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把事情由頭到尾說了一遍,連細節都沒放過,包括他怎麼和那個司機理論的,以及什麼時候下車查看劃痕的,全部倒出來。
慕晉之看一眼滾滾車流,皺眉。
男人託着下巴沉思片刻,看一眼左小七和白羽,“去機場!”
半分鐘後,三輛車以最快的速度同時往機場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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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的車被劃傷那一刻,他下車檢查車子,當時唐念沒有下車,因爲白羽特意叮囑了她一句:太太不要下車。
可是一雙有力的手伸過來,打開車‘門’,繼而捂上了唐唸的嘴巴。
捂住唐念嘴巴的手帕上沾了乙醚,只不過幾秒鐘的工夫,唐念便徹底失去了知覺。
彪形大漢抱着唐念,直接拖上了旁邊的一輛麪包車。
那個時候,白羽的視線恰好被碰擦的司機擋住,什麼也沒有瞧見。
慕晉之之所以要大家都去機場,是因爲這條路沒有彎道,直通機場,也是劫走唐唸的人唯一要走的一條路。
這條路是沒有辦法調頭走的,那對方也就只有一路直行。
慕晉之又詳細詢問了白羽一些細節,越發的肯定:劫持唐唸的那夥人一定要去機場。
即便他們的最終目的地不是機場,也需要在機場調轉方向。
此時的唐念仍舊昏昏的睡着,雙眸緊閉,兩隻手被反綁着趴在車廂裡。
劫持她的人算上司機一共只有三個,他們之所以就這麼幾個人,是因爲:一來,人少目標就小,目標越小,他們順利離開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二來,唐念那小的一個弱‘女’子,即便是出動一個人,對付她也是綽綽有餘。
他們的目標很簡單,就是把這個‘女’人帶走,拖延時間,讓她上不了飛日本的飛機。
僱主是個很奇怪的人,既不要錢,也不要命,更不讓他們圖這‘女’人的‘色’,光是做這點麼小事,就付給他們一百萬,還真是出手闊綽呢!
匪徒一看了看匪徒二:“唉,我說,這小妞兒長的不錯,就這麼白白放過,豈不是可惜?”一邊說着,一邊把手伸向唐唸的下巴,摩挲着她光潔的皮膚,“嘖嘖,你們‘摸’‘摸’,這滑溜溜的質感,真是不賴,比那些大明星的皮膚都好…”
“真的不想就這麼放過啊…”
匪徒二看了他一眼,“你懂個屁!水哥說了,拿人錢賤,替人辦事,對方不讓我們碰她,要是讓水哥知道了,有你好看!”
一提“水哥,”匪徒一有點惶惶,手戀戀不捨的從唐念下巴上移開,輕輕嘆了口氣:“真的就這麼把她扔在‘女’洗手間裡?”
匪徒二瞪他一眼,“你特麼難道想把她帶回家?”
匪徒一悻悻的閉上嘴巴,沒有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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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晉之一行趕到機場,便開始佈署尋找唐唸的計劃,從白羽那裡打聽到的消息,再結合機場停車場的監控,果然發現了那輛高速上一直跟在白羽車後面不遠上的麪包車。
雖然麪包車沒有車牌,也看不清楚車上司機的長相,但根據機場的監控記錄,慕晉之還是發現了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