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我終於是可以得到了休息的時間,然後整個人都坐在地上有些頭暈腦脹的,由於長時間的不停歇,消耗自己的意志力和精神力。所以現在整個人都有一點頭暈,然後總覺得有點胸悶氣短,在得到了陳天一的允許以後,我終於是收回了自己的擴散出去的意念,然後坐在了地上,很沒形象的就這麼歇着,“然後就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總覺得不像這麼簡單吧,按道理說阿天應該不是攻擊了對方隊員的兇手纔是。”
在聽着我這麼分析了以後,陳天一笑眯眯的拍了拍我的腦袋說道:“所以說雖然朽木不可雕也,但是偶爾還是會喘氣,事情確實不像我想的這麼簡單,不過我也實在是不明白了,分明只是普通的高中生而已,怎麼就招惹到了那個傢伙呢?”
在聽着陳天一這麼說了以後,我整個人都鬆了口氣:“我就說嘛,事情肯定不會是像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肯定是有什麼東西也摻和進來了,不然的話按照你的性格,你會說話怎麼大喘氣?”
陳天一白了我一眼,然後就坐在了我的身邊,說道:“後來我就隨便找了一個藉口跟他們告了辭,反正也總不能是賴在人家病房裡面待上整整一夜吧。不過等到從病房裡面走出來的時候,我到是去跟蹤了一下阿天,那個小子果然跟我想的差不多,他並非是出於自己的意願,所以纔去襲擊了對方的隊員。”
在聽着陳天一這麼說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有些嫌棄的看着他:“從來都不覺得,原來天一前輩你還有這樣的一個特殊癖好,我到是實在是想不出來原來天一前輩你居然有這樣的一個愛好,專門去尾行人家小年輕,所以說,該怎麼稱呼你呢?要不以後就叫你尾行癡漢吧。”
在聽着我這麼沒大沒小的一句玩笑話之後,天一前輩也是很給面子的一巴掌就拍在了我的頭上:“我說你這個小丫頭是不是真的覺得我不會對你動手啊,如果你再敢這麼胡說了,試試看。”
天一前輩一邊這麼說着,一邊對我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其實我倒是一點都不介意來幫你打通一下你的任督二脈的,想想看在這樣的亂世當中生活着,偶爾還是需要一技之長來保住自己的生命不是嗎?”
雖然天一前輩有很大一部分是在胡說八道,但是通過他咬牙切齒的語氣。我可以感受的出來,如果我再接着像剛纔這麼說他的話。我肯定會被他吊起來打。
於是,我整個人都衝着天一前輩露出了一個自認爲是很無辜很無害的笑容來說到:“其實吧,我也就是覺得剛纔那氣氛有點凝重了,所以呢,就要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來調節一下,前輩你看我那麼純真可愛,怎麼忍心下的去手呢,我們還是接着講故事吧,我倒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最後阿天他們究竟怎麼樣了呢?”
在聽着我略帶撒嬌的語氣之後,天一前
輩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整個人看着我就冷哼了一聲,接着說起了之前的故事。
當陳天一從醫院裡面跑出來的時候。是剛好看見了提前他一步離開的阿天,整個人都揹着揹包,但是,陳天一卻從阿天的周圍看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氣息。
之前在和阿天打籃球的時候,陳天一就已經感覺到了,確實是有一股不屬於阿天的氣息存在於他的身體內,這事那個時候那樣的氣息閃的太快了,就連像是陳天一這種大佬級別的人物都沒有完全感應的出來。就已經消失了,而且,陳天一可以判斷的是,如果在阿天的身上是寄居了另外的一個東西。
那麼阿天之前所有存在的反常,也許就能解釋了,但是卻也讓陳天一感受到了一絲憂慮。
想想看一個可以隱藏氣息到連陳天一自己靠的那麼近都感應不出來的傢伙,可想而知。要麼這個傢伙的實力。與陳天一不分上下,所以陳天一才感應不出來,要麼這個傢伙身上攜帶了一種很厲害,可以隱藏自己氣息的法器,所以才能這麼完美的躲開了陳天一。
不管最後是哪一種可能性。最終都是讓陳天一整個人都感受到了憂慮的。一個可以得到這麼厲害法器的傢伙,不管他的道行最後是不是真的很低,但是能夠確認的就是這個傢伙一定存在着一種很厲害的手段。
不然的話,一個修爲道行低下的傢伙,是憑什麼可以得到這一種可以完全隱藏自己氣息的法器呢?
當然了,比起這種情況下陳天一更願意面對的是這個傢伙的實力與自己不相上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對付起來倒也輕鬆。
畢竟在對付一個和自己實力不相上下的傢伙,比起對付一個既困難又不知道該從何下手,而且還要提防着他時不時不知道會從哪裡冒出來的法器。
陳天一站在原地嘆了口氣,然後索性就跟着這個阿天一起走了上去,在跟了一段時間之後,陳天一大致的就能夠判斷的出來,自己將要面臨的這個對手,究竟是一種怎樣的修爲道行了。
陳天一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對手是一個修爲道行比他還要低下,然而卻是依靠着法器,所以才完美的避開了自己的傢伙。
因爲當陳天一跟着阿天這個傢伙走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然而復身在阿天身上的那個傢伙,卻完全沒有察覺出來,依舊是這麼大搖大擺的就露出了自己的氣息,通過這一點就可以判斷的出來,附身在阿天身上的傢伙,道行根本就不高,不然的話他可以從很遠的地方。就能夠感應的出來,自己在不遠的地方,跟着阿天。
當陳天一知曉了這一切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有些無奈的,還真是不喜歡什麼就來什麼。
在跟着阿天走了一段時間以後,陳天一發現阿天整個人似乎還保有着原來的意識存在,因爲在路上的時候好
幾次,陳天一都感覺到了,阿天整個人身上的氣息都十分的不穩定。
總是出現一種很混亂的狀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與附身在了阿天身上的那個傢伙極力鬥爭一樣。
當發現了這一點的時候,陳天一基本上可以肯定的就是,阿天其實這個傢伙的精神力是極強的,不然的話被這種東西附身了以後,是不可能還能夠斷斷續續的保持着自己原有的意識,而且還能夠有餘的跟他進行抗爭。
我也在察覺到了阿天整個人似乎是想向外界求救,而且在努力的鬥爭着與他身上附身的那個傢伙的時候。
陳天一終於明白了,關於這一次自己隨便路過就撿到的爛攤子該怎麼來解決。
之前阿天所出現的那種反常的想要將球隊給解散的行爲,其實也是一種求救信號,他是想利用自己這樣不正常的行爲,以引起陳天一他們的人的注意,好讓大家發現他的不對勁。
當然了,陳天一現在是不敢肯定啊阿天這樣的行爲究竟是成功了還是沒成功,但是至少現在確定了阿天的想法以後,陳天一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然後再看着阿天似乎是在朝着荒郊野外走的時候,陳天一上前一步,一把就搭在了阿天的肩上,然後笑眯眯的說道:“我說,這麼晚了你一個人是要到哪裡去啊?”
對於陳天一突如其來的就衝上來的時候很,顯然,那個傢伙是沒有發現的,所以整個人都被嚇了一跳,然後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有啊,我就是在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倒是你,幹嘛突然就衝上來你家也住這個方向嗎?”
在聽着阿天這麼說的時候,陳天一笑咪咪的,然後整個人就用力一捏,將阿天整個身子就朝下面給摁了下去。
阿天由於被陳天一突如起來的這麼攻擊,整個人一下子就朝着地上蹲了下去,半邊身子都在發麻:“我說你這個傢伙究竟想幹什麼?”
在聽到了阿天這麼說的時候,陳天一整個人就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道:“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別裝了,就你這種道行也想出來混,真不知道你的腦子是不是長在了屁股上,怎麼知道了,現在你都還沒有認出了我的身份來嘛,真不知道是該爲你感受到悲哀還是怎樣?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三秒鐘的時間,立刻從他的身體裡出來,不然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在聽着陳天一這麼毫不客氣地警告了以後,誰料到從阿天的身體裡面,忽然就冒出了一股黑煙,也許是迫於了剛纔陳天一在盛怒之下所散發出來的威壓吧,那個傢伙竟然真的就從阿天的身體裡面跑了出來。
直到這一股黑煙從阿天的身體裡面冒出來以後,阿天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意識一樣,軟軟的就倒在了路邊,而陳天一是大手一揮,阿天整個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