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自己的掏心掏肺,這樣一次次被拒絕,陸晨風不甘心,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沒有控制住自己,撲向阮初。
“你幹什麼?”阮初慌忙地推開陸晨風,可是自己的力氣根本推不開他。
“你瘋了?”阮初怒問道。
但是陸晨風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樣,非要得到阮初。
阮初情急之下,擡起手就給了陸晨風一個響亮的巴掌。
這重重的一掌,讓陸晨風稍微清醒了一些。他與阮初四目相對,看着阮初惶恐、害怕、拒絕、冷漠的眼神,突然恢復了意識。
“對不起,我喝多了。”陸晨風原理阮初,道歉道。
“你走吧。”阮初嘆了一口氣,看起來他真的清醒了,自己也算是可以鬆一口氣了,但是她仍然不能原諒陸晨風剛纔的無禮。
“對不起,對不起……”陸晨風一再道歉,然後離開這裡。
可是沒走兩步,就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阮初看了一眼,問道:“你怎麼了?”
見沒有迴應,走過去又問了一句:“你到底怎麼了?”
接着就聽到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原來是睡着了。
阮初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陸晨風給弄到沙發上,讓他睡得舒服一些,然後又找來一條毯子,給他蓋上。
不管怎樣,陸晨風是自己的好朋友,對自己的情意,這一輩子也報答不了,自己能爲他做點兒什麼,心裡也會好過一些。
第二天,陸晨風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一看是在阮初家裡,看看家裡面沒有人。
“阮初,阮初……”陸晨風喊了幾聲,可是也沒有聽到迴應。
他站起來,摸摸自己發昏的頭腦,對昨晚的事情,想起來一星半點兒,懊惱不已。
這時候聽到有人開門,是阮初送阮點點上學回來了。
阮初看到陸晨風醒了,說道:“過來吃早飯吧。”
陸晨風自己都不好意思了,看阮初對自己沒有什麼異樣,但是自己心裡還是過不去。
“不了,我先走了。”陸晨風說着,逃也似的離開了阮初的家。
阮初看他急急忙忙的背影,搖了搖頭,心知肚明,他已經想起來發生了什麼。
今天難得清閒,阮初一邊看電視,一邊吃着橘子。
突然出現一則關於喬氏的報道,她放下手裡的橘子,屏住呼吸,認真地看着聽着。
“喬氏前掌門人喬奕森,近期身體狀況欠佳,多次傳出住院的消息。今有可靠消息證實,因思女心切,積鬱成疾,已經住院療養一個多月。喬氏現掌門人喬厲霆,諱莫如深,始終對父親的病情緘口不言,對令妹的行蹤絕口不提。外界謠言紛紛,傳言喬氏千金在三年前,因與帝氏帝柏繁的婚姻不幸,一度精神失常,不慎走失,早已身故。”
“對於喬氏的兩大股東,前掌門人喬奕森和千金阮初的身體狀況和行蹤,對喬氏的股票都產生了巨大的影響。由於其負面影響,令喬氏股價大跌,現掌門人喬厲霆自顧不暇,陷入四面楚歌。”