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姐姐的媽媽不是植物人?”白菲菲裝作無辜天真的說道。
“你給我閉嘴!”白小然眸子冒着怒火,十指緊緊的攥着。
“呵,閉嘴啊,可是這對於我來說,很難呢。姐姐的媽媽明明就已經是個躺着的廢人,卻還要爸爸花錢在醫院養着她,那可是一筆不菲的費用呢,捐給孤兒院都比養着的好。”
“我讓你閉嘴。閉嘴!”白小然握緊拳頭,拿起桌子上的紅酒往白菲菲臉上潑去。
“啊,姐姐,姐姐你怎麼能這樣對我!”白菲菲委屈哭泣的聲音漸漸引來周圍人的注意。
而這時,蘇曉鸞掐着時間點,疾步走過來,“賤人,你欺負我不夠,還要欺負菲菲,你當我蘇家人是好惹的嗎?”
蘇家?
白小然眸子閃過一抹疑惑,卻並未多想。
她厭惡的看了眼又在演戲的白菲菲,想要離去,卻被大力氣的蘇曉鸞攥住。
“不準走,我要你道歉!”
“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對,可是,可是你也不能這麼對我呀?”白菲菲哭的梨花帶雨,好不惹人憐惜。
周圍聚攏過來的人,一陣竊竊私語,紛紛指責白小然。
“沒想到,這姑娘看起來挺漂亮的,卻那麼心腸歹毒。”
“是啊,蛇蠍美人,長得妖豔的人心是黑的。”
“我看見了她把紅酒潑在對方身上的。”
“呸呸,這下惹了不該惹的人,可有得最受嘍。”
“做錯了,就該道歉,死不認賬最噁心的了。”
耳邊傳來惡意的指責,白小然的眸底有些泛紅,挺着背脊,倔強的看着他們。
蘇曉鸞看着衆人指責白小然,心裡好不得意,脣角的笑容越扯越大,“道歉!”
“是啊,趕緊道歉。”
“道歉。”
一時間,大家紛紛附和,要知道這蘇曉鸞可是蘇家最受寵的大小姐,未來a市市長的女兒。
“我憑什麼道歉?”白小然冷冷道,十指卻狠狠掐着掌心,不是她的錯她憑什麼道歉。
“道什麼歉?”突然一道低沉磁性的男音響起。
顧寒辰出來就看見小女人可憐兮兮的被人包圍,孤立無援的站着,心臟驟然一疼,卻又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大步走過去,長臂一展,攬腰環住女人,淡漠清冷的聲音響起:“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孩子?”
男人強大的氣場頓時散開,剛纔還在紛紛指責的衆人,頓時啞了。
白小然緊緊貼着男人的結實寬厚的胸膛,冰冷的四肢漸漸回暖。一顆心,砰砰砰快速的跳。那抹莫名深入骨髓的熟悉感再次涌來。她放縱自己軟靠在男人懷裡,好像這種動作曾經做過無數遍,是那麼的熟悉自然。
“啞巴了?”男人冷笑道,如果他沒能及時來,她是不是就會被人欺負。一想到可能發生的發麪,顧寒辰眉頭緊鎖,深邃的雙眸漸漸幽深,醞釀着駭人的恐怖,像是暴風雨來襲。
敏銳感知的衆人,立即紛紛遠離他,即使不知道對方的背景,這股強大的氣場也訴說着他的不一般。
但蘇曉鸞不一樣,她自詡是來爲市長的女兒,整個a市的人都應該任由她挑選,只有她能拒絕別人,別人不能拒絕她。
她原本正雙眼冒星的看着突然出現俊爲天人的顧寒辰,但下一秒在看到他竟把賤人擁在懷裡維護時,心裡的嫉妒像是紮了根一樣,漸漸發芽,最後長成一棵參天大樹。
“她故意把紅酒潑到菲菲身上,像這種沒素質的下賤人就應該道歉!”蘇曉鸞高高在上的鄙夷道,彷彿她是天上的神者,而其他人都是地面上的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