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來!”
看着他熟練的用勺子盛了一口雞湯吹了一下遞到我跟前,我心裡就不是滋味。
他這個動作應該練習過很多次吧,能讓他親自動手餵飯的人我想也只有那個叫君月華的女人了。
“你手上有傷!”
他霸道的說着,固執的把勺子遞到我的嘴邊:“張嘴!”
我擰眉看着他心裡五味雜陳,慕君看起來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我遲疑了半天最終還是張開嘴,原本溫熱還冒着熱氣的雞湯到了嘴裡,溫度正好。
一點也不燙嘴。
他慢慢的喂着,我慢慢的喝着,不大一碗的雞湯不多時就被我喝的一乾二淨,他問我要不要吃雞肉,我搖頭。
看到保溫桶裡的雞肉我一下子犯了噁心,掀開被子直接拔掉手背上的輸液管,連鞋子都沒穿就衝進了衛生間。
趴在馬桶邊把剛纔喝下去的東西全部吐出來苦膽都快被我吐出來,我才覺得好了一點。
“漱漱口!”
手邊多了一個紙杯,我虛弱的看了眼,接過紙杯漱口。
他問我還吐嗎?我搖頭。
還沒等我站起來他已經打橫把我抱在懷裡,把我放在病牀上,叫了護士重新幫我插好輸液管。
護士看不見他,就問我怎麼自己把輸液管拔了,我說突然吐了,就拔掉了,護士沒說什麼幫我弄好之後囑咐我說在有什麼事按鈴。
護士走了之後,慕君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個乾淨的盆子,從衛生間接了水,半蹲在地上幫我洗腳。
水溫剛好,他的手很涼。
我看着他不停的蹙眉,這是我沒想過的事情。
在我印象中即蘇正南即使對宋春梅很好,但我也從來沒有看見過蘇正南彎腰給宋春梅溪洗腳。
慕君的動作這麼熟練,沒有半分的彆扭,難道他之所以這麼熟練還是因爲君月華?
君月華?
我覺得我簡直要瘋了,現在不管慕君對我做什麼事,我都會不由自主的往君月華的身上想。
他想把我擦腳我立即躲開,冷冷的道:“不需要!”
慕君手僵了一下,沒說話,把洗腳水倒掉,似乎是洗了手才從衛生間出來。
他把房門和窗戶都關上,還在病房裡佈下一層結界。
“我知道你是因爲我一.夜未歸的事情不高興,現在我就在這裡了,你想爲什麼就問吧?
他拉過椅子端坐在我面前,棱角分明的五官沒有絲毫的心虛。
坦坦蕩蕩的樣子倒好像是我有點小題大做了。
我蹙眉一瞬不瞬的打量着,打量着眼前這個和我同牀共枕許久,還讓我有了孩子的男人,我忽然發現我看起來對這個男人很瞭解,其實一點都不瞭解。
我對他就就像是一句歌詞說的那樣,最熟悉的陌生人。
抿了抿嘴角,我看向別的地方,淡淡的道:“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要給我解釋的嗎?”
“那你先告訴我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和冷無殤出去了?你們聽到了什麼?”他問我。
我扭頭看向他:“這和你的解釋有關係嗎?”
他說:“蘇蘇,你說過我們是夫妻,夫妻就要相互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