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阮小溪衣不蔽體的海報被髮放在宋舟鴻手下的賭場上的時候,喬弈森果真是有一時間的失控。
畫面上的阮小溪蒼白了很多,細瘦的手腕彷彿一掐就會斷裂,紗布巧妙掩蓋了阮小溪的身體,你要說能看得到她身上,也的確是看不太清楚的,但就是這樣遮遮掩掩的模樣更能提起男人的興趣,以及施虐慾望。
喬弈森看到海報上:“孕中美少女的終極體驗。”
孕中?爲什麼是孕中?
喬弈森可不知道阮小溪和宋舟鴻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他幾乎是下意識就開始懷疑,這不是對阮小溪的不信任,而是阮小溪被宋舟鴻囚禁了這麼久得時間,誰也不能保證阮小溪發生了什麼。
可是宋舟鴻不是喜歡小溪的麼?爲什麼會這麼對她?爲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如果阮小溪的孩子是他的,他不應該好好的保護她麼?爲什麼讓她看起來這樣悲慘又瘦弱?
阮小溪究竟在宋舟鴻那裡遭受到了什麼樣的待遇?喬弈森忽然又想起上次在醫院中看到的阮小溪。
爲什麼宋舟鴻口口聲聲說着喜歡她,卻又不能好好的對她呢?
難道阮小溪……這個孩子是別人的?宋舟鴻氣急敗壞,所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喬弈森想到那也和阮小溪的一夜糜爛。難不成是那天?
可爲什麼宋舟鴻不肯相信這個孩子是自己的呢?難道宋舟鴻真的沒對阮小溪做什麼?
這樣推斷下來,喬弈森臉上掛滿了憂慮。他雖然是希望自己的女人能夠潔身自好,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中,如果阮小溪一直拒絕宋舟鴻,甚至以死相逼,那會過的多麼痛苦。
喬弈森是最看不得阮小溪難受的。
他愛的是阮小溪這個人,而不是爲他守身如玉的女人,就算是阮小溪被宋舟鴻觸碰,他也不會因此兒對阮小溪有任何的指責。
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一切,說到底全是因爲他保護不周。又有什麼資格去責怪小溪呢?
喬弈森看着海報上的報名條件,他必須要去救下小溪。
這二哥海報出現的時機其實十分可疑,但是哪怕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他也必須要去跳。因爲這是他現在能接觸到阮小溪的辦法。
“喬弈森!你說你怎麼拿着這麼張海報愣神?你是傻了?”
喬弈森正在愣神,身後忽然傳來個女人的聲音,喬弈森回頭竟然看到晨微的臉。
“晨微……你……你不是說……”
喬弈森前天才和晨微通了電話,這女人可是剛剛說了讓ben去死的,怎麼隔了一天就出現在了這裡?
晨微鼻子都要氣歪了:“是!我是說了讓ben這個傢伙去死!但我能真的讓她這麼去死?”
“還有你麼你們兄弟兩個,是不是覺得自己是有一百條命!一個不管死活的闖進別人的大本營,一個在這裡看着陷阱還要躍躍欲試……你們的腦子呢?一遇上阮小溪是不是智商都退回到孃胎裡面去了?”
喬弈森被這話打擊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晨微還是原來那個樣子,一出現就是這副女強人的犀利樣子。
喬弈森現在是毫無辦法,他現在只有錢,沒有了ben,他在拉斯維加斯真是兩眼瞎:“那你說,要怎麼樣?”
晨微實在看不上喬弈森一遇上阮小溪的事情就智商下降的事實:“宋舟鴻現在就是挖了個坑等着你去跳,你仔細想想按照宋舟鴻對阮小溪的執念,他怎麼可能讓阮小溪跟其他的男人睡?”
喬弈森雖然是覺得有道理,但是他還是十分不放心,萬一宋舟鴻真的對阮小溪喪失了興趣……
晨微冷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想會不會是宋舟鴻對阮小溪喪失了興趣?”
喬弈森嘆了口氣:“小溪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過重要了,我根本沒辦法拿她的生命去賭……”
晨微翻了個白眼:“我問你小溪是什麼國色天香麼?”晨微指了指阮小溪的肚子:“雖然說有的人喜歡這一口……但是這樣的人畢竟有限,而且作爲當晚賭注下的最高的獎品……”
喬弈森想了想,他這樣急切他覺得值得是因爲阮小溪是他最喜歡的女人,可對別人來說呢?
晨微也不掩飾:“其實在很多一部分看來,這個賭注其實並不配。”
“而且如果宋舟鴻真的對阮小溪喪失了興趣,以他的變態程度,他會怎麼做?恐怕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這樣的人要是他一旦對阮小溪失去興趣,放出來的照片肯定就不只是這樣簡單的了,你看看這胸這屁股都裹得嚴嚴實實……就漏出來了一點腰……也就是你這樣妻寶纔會覺得暴露,在我看來實在是沒勁極了……”
喬弈森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晨微的話:怎麼着你這是還嫌露的不多麼?
晨微看出喬弈森的指責,忽的燦然一笑:“我這麼說只是爲了告訴你,小溪現在沒有危險……你應該想的是怎麼送內部瓦解宋舟鴻的勢力,而不是守着這個坑一個勁的想着怎麼往裡面跳。”
喬弈森看着晨微:“對不起……”
晨微摸摸鼻頭:“爲什麼忽然這麼說?矯情什麼?”
“要不是因爲我……Ben不會陷入這麼危險的境遇……都是怪我……”
晨微伸手堵住了喬弈森的話:“你可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我可巴不得他快點死呢,可他就是這麼命硬,怎麼也死不了,只是個宋舟鴻而已,大風大浪都過來了,他要是在這種小地方翻船,我可是看不起他了……”
喬弈森看着晨微故作堅強的樣子,心裡也是越來越不是滋味,本來ben是沒有必要陷到這種境地的,他已經有了愛人,他也應該老老實實的安定下來,是他一次次把ben拉到這種危險的境地之中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