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一邊幫我推拿一邊說着:“仙女湖的水是極寒之水,要不是大人用法力護着姑娘,怕是姑娘早就已經斃命了!大人這次出去就是幫姑娘找續命的藥去了!”
“大人臨走的時候交代我,若是姑娘問起來讓我轉告姑娘,大人短則五六天,長則七八天,最多不超過十天就會回來,讓姑娘耐心在這裡等着!”
青衣的話讓我倒抽了一口冷氣,想要起來,結果動作太大,扯得肚子疼的我嗷嗷的叫喚。
“姑娘,莫動!”
青衣忙扶着我重新躺下來,一股白色的氣體從她的掌心裡緩緩的冒出來,落在我的腹部我感覺肚子裡那股鑽心的疼痛好了一些。
我低頭看着自己的肚子,脹前段時間我大姨媽剛走,現在也不是大姨媽來的時候啊,肚子怎麼就這麼痛?
莫不是……
一股不好的念頭爬上心頭,我詫異了一下飛快的問着青衣:“青衣,我怎麼了?怎麼肚子會這麼痛?”
青衣挑眉看我:“姑娘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命沒都快沒了,姑娘說怎麼了?仙女湖的水是極寒之水,姑娘泡的時間又久,自然會腹部疼痛!”
“大人已經幫姑娘把體內的寒氣逼出來,只是這以後落下了腹痛的毛病,只要着涼就會腹痛,姑娘以後一定要注意保暖!”
我哦了一聲,青衣這話聽起來好像沒什麼問題,可我還是覺得哪裡有問題,就是說不上來。
青衣幫我推拿着,漸漸地我就有了睡意。
也不知道的怎麼的我竟然夢見了慕君,看到雙眼通紅的樣子我還以爲我看錯了,咕噥着說道:“還真是見鬼了,做夢都會夢見他!”
“蘇蘇,你說什麼呢?”一身黑衣的慕君從遠處走來,黑着臉瞪我。
我僵了一下,呆呆的看着他,直到整個人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裡,才一下子回了神,仰頭巴巴的問他:“我這是做夢了還是怎麼了?你怎麼在我夢裡?”
他的臉更黑了我。
眉眼低垂的看我,蒼白的脣.瓣辦張着,我還以爲他要說什麼呢,結果低頭朝着我的脣.瓣就狠狠地咬了下來。
痛的我幾乎要叫出聲來。
平時他這麼親我也就算了,可現在我們可是在吵架,我從那麼高地方掉下來的時候,杜敏君只是輕輕的拽了一下他,他就不管我。
這口氣我怎麼咽得下去。
我咬牙狠狠地咬着他的舌.頭,趁着他痛的時候一把推開他,神色淡然的看他:“下次有話就說,能不能不要一上來就親我!”
他深邃的眸光落在我的身上,看的我渾身發冷,想說什麼又閉了嘴。
“你這是因爲敏君的事情和我鬧脾氣?”他問我。
我呵呵了一聲,挑眉看他:“我爲什麼要鬧脾氣,這本來就是你們兩個事情,和我有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再說了從一開始我就和你說的很清楚,你是鬼,我是人,要是你想和杜敏君在一起,我沒什麼好說的!”
“我知道杜敏君是你的心頭肉,我這樣做你也很爲難,但是我這人就這樣,不喜歡婆婆媽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