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露西婭不吃他這一套，低頭看了一下自己這一身黑色勁裝，“少在這奉承我！你以爲誇我幾句，我就會對你動心了？我心裡只有至高無上的首領，誰都比不上首領！”
露西婭也是自信的，她不認爲自己能比海瑟薇差到哪裡去，她有的她都有，身手因爲沒有比過，暫不知道。聽說彼岸花很厲害，但她露西婭也不是吃素的！
弗雷笑笑：“那你就更應該打消這個念頭了。以前有海倫娜，現在有海瑟薇，你這輩子啊，恐怕沒機會了。”
“海瑟薇死了我不就有機會了？以前海倫娜在的時候，你們不也是這麼說？首領不會再愛上第二個女人了，現在又算什麼？不過，海瑟薇也不過是海倫娜的替代品罷——”
“這話你可別亂說，”弗雷神色凝重，“海倫娜的禁忌，不要提，自找麻煩。”
“切，我纔不怕。”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露西婭眯起眼，也還是閉了嘴，沒有再提這茬。
難道她差的，就只是和海倫娜不一樣的那張臉？
……
晚餐時間。
厲斯年讓廚房做了一桌滿漢全席，全是海瑟薇在還是蕭漫身份的時候喜歡吃的一些菜色，他平時不說，可原來都記在心裡。
海瑟薇看着這一道道在墨西哥本吃不到的菜色，心裡尤爲感動。
“怎麼做到連味道都一樣的？”
一張長桌上，擺滿了盤子，厲斯年坐在她身邊，桌子四周有人專門侍奉，幫他們夾菜。
“那還不簡單，把廚師找來就行了。”
“真的假的？”海瑟薇第一次聽說，略意外。但看他的表情卻不像是開玩笑的，愣了一下，又問，“真的啊？”
萊克就在一旁聽着，這樣一聽，便說：“當然是真的，首領爲了海瑟薇小姐你能吃上世界各地的美食，把各個地方的頂級廚師都請過來了。”
“別多嘴。”厲斯年冷然地道了一句。
海瑟薇突然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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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厲斯年的性格，他並不喜歡把自己做的事都說一遍。他的性格，是做了也不會特地告訴她，屬於默默付出型。
她還知道，這麼多年他一定爲她做了不少事，她知道一些，也必然有一些仍然還不知道。
海瑟薇突然投放的微笑炸彈，讓厲斯年的心臟忽然停跳了一拍，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聲音低沉着道：“多久沒看到你這麼放鬆的笑容了。”
海瑟薇便再附送了一枚，愉快地吃晚餐，說：“桌子好長，想吃的菜都夾不到。”
厲斯年一口寵溺的口吻：“想吃什麼菜？”
“那邊那個，”海瑟薇拿着筷子的手指了一下，“隔得太遠了。”
一旁的人都親眼看到，厲斯年親自站起來，去把那道菜拿到了她面前，又問：“還想吃什麼？”
寵溺的程度，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海瑟薇卻是道：“下次換張小點的桌子吧？像我們在西城的那個家，我喜歡那樣的，小小的，卻很溫馨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