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嚴禧在這個時候對站了起來,對着周處勁說道:“我出去透透氣。”
周處勁望着她,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那邊的陳野就道:“該不是玩不起準備逃吧?”
如果目光能夠變成兩把利刃,絕對會在這張桀驁不馴的臉上戳兩個窟窿下去。
嚴禧回頭,發現這個人今天晚上是真的有意跟自己作對,她看着他略帶挑釁的目光。
“我確實玩不起,因爲我做不到這樣在這麼多人面前盤問別人的*,也做不到在這麼多男人面前脫衣服,你們玩的我不會。”她後退了一步,這次順帶看了周處勁一眼,“祝你們玩得愉快。”
就這樣嚴禧在大家的目光下離開,陳野在旁邊不高興的嘀咕了一句,幾個女子看着嚴禧的作風似乎有些囂張,覺得她很裝。
“勁子,這就你帶來的女人?忒小氣了!”
周處勁擡頭看着陳野,挑眉,牽着嘴角,奚落道:“你跟一女人較什麼勁兒?”
陳野指着嚴禧早已離開的身影,道:“她也叫女人?”
終於,周處勁終於放下了手中的骰盅,目光頓了頓,正色對着陳野說道:“陳野,我忍你有一會兒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嚴禧今晚是我帶過來的人,她跟今天跟在座的每一個女人都不一樣,你可以不給別人面子,但還請你下次看見她的時候放尊重點。”
周處勁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字字鏗鏘有力,歲不動聲色,卻已經讓人不可靠近,說完便離開了沙發,起身朝外面走去。
只留陳野一個人還在那裡沒有緩過神來,他眨了眨眼睛,望着孫遼,“我說錯話了?”
孫遼用一種不成器的眼神看着他,“勁子早就不高興了,也不知道你啥眼神,我要是他,大耳瓜子已經抽到你臉上了。”
“我不知道他對這女人這麼好啊。”
“勁子不是那種隨便帶女人出來玩的人,這次帶過來,說明他重視,你倒好,涮他的面子。”
聽完孫遼的分析,陳野猶如被人打了一個耳光醒悟過來。
可是,他不知道這女人就是之前拋棄樑顯昊的女人麼?
……
無人的陽臺上,周處勁點燃了一支菸叼在嘴裡,噴薄而出的煙霧很快將他的面容包裹,繚繞着一點點的散去。
望着漆黑的夜空,他不由的聯想起嚴禧的面孔,她剛剛的表情,那些話,不知不覺的就覺得很有意思。
他見得女人多了,即使他很少碰女人,但是每每見陳野和孫遼他們帶出來的女人,哪個不是體貼入微,小鳥依人,還聽話的很,叫她們幹嘛就幹嘛,哪像嚴禧。
她似乎從不畏懼一個人,即使這個人金錢權利集於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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