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着歐陽決意將內封信給撕成了碎片以後,語氣十分凝重地說這封信肯定有問題,可是不管在我後面怎麼追問,歐陽決議和天一前輩都不願意再說出半個字來,最後我很肯定的知道了他們肯定是不願意再跟我說的,不過不管怎麼樣,他們一定都是爲了我好,反正我只用相信他們就可以了,但是心裡面卻仍舊七上八下的。
想想看畢竟這件事情涉及到的是我的好閨蜜陳思思,雖然說陳思思是我上了大學以後才結交的朋友,可是在我讀大學的這段時間裡面一直都離不開他對我的照顧,她和我之間的關係亦師亦友,但是我對她之間除了友情更多的是感激。
可是當我知道了自己懷上了歐陽決議的孩子以後,我第一個想法卻是要瞞着陳思思,絕對不能夠讓他知道這件事情,我幾乎不敢想象,讓他知道了我的這件事情以後,她會怎麼做會怎麼說?
我害怕我很害怕陳思思在知道了這件事情以後,會因此和我漸漸的疏遠,甚至我擔心的,更多的是他的胡思亂想。
所以在我知道了自己懷上鬼胎的時候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一定要瞞着她和秦海。
然後當我在歐陽決意的幫助下休學以後,我也只是匆匆的跟陳思思到了別,卻並沒有跟她詳細的說明是什麼情況,在事後他也曾經打過電話發過短信來問我,而我卻沒有勇氣去回覆他。
我不知道我究竟在害怕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就竟在逃避什麼,到目前爲止,我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陳思思在知道了我離開以後,整個人既充滿了憤怒,肯定也有着不理解和悲傷。
之前住進了這個酒店以後,因爲一直有着天一前輩和歐陽決議的陪伴,而且時不時的還有着他們兩個人耍寶似的對話和相處模式,讓我儘可能的在現實生活當中逃避了,直面陳思思的這個問題。
然而知道我在學校裡面差一點被陳思思給撞見,又撿到了她收到的這一封恐嚇信的時候,現實就像是一劑強拳一樣給了我當頭一棒,讓我徹底的清醒了過來,我知道我就算繼續這麼逃避下去也行,但是這件事情卻永遠都說不清了,沒準什麼時候自己的好友陷入了危險我也不知道。
而且繼續這麼逃避下去也不應該是我的作風,所以我給自己暗暗的下了一個決心,等到這一次事情結束以後,我一定要去學校裡面然後心平氣和的跟陳思思將所有的事情解釋清楚,至於之後陳思思會是什麼樣的一個反應,不管最後他是毅然決然的離我而去還是其他,我都認了。
然而不管我怎麼追問,天一前輩和歐陽決意就是不願意告訴我關於那封信的事情,於是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好自己一個人倖幸然的去洗漱了一下,躺在了牀上準備休息。
看着我一個人一聲不響的洗漱完了以後,準備睡覺,歐陽決意就死皮賴臉的就湊了過來,說道
:“夫人這是準備要就寢了嗎?根深露重的,我想被子裡面一定是冰涼的吧,不如讓爲夫先給夫人暖牀怎麼樣,這樣夫人睡下去的時候身子纔會覺得爽利,這樣的話我們的小寶貝也纔會睡個安心覺啊。”
我聽着歐陽決議一邊這麼說着,一邊開始動手動腳的準備躺進被窩裡面來的時候,一下子就把被子整個人都裹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看着歐陽決意說到:“是嗎是嗎?可是我並沒有覺得今天晚上有多冷啊,而且被窩裡面有電熱毯啊,我現在睡着很舒服呢,而且我更喜歡一個人這麼深展在大牀上面,滾來滾去的,如果多一個人的話,我睡的反而會覺得不舒服心了呢。”
聽着我的這一番話以後,歐陽決議整個人一下子就像是被霜打過的瘸子一樣,一下子就蔫了下去。
然後我就看見歐陽決意整個人都爲委屈屈的坐在牀沿邊上看着我說:“夫人你這麼狠心,怎真的好嗎?你難道就不能體恤一下爲夫嗎?你想想看,夜晚更深露重的,要是爲夫在外面睡覺,受了涼,以後就不能用心的去保護你了,那可怎麼辦?”
聽着歐陽決議的話以後,我挑了挑眉頭說道:“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如果我今天拒絕讓你睡在牀上的話,以後你就都不打算再這麼走心的保護我了是嗎?也就是說,在你的心中,其實我並沒有多重要,反而還比不上一張牀。”
聽着我的話,每一句好像都是在刻意針對他的時候,歐陽決議好像終於反應了過來,說道:“夫人,你可不能這麼說啊,是不是爲夫今天晚上哪裡做錯了,你怎麼好像每一句話都在刻意針對我一樣啊,不然有話就直說嘛,我一定改,一定改。”
看着我嘟起了嘴巴,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歐陽決議要立刻補充道,說:“當然啦,除了關於今天理解到的那封信的事情以外,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改,這一封信,裡面大有問題,暫時還不能夠讓你知道,反正時機到了以後我一定會解釋給你聽的好嘛,就不要耍小孩子脾氣啦。”
雖然我知道歐陽決議向來說話算話,但是心裡面還是有些難受,我說到:“雖然不知道這個信封上面究竟出了些什麼問題,也不知道你們要怎麼去處理,但是希望你們可以儘快畢竟這件事情還牽涉到了思思,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傷害,而且我瞞了她這麼多事情,本來就已經很對不起他了,眼下如果我已經知道了,他可能會有危險,卻依舊保護不了她的話,我可能會愧疚一輩子的。”
聽着我的話以後,歐陽決議輕輕的摸了摸我的腦袋,然後笑着說:“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那個好朋友的。”
聽着歐陽決議的保證以後,我才勉強的放下心來,然後整個人都順勢就滑到了被窩裡面去,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閉上眼睛閉了多久,等到我再次睜
開眼睛的時候眼前出現的是一片昏暗的場景,還有我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大紅色的嫁衣。
我好象在哪裡見過這樣的場景。
我只系的是四處打量了一下這個場景,發現昏暗的天空,還有似曾相識的景色,和我身上眼熟的這一件紅嫁衣。
我一下子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我幾乎可以肯定的對自己說道,不,這個場景我肯定見到過。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初我和歐陽決議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好像就是這樣的場景,我記得那個時候自己被他強行從夢境當中召喚到了鬼界裡面去,然後被他給硬塞進了花轎,就這麼強迫性的被和他拜了堂,成爲了他的鬼新娘。
我記得那個時候第一次和她見面沒多久,後來因爲聽到了陳思思說起的一系列的事情,還曾經一度把歐陽決議這個鬼當成了豔鬼,有一段時間他碰到我,我都會覺得很難受,對他簡直是嫌棄的不得了。
眼下我,從來都沒有想到的是時隔這麼久,在我已經和歐陽決意互相之間都已經承認了對方的存在和身份以,後竟然會再一次夢到了這個場景。
可是這一次的場景,卻有着一些不一樣,我這個時候突然就發現似乎這裡根本就不是我的夢境,就像是真實存在過的一樣,我聽見的並不是一個拜堂成親的該有的氣氛。
等到四周的景色亮起來以後,我才徹底地注意到自己處在的是一個新婚之夜古時候該有的洞房裡面,我蓋着大紅的蓋頭,我把它掀起來以後發現,這個房間裡面裝修的十分豪華,但是似乎和我之前和歐陽決議強迫性的拜堂以後,所見到的那個地方有所不同。
整個不知道,看上去很簡陋的模樣,感覺上就像是隨意的匆匆佈置了一下以後,就沒有人再管過的,我伸手摸了一下牀沿,發現牀沿上面竟然已經積攢起了一層細細的灰燼。
然而在整個洞房裡面都安靜的不像話,除了我以外,竟然沒有第二個人的存在了。
照道理說不應該啊,上一次和歐陽決意強迫性的拜堂以後都還有一個喜娘在旁邊呢,爲什麼這一次夢境裡面除了我以外什麼都沒有了,忽然就在這個時候,我聽見了從窗外傳來的細細密密的哭聲。
我下意識的就站了起來想走到窗邊去,看一看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這樣的打扮之下,外面竟然有人在哭。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卻發現這個身體好像並沒有收到我自己的控制一樣。
很快的我就察覺到了,自己只能是透過這具身體的眼睛看清楚了,四周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如果想要真正的控制了,這具身體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剛纔之所以會去撫摸牀沿的那個動作,好像是這個身體的原主人本來就要這麼做,而我也只是剛好的就這麼撞在了那個時間點上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