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攢了一肚子火氣的帝柏繁,還想教訓阮初一頓呢,結果自己還沒有開口,就被阮初理直氣壯地給懟了,這可怎麼得了。
“你,立馬給我回來!”帝柏繁命令式的語氣說道。
阮初聽到帝柏繁的聲音,有些懵,把手機拿離耳朵,看了看,確實是帝柏繁打過來的。
她眨巴了兩下眼睛,又看了看手機屏幕,對於帝柏繁命令式的語氣,很不不舒服。
藉着酒膽,理直氣壯地反問道:“你憑什麼管我?我就是不回去。”
阮初說完,就要掛掉電話,既然他有了周小杉,幹嘛還要管自己這個那個的,自己幹嘛還要聽他的。
帝柏繁氣的一口氣差點兒沒有上來,然後下了最後通牒:“我最後告訴你一次,再不回來,兩個月的約定取消,明天就離婚!”
帝柏繁說完,掛斷了電話。
他還沒有見過這麼無法無天的女人,他要離婚,離婚,必須離婚。
阮初聽着手機裡面傳來嘟嘟的聲音,狠狠地把手機拍在桌子上。
“離婚就離婚,誰稀罕你。”阮初嘀咕了一句,繼續躺下來睡覺。
說好的不在意的,可是她卻睡不着了,輾轉反側。
“你到底還睡不睡了?”袁媛在一邊抗議道。
“他說要跟我離婚,怎麼辦?”阮初說着,帶着哭腔抱着袁媛。
“誰呀?”袁媛還在醉酒狀態,壓根不知道阮初在說什麼。
“他—”阮初拉長聲音說道。
“離就離吧,我要睡覺。”袁媛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敷衍着回覆了一句,轉過身繼續睡覺。
阮初一個人傷心,突然坐起來,就像是大夢初醒一般,自言自語道:“不行,我現在還不能離婚,我要回去,現在就回去。”
阮初說完,摸索着下牀,找到自己的鞋子牀上,然後拿起自己的包包,搖搖晃晃地走出房門。
她壓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只知道這裡是酒店。
出了酒店大堂,阮初還打了一個酒嗝兒,站在門口等了很久,纔看到一輛空車,然後招手攔下了出租車,報上一個地址。
出租車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阮初一眼,打扮這麼時髦的小姐,從這麼豪華的酒店出來,要去的地方還是權貴集聚區域,於是打消了壞念頭。
畢竟惹不起,惹不起,還是保着小命要緊。
阮初躺在後面,頭還是暈暈乎乎的,這會兒開始疼起來。
“小姐,到了。”司機喊道。
阮初沒有迴應,司機又喊了一聲:“小姐,到家了。”
“哦。”阮初這才直起身子,拿出錢包,摸出一張一百塊給了司機,說道:“不用找了。”
“謝謝小姐。”司機喜出望外,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小姐。
阮初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前面是帝家了,走過去按響了門鈴,然後門房過來開門。
“太太,您終於回來了。”門房說着,扶着阮初進來,聞到她滿身酒味,皺了皺眉毛。
“太太,先生還在等你,剛纔出來好幾次了,都沒看見你回來。”門房好心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