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詡瞥了她一眼說:“我都不知道你說的方法是什麼,不過,不管是什麼方法,估計都夠沈長安那傢伙受的。”
“嗯嗯,知我者,蕭詡也。”蘇陌樂呵呵的說。
蕭詡又不要臉的湊過來:“那今晚有沒有獎勵?”
蘇陌紅了臉:“人家的腳都傷了。”
“又不用你動,乖乖躺着就好,不會傷到腳的。”蕭詡在她嫣紅的脣上狠狠啄了一口,這種事情啊,就像鍛鍊身體一樣,一天不做,就渾身沒力氣。
蘇陌:“......”
這幾天,沈長安很鬱悶,自從蘇陌和楚漫歌見面之後,漫歌這丫頭就不知道抽什麼風,居然硬逼着他答應,婚前不見面。
婚前不見面,還怎麼用甜言蜜語哄她?而且,沈家和楚家的協議還沒有籤,中間出現任何事,都有可能導致這件事出現變故,他可不放心。
惴惴不安的過了三天後,沈長安還是決定主動出擊,他給楚漫歌打了個電話,結果,小丫頭告訴他,她現在在外面,和朋友一起喝咖啡。
雖然打擾她和朋友相會是並不太好的行爲,可都已經到了這個階段了,沈長安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急匆匆的來到楚漫歌的約會地點,一進咖啡廳,看到楚漫歌和一個金髮碧眼的帥哥相談甚歡時,他的心情就不那麼美麗了。
他直接走過去,坐在楚漫歌身邊,對那位金髮碧眼的帥哥伸出手:“你好,我是楚漫歌的未婚妻沈長安。”
金髮帥哥用很流暢的中文說:“我叫湯姆,是漫歌的學長,漫歌是我見過的最迷人的中國女孩。”
沈長安在心裡鄙夷着,還湯姆呢,和湯姆貓叫一個名字,這人看着也挺卡通。
不過,鄙夷歸鄙夷,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你好,我們過幾天就要結婚了,今天我想帶着漫歌去挑婚戒,你不介意我將她帶走吧?”
金髮碧眼的帥哥聳聳肩,有些遺憾的看着楚漫歌:“漫歌,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我的請求,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等湯姆離開,沈長安敏感的問楚漫歌:“他對你提出了什麼請求?”
以前,楚漫歌總是對沈長安一臉崇拜的樣子,恨不得分分秒秒都黏在他的身邊,這幾天,他卻明顯的感覺到了她的冷漠。
“這好像和你沒關係吧?”說完,楚漫歌站起來就要離開。
沈長安一把拽住她:“漫歌,我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惹你生氣的事情,你說,我改。”
楚漫歌搖搖頭,依舊冷漠的說:“沒有。”
沈長安從來沒有被楚漫歌這樣冷漠的對待過,一下子有些適應不了:“那你最近怎麼對我這麼冷淡,還有,那個男人是不是對你提出了非分的要求?”
楚漫歌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擡眸看着他問:“那天在酒店中,我們什麼都沒發生對不對?”
沈長安一驚,眼神有些慌亂的躲閃:“你,爲什麼想起問這個問題?”
看到他這個樣子,楚漫歌心裡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她閉了下眼睛,又接着說:“因爲我去驗了身,我的那層膜還在,也就是說,我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發生過。”
沈長安從來沒想過她會這麼做,被戳穿出來,顯得十分狼狽,他雙手搭在楚漫歌的肩膀上說:“漫歌,你聽我說,我這樣說,還不是怕你答應了夜非離,我是真的想和你結婚的。”
楚漫歌有些痛苦,更多的是糾結,她想起那天蘇陌的話,蘇陌說,楚漫歌,你個傻瓜,要想知道沈長安究竟有沒有碰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就知道了,如果實在不想檢查,就這樣詐他的口供,一定能問出來的。
最近沈家企業有些困難,沈長安想要通過和楚家聯姻擺脫困境,根本就沒有和你和和美美的過一輩子的打算,你信我,過了這段時間,就算你們已經結婚了,他也依然會本性畢露。
現在,蘇陌說的第一點已經驗證了,他的確沒有碰過她,那麼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她又是怎麼暈過去的呢?
她忽然想起沈長安口渴,她去幫他倒水,可那水他沒有喝,都被她喝了,也就是說,他在水裡放了東西?
想到此處,她感到自己五臟俱焚,痛苦不堪。
她捂着臉,過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了情緒,擡起頭來問道:“我那天沒喝酒,爲什麼最後會暈倒,是你做的手腳對嗎?”
沈長安懵了:“什麼動手腳,那天我喝醉了,這可是真的,你把我送到酒店後,我就醉的人事不省了,哪裡還能給你做手腳?”
“那我爲什麼會暈倒?”楚漫歌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沈長安剛要說話,忽然想起那天清早,他父親忽然出現在酒店中的情景。
他說:“長安,這件事關係着我們沈氏的安危,你不能任性,漫歌是個好姑娘,娶了她,是你最好的選擇。”
難道,這件事是父親做的手腳?沈長安忽然有些不敢想,面對楚漫歌時,也眼神閃躲,失去了底氣。
楚漫歌是單純,但並不傻,看到這樣的沈長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這件事,就算不是他做的,他也一定是知情人。
“你回去吧,在婚禮之前,實在不適合見面。”楚漫歌面無表情的站起來往外走。
沈長安看着她,如果換了其他女人,這個時候,他就應該將她抱入懷中,使出渾身解數的誘哄一番,可若換了楚漫歌,不知怎的,他就莫名其妙的想起了第一次見她時的情景,那時候,她還是個奶娃娃,他好奇的將她抱入懷中,然後,一泡熱尿尿到了他的身上。
那泡尿,時時刻刻的提醒着他,楚漫歌是個奶娃娃,奶娃娃,和這樣的一個奶娃娃在一起,是一種犯罪。
所以,他還是把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緊走幾步跟上去:“漫歌,今天時間還早,我們去看電影吧?最近上映了一部偶像劇,女孩子們都愛看。”
“那你找其他愛看的女孩子們去吧?”楚漫歌依舊面無表情的往外走,看到這樣的她,沈長安就想起了狡黠近乎狡猾的蘇陌,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來,楚漫歌這丫頭,是被蘇陌帶壞了,原來多聽話乖巧的女孩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