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可問道:“我說剛纔就有這種東西嗎?我怎麼沒有看到?”
陳思思立刻搖頭的說道:"你沒有看出我從剛纔開始就一直都沒有,我也是才發現這東西的,不過先別管這東西了,這東西肯定有不正常的地方,你看看四神獸,再加上日月怎麼看絕對不是普通的盒子!"
說到這裡,我也不得不承認,這東西的確有古怪的地方,好在我也是陰陽師的徒弟,一點點的法術還是精通的,放下即可開了天眼,對着盒子凝望。
只見在盒子當中日月相交的部分有一個紅色的光芒,光芒不算大,大約只有大頭針那麼一個丁點而已,可是光芒無比耀眼,十分妖異,就好像能把四周東西能夠吸入其中一樣,隨後又看着看着不知路的神。
就感覺四周天旋地轉,學校的牆壁也開始不斷的扭曲模糊,原本筆直的牆壁此刻如同蛇一樣,不斷的扭動自己的身體,最後,在一片白色的光芒之中,牆壁上突然化成了一張臉,那臉部就是剛纔男人的面孔!
這下子我也看懂了,別的不說,光是看看盒子就有如此效果肯定非通巡常,好在於我沒有驚慌,畢竟是秦海教過一段時間,我在心裡面默唸了一個咒語。
這個咒語作用雖然不大,不過可以定心讓自己的心裡感覺到平靜,可以使人在慌亂之中留下一片寧靜的心海,而時刻正需要的正是這種處事不驚的心情狀態。
咒語不長,大約也就念了三十多秒,之後就感覺自己的頭腦清醒了很多,周圍的牆壁開始恢復了正常,那扭曲的世界開始沉澱下來,一切都變得那麼平常,恢復了教室宿舍的狀態。
在看陳思思一臉發懵的望着自己,說道:"我說你幹什麼呢?你已經認識了大約發呆了五分鐘了。"
我回答:“五分鐘我幹什麼了?”
陳思思搖頭道:"你什麼都沒幹,就是對着牆壁發呆,我以爲你中邪了呢!"
我回答:“你說的沒錯,是有古怪,我記得爲一本書裡面見過,剛纔沒在意,在一個書裡的東西非常少見,我估計平常根本就看不到也用不上,所以沒有在意,現在想來呢,盒子八成就是日月同輝!”
這日月同輝如同其名,據說可以吸取天地之精華,讓人類在在盒子中安詳而睡,其實這一切不過是美名,說白是東西,就是個骨灰盒。
但是單單一個骨灰盒有如此名字想必也不簡單,當下也不敢大意,心裡合計了,還是找一找天一道長解決這件事情吧!
由於當時天也亮了兩個人,也沒有睡意,便直接收拾收拾衣服,站了起來,走出了寢室,到了河畔,打發時間。
大約時間過了兩個多小時,天朦朦亮了,雖然對於早起的人來說,現在這個時辰還是在沉睡之中,但是由於事情緊急來不得繼續等下去,所以兩個人冒昧的直接跑到了天一道長住的酒店裡。
兩個人出去的時候,果然天一道長還是酒店裡面沉睡,完全沒有清醒的意思,不過這天
一道長向來睡覺的時候從來都不關門,兩個人二話不說直接跑了進去,說來天一道長與自己也不算陌生人了,也沒有那麼多繁複禮儀,我二話不說進去之後,直接搖醒了睡熟的天一道長。
天一道長的反應先是看着我們兩個人呆若木雞,隨後陳思思拉着我的手問道:“你要找的天一前輩就是他呀,這傢伙靠不靠譜,我總覺得,他有氣無力的一天到晚,而且身上這麼邋遢又不是濟公,哪來這麼多神通的廣大的本領?”
我回答:“你別亂說,他可是我們的大前輩呢,只是最近邋遢一點。”
其實我也不太明白爲什麼今天的天一前輩會這麼邋遢,平時看着他可是一副斯文俊秀的模樣啊。
當下,我不理會朋友奇怪的目光,對着天一前輩說:“前輩,我們在寢室裡發現了這個盒子,你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它給我們帶來了很糟糕的運氣呀!”
天一前輩摸了摸沉睡的眼睛,隨手接過來盒子,立刻瞪大了眼睛,彷彿被人潑了一冷水一樣清醒無比。
天一前輩回答:“我說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從哪裡弄來這個東西?這玩意兒可是常在墓地裡的東西,此乃日月同輝,在地下埋着可以吸取日月精華,常年在地下長眠,這東西不碰,一直埋在地下,這地方就是一塊風水寶地,可是一旦給它挖出來,可就是動了斜土,她的邪氣就會冒出來,裡面死去的人靈魂也會隨着盒子的挖掘,沒有這個人的身邊,會給這個人帶來不幸,你們還活着,已經是不可思議嘍。”
聽到這麼一說,我們兩個人也不覺得一驚,既然這東西在裡面,怎麼就出來了,而且出來就出來吧,爲什麼非得放到郵局的包囊裡,偏偏給自己的寢室友郵遞過來?
天一道長眯着眼睛看了看陳思思,問道:“我說小丫頭,你這人還真有意思哈,說話要是隻說一半,這做人可不太地道吧!”
陳思思立刻反駁道:“我怎麼說一半啊?我也不知道這東西哪兒來的,不知道誰郵遞過來了,我還能把這麼邪乎東西給我自己寄過來不成?”
天一道長回答:“你沒打自己嘴巴,這看來是有人替你打了自己嘴巴子呀?”
聞言,我即可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究竟還知道些什麼?”
陳思思低着頭想了一會兒,說來:“道長這麼一說,自己倒是有了點頭緒,這事情要說需要從今年,那就是過年放假的那個時候說起,我有一個哥哥,說是哥哥,也不過是表哥,算是一個遙遠方的親戚,這表哥過年的時候在我自己家遊玩,表哥比他自己大五歲,對外成員自己最近開了一家企業,工作不錯,蒸蒸日上,近年來也做了不少錢,過年來到我家的時候給我帶來不少的禮物,但是別人不知道,我心裡明鏡的很,這個表哥說自己是企業的老闆,也只是胡謅八扯,實際上乾的那是下九流的勾當,這下九流有很多種其中有這麼一種,叫做盜墓。”
“記得假期的時候,哥哥對我說,要去遊玩,
到一個什麼荒山野嶺的地方,這地方聽都沒聽說過,不過風景挺好,於是就跟着哥哥去了,我們兩個人到了荒山野嶺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山洞,那山洞到也不深說來也就十米多遠,是山頭的兩邊通透,兩個人走過山洞之後,來到了一個墳地面前,這墳地已經被挖了一個大坑,裡面空空如也,然而哥哥倒是有意思,明明已經空空如也的墳地,居然還拿起的光敲繼續往下挖。
挖了沒多久,哥哥就拿出來一個盒子,那盒是什麼樣的,當時也沒來得及細看,只見哥哥趕緊的把那東西藏在了自己的一個布袋裡面,隨後我在問,哥哥到底是什麼東西,哥哥也沒再回答,只是說一些其她話題打岔過去,可能當時有一次假期,心情很高興,也沒多想,就被哥哥騙了這麼一招,由於回去之後啊,哥哥請我吃了一頓大餐,這事兒不久也就忘了。
不過後來沒多久聽說了一個噩耗,哥哥在半年回家的路途,出了車禍,是被一件卡車和自己的車相撞,當場死亡,這是在當地,我記得還上了新聞,只不過讓我感到好奇的是,我記得哥哥臨走之前明明拿了一個布袋,這可是新聞上報導的時候,卻說哥哥當時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而且我仔細想過,也覺得不應該,畢竟哥哥臨走之前還是得親自送上門的,那時候哥哥手裡拿東西到底是什麼我可看得一清二楚,現在想來,八成的東西就是日月同輝,結果哥哥招了報應,出了事兒,不想這東西還跟着自己跑到這兒來了。”
事情說完之後,天一前輩一聽立刻懂什麼回事了,說白了,不就是思思哥哥自己造的孽,現在輪到妹妹自己來揹負,天一前輩回答:“沒事兒,這不是沒什麼大不了的,這個日月同輝雖然一旦出土,會招來不幸,但也並非不可破解,我現在就把她招出來,讓她遠離你們兩個。
那天一前輩說了,到是又利索,立刻將盒子打開,然後咬破中指在盒子的中間滴了一滴血,然後盒子當中突然間冒起了一股青煙,隨後青煙在空中凝固成型,緊接着變成了一張男人的臉,這臉不是別人正在宿舍裡出現的那一張。
那人臉一會笑一會哭一會又恐嚇,在空中懸浮着,變幻多端,整個過程我們三個人誰也不說話,看着那張臉,隨後大約過了兩分鐘,那張給那眼睛凸出的紅色的光芒張開巨口,對着我們三個人吞噬而來。
說是遲到也快,天一前輩隨手拿起的桃木劍,那桃木劍隨手一揮,直接捅進了了巨大的口中,隨後那張俊臉傳出一聲哀嚎,彷彿拼命的哭泣。
最後,在哭泣中,這股煙漸漸在空氣中不斷的消散,隨後在看盒子裡面的日月同輝的圖像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天一前輩和上了盒子,擺着兩人的面前說道:“對方的魂魄已被我淨化,從此以後也不會再騷擾你了,這盒子日月同輝的景象已經徹底的消失,你要的功能已經徹底沒有了,現在不過就是個普通的盒子,你做骨灰盒也罷,就算是你拿回學校,但是鉛筆盒都沒有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