐是怎麼入獄的
但是,隨着他的視線望過去,徐多多卻平靜的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安靜的站在那裡,眼睛卻是望着他的方向。
他就這麼望着她,彷彿要透過空間把自己對她的思
念傳達給她。
可是,這裡是法庭。
她和他只能這樣遠遠的望着,什麼也說不得。
很快,徐益善便恢復理智,撇過臉去,看向審判長。
“尊敬的審判長大人,我的當事人和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所以第二份檢測報告纔是真的”
全場一片譁然。
連徐益知都愣住了。
打她記事起,父親就說母親過世了,現在突然冒出來個周燕,到底是什麼意思
審判長很清楚,這場案子已經變成了案中案,所以,他和陪審團商議,決定先把徐多多的案子了了,然後再審理徐益知做僞證的案子。
徐益善立刻又交了一份文件上去。
他笑意盈盈,使得人們對那份文件又起了遐想。
徐益善的視線落在範東平臉上,“請問原告律師,你向法庭呈現一份僞造的報告說明,是在藐視法庭的莊嚴和審判長大人的英明嗎”
“另外我還想問一個問題,剛纔說我和多多是亂、倫,原告方律師說我不能替多多辯護,請問,現在可以了嗎”
範東平算是認栽了。
他有些無力的坐在那裡,臉上盡是頹敗。
爾後起身,朝着審判長深深鞠了一個躬。
“尊敬的審判長大人,關於那份檢測報告的事,是我的當事人徐益知小姐交給我的。”
“怪只怪我求勝心切,並沒有考察這份證明的真實性,請您諒解”
“現在,請您允許我撤回這張沒有任何意義的紙。”
他說着,徐徐向審判長跟前走去,恭敬的把那張假報告結果拿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